帕里黛实在憋得难受,不得不推开干爹,不知道他为什么只动嘴不动手,三下五除二把他的睡衣和内衣,剥光扔得满地都是,扑到他的怀里气呼呼地说:“爸爸,怀璧其罪的道理知道吗?爸爸身携天下第一宝刀,却不让女儿试一试其锋利无比、威力无穷怎么可以哦?与其累死累活吻女儿的唇齿、纠缠绛舌、吐纳檀口,还不如吸吮女儿奶子、纠缠龟蛇、吐纳物华天宝,呜呜呜——坏!”
董九举起一只做妇科检查的大手,下意识地捏住女儿硕大无比的新疆奶葡萄,大脑好像被人从身后一闷棍,打得眼冒金星、晕眩扑地,一声呼啸怪叫:“天下第一奇品,宝贝真是天女下凡,否则何尝有此等非凡乳头傲视百花?”刚才可能是被女儿的神采亮瞎了眼,没有瞅清楚,此时珍宝尤物乍现,惊呼眼福万方。
帕里黛噗哧一笑,不想让干爹老学究病复发,塞一只葡萄进他的目瞪口呆,让他张口结舌,娇滴滴说:“使劲吃,让女儿两胁生长一双翅膀,飞上重霄,不再受人间苦、遭红尘难,快呀爸爸——坏!”
女儿的要求重于泰山,压得董九拼尽一生所学,一手捏拿、一口按摩,让女儿慢慢进入不似人间的梦幻。
气息悠然,萦绕东西半球之间;神情亢奋,徜徉南北回汉之中。春水无骨,略输肤如凝脂;涟漪不平,稍逊玉润珠圆。雪做的仙姿,却有两波温存;冰雕的玉质,犹存一腔柔情。推波助澜,两只碧玉桐子迎风舞;颤酥生香,一丈绛绡春光锁魂销。软如东风,春色遍江南,不度玉门关;柔胜西域,欲望裹疆北,漫卷古楼兰。
呻吟俏,尽显女儿态;娇喘急,难掩酒色貌。一心泛滥情满地,不管银河落九天;二人沉迷月映窗,无暇春花长满枝。路漫漫,望山跑死马;水迢迢,犁地累倒牛。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说宝刀说枪,拿出来耍耍。风风火火,是帕里黛;犹犹豫豫,乃干老爹。泥泞路走过,才知道葡萄甜;风波亭听说,不明白刮骨疼。
挤压都是娇娆,变形也曾风流。多少次,柔情似水,雪胸香肩落孤枕;一两回,眉目传情,欲望行动剩只影。架不住,冰山浮绿水;等得了,春宵渡佳人。穹窿覆盖人家,遍地灯火;凝香透熏干爹,满腹柔肠。
帕里黛被干爹吸吮、揉捏、挤弄,已经芳魂漂泊、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更是浑身如索,愈加缠绕不息、婆娑不止。一双玉手,穿插迂回、百般耍弄,只想让干爹丢掉芝麻,拾取西瓜,直捣黄龙,得胜归朝,一边呻吟一边娇嗔道:“爸爸,去吃女儿的迷你琼浆、爱尔玉液,弄一次天翻地覆、搞一回六九指示!”
尽管董九百般怜惜、万分疼爱,还是去舟登岸,留给浩翰碧波一身背影。捧着女儿双眼迷离、娇喘吁吁、肤红色润的俊脸,喘着粗气说:“宝贝,爸爸从此百身莫赎,成为女儿的罪人,女儿不害怕吗?”
“爸爸,女儿快两年没做爱了,可怜可怜女儿吧!您也不老在乌鲁木齐,我们父女从此有多少机会聚首同床?让女儿来十次百次千次高潮好吗?”女儿楚楚可怜的神态,让董九已经失去理智的情欲,仿佛如困兽出笼,就要咆哮天下,早已蠢蠢欲动的恶龙,裹卷奔腾的激情一触即发。
双手紧握足以顶破天穹的四极万丈支柱,一座华盖,如一片祥云,发出紫艳光,更似一盘巨轮,碾过帕里黛所有的羞涩和顾忌,心田里只剩下早盼甘霖潇洒、爱液喷薄,满足内心像初升的太阳,温暖、柔和和不可抵挡的高潮。
马眼如涌泉,倾诉着灵感、流淌着激情、滚烫着欲望、追逐着媾合。通天柱,暴虐着刚愎自用;血蔓藤,蜿蜒着舍我其谁。两颗定时炸弹,在火山酝酿火种;一片无常烟云,于高台吟诵高调。
拿恶龙何须大禹,入深潭只要小口。喉咙深似海,纵龙逝去;唇齿香如囊,捉龟归来。进退失据,深如五洋之底;来回有度,横向四极之端。舔也好、吸也罢,吸吮都是挑逗;捏是喜、挤是乐、挤捏均为戏弄。
坡如魂、沟似魄,人生之路多坎坷;圆成梦、柱成幻,理想之说易破碎。倾巢之下岂有完卵,今宵一凤戏囍蛋;情理之中可逢盛世,明日双手弄病鸟。跳出窠臼,不做伦理俘虏;砸碎桎梏,甘为父女嫁妆。虎啸龙吟,是银瓶乍破的青鸟;莺呻燕吟,作潮水劲吹的风标。
