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九只好让女儿暂时先在酒店休息一下。见女儿来得匆忙,还是一身军装,心里感到很有压力,所以先帮女儿脱去外衣外裤。女儿此时一头齐肩短发,凸显干练和简洁风姿。隆起的胸部,挤压得董九的视线,隐隐作痛。一条女式军人秋裤,也是配发的,但是明显修改过,显得大小适宜、掐腰合体。
董九把女儿抱到卧室,觉得她还没睡熟,对他的一举一动,应该是心知肚明。董九不担心女儿会对他有任何误解,因为他只想让她睡得清爽和舒适,所以决定帮女儿洗洗脸、泡泡脚。
董九让女儿横着平躺在双人床上,用毛毯轻轻盖好睡着的身子,随后从浴室取来半盆热水和一双塑料拖鞋。想不到女儿变成侧睡,心中蹊跷,不知她是否胃中不适,所以赶紧用手上的热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涨得通红的脸颊。
好在女儿下身挺拔修长,董九轻轻地调整她的睡姿,使她的双腿耷拉在床边,然后脱掉她的一双军人配发的皮质军鞋,露出一双黄绿色的军人纱袜。
一旦袜去,裸露出白玉无瑕的双脚。只见十个脚趾上,趾甲都涂抹了玫瑰色油彩,显得娇艳无比,惹得董九欣喜异常,捧在双手中,一边轻轻婆娑,一边端详不已,令人爱不释手。尽管女儿手指甲未用指甲油,但是却将爱美之心,悄悄转移在足下,奔向未来!
董九见女儿身子又在辗转反侧,吓得赶紧松开紧握的女儿玉足,调整脚盆位置,将她的双脚置于热水之上,轻轻浇些热水,让她慢慢适应,然后才泡进热水里。等了片刻,见女儿不再动弹,才轻轻搓揉起来。
见女儿玉足丰腴不失娇娆,玲珑剔透而携活泼可爱,像两斛珠倾倒在热水里,不禁想起昆仑之上群玉山头,两座雕栏玉砌的琼楼殿宇,令人心生倾慕之意。“真是爸爸的好女儿、边疆的好战士!”董九一边擦拭女儿的美足,一边感叹。
重新捧起女儿的玉足,董九爱抚不已、吻遍每一处的美丽。董九呼吸的气息,缭绕着玉足的丰满和酥软,双脚突然在他的手心动了起来,让董九惊醒一般。抬起头来,发现女儿不知何时坐了起来,双手攥着毛毯,愣磕磕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在惺忪弥漫的脸上,镶嵌着诧异。
“宝贝,都是爸爸不好,吓跑了你的瞌睡!刚才为女儿擦拭了脸和泡了脚,女儿接着睡好吗?”董九收拾停当,搂着女儿,温暖她的身体、化解她的不悦和继续她的睡意。
“爸爸,女儿在哪儿呀?爸爸,女儿肚子有点不舒服耶!”帕里黛在董九怀抱里,好像清醒过来,喃喃诉说此时此刻的感受,“女儿想洗个热水澡,可以吗?”
董九略感意外,犹豫片刻便耳语道:“在爸爸的卧室里。女儿先睡一小觉,醒来再洗澡好吗?要不爸爸帮女儿揉揉肚子,再喝点热奶茶,想吗?或者热蜜糖水,缓解酒后胃中的不适?”
“女儿泡泡热水,给身体解解乏。澡后再喝吧,女儿每次喝酒后,都会泡泡热水澡,会好受些呀!爸爸,让女儿起来吧!”帕里黛还是坚持己见,无力地解释道,“爸爸帮女儿放热水好吗?把浴池清理一下,女儿害怕盆浴的弊端,爸爸知道吗?”
董九欣然应道:“女儿言之有理,爸爸这就为女儿准备热水去!”说完董九安顿女儿躺好,又从身高跟女儿差不多的郝秀丽处,取来内衣内裤,放在浴室里。仔仔细细清洗浴池后,放了半池略微烫手的热水,准备好洗浴用物,才来到女儿床边,见她又睡着了。
董九犹豫片刻,只好掀开毛毯,帮女儿脱去毛衣、衬衫、秋裤、衬裤,上身只留下硕大惊艳的胸罩,尺寸估计有85E,色泽粉红、做工朴素而简洁,质地结实柔软,护卫着让董九销魂蚀魄的隐秘。一件三角内裤,也是新鲜得似初春的景色,犹如春风又绿江南岸的满眼生机,起伏勾引邪念、饱满挖掘陷阱,让董九呼吸困难,不知身处哪里,只觉得欲望像一把利剑,朝所剩无几的理智砍杀而来,吓得董九惊呼:“宝贝,救救爸爸——”
帕里黛突然惊醒,见自己被干爹脱得几乎赤身裸体,害羞得双手捂面,哭了起来:“爸爸,干什么呀?不是说——坏!”帕里黛一哭才回到理智层面,记起让爸爸帮放热水洗澡,而自己又睡着了。人一醒,又觉得脘中不适,只好拖着一脸泪水,坐了起来。
见女儿梨花带雨,董九二话没说,抱起女儿,离开卧室,来到浴室。“爸爸,您要帮女儿洗澡是吗?”帕里黛又怕又期待地问道,“然后呢?”董九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而是让女儿站在一块浴池外的毛毡上,看了看完全清醒的女