在女儿埋头苦干、挥汗如雨之际,董九面对女儿的红尘之羞、人间春光,一直踟蹰不前,然而卵蛋被女儿紧紧拽在手心,万一她也跟女儿隋馨、女儿万山红一样,手下用狠,瞬间灰飞烟灭,那就不是他的外科手术可以弥补的。
又觉得自己造孽非浅,多少女儿已经失去与他的父女之情,而走向夫妻之实。今天眼睁睁又在重复旧故事、抄写老传说,让董九挽着犹豫,不知归处。然而在女儿温润吸吮、柔和摩擦、顺滑吞吐、轻缓啃咬、点面抚摸中,终于越过底线,把矛盾、愧疚和挣扎情绪扔到身后。
直面一江春水向东流,董九纵身其中,饱饮滋润色胆。一片肥沃的天地,两垄天堑,生出海棠一样飘舞的诱惑。金沟深似海,宝石艳如梅。一滴鸽血染色深,漫天黑云压城倾。桃花源里多缱绻,咕咕不是清泉;销魂窟中少孤单,声声带着甘霖。玫瑰遍地、粉着魂魄;芬芳结舌、醉着情欲。
湿漉漉,片片浸染春色;亮晶晶,条条流淌情意。丰腴多生香,深入都是痴;珠圆不了情,浅尝已无眠。一舌品尝万家丽质,双颌盈满九州佳酿。神秘生褶皱,钟情起丰隆。柔软含温存,饱满流怜惜。
蚌有珠而川媚,石蕴玉而山辉。吸吮是龙卷水,翻云覆雨都是情;啃咬乃电闪雷,打情骂俏皆为爱。双龙戏珠昨日戏,今宵一龙一凤;百步穿杨此刻穿,来日四目双心。珍珠圆入舌下,花瓣香浮鼻间。柔软似梦、温润如愁,四片船帆扬起三千弱水;浓密如麻、乌黑似墨,千丝情愫挽留万里爱河。
娇滴滴,都是玫瑰花的落魄;喘吁吁,全算桃花源的滥觞。丰乳肥臀,守卫这片禁地;深沟高岸,宠溺两重世界。一深闺养着二八年华,再卧室藏着六九深情,三内心动着七八忐忑,总是要面对。
“爸爸,进来吧!”帕里黛受不了干爹舌下铁棒磨成针的功夫,转身扑到他的身上,情欲洒满一身,娇喘吁吁地倾诉道,“慢腾腾下去,女儿都要疯了耶爸爸!”
董九搂着女儿,吻了又吻,又问道:“宝贝,真要豁出去了?要不我们乳交好吗?”帕里黛摇头晃脑道:“不过瘾,只是便宜了爸爸,让女儿做一个旁观者,不嘛!” 董九还以为女儿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闺房之乐,竟然连弊端都一清二楚,想必女儿跟老公行夫妻之礼当儿,也是床上娇娃、房事顽主。
董九抱起女儿,来到床下,见女儿红光满面、秋水含情、媚笑如勾,呼喊道:“宝贝,爸爸今夜就依了女儿、服从冲动。是爸爸寻找入口,还是女儿毛遂自荐?”帕里黛噗哧一笑道:“女儿只管细细品味爸爸的龙虎之威,做一个甩手东家、溜肩膀皇太后。爸爸,喜欢女儿的奶子和阴部吗?好不好看,带不带劲?”
“女儿雪胸如北国之春、墨染书香之阁似人间天堂。爸爸愿迷途忘返,踟蹰其中,三生三世不离开!宝贝,跟爸爸回江南,爸爸金屋藏娇,怜惜女儿一生一世好吗?”董九紧紧搂抱女儿,不知何时已被女儿顺其自然,一阵温湿如春的震撼和颤栗,沿着任督二脉,传遍全身,一遍遍酥麻卷土重来,奔腾迂回,久久不愿散去,“啊——宝贝,爸爸总归做不成一个地地道道、三纲五常的爸爸了!”
帕里黛听完,心戚戚然,犹豫片刻答道:“嘻嘻嘻——坏!爸爸,您这么爱女儿吗?那哈里拜怎么办嘛!爸爸,先做爱再说。爸爸,女儿想您了,就上黄浦江市与爸爸寻欢作乐好不好?要不等乌鲁木齐军分区变成警备区,跟黄浦江市警备区建立友好关系,女儿时不时出差到爸爸身边,让爸爸疼让爸爸爱如何?哎呦——坏!乘人不备、出其不意、落井下石,爸爸,啊——既然这样,那就让它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爸爸!嘻嘻嘻——坏!”
董九让女儿金鸡独立,粗壮胳膊挽住女儿一条大腿,露出风光无限的仙人洞,纵身化着长龙,在别有洞天中,自由翱翔。无论云雨过后,落下多少惨不忍睹的一片狼藉,父女同心其利断金,砍断所有的传统世俗,做一个标新立异、混乱伦理的纵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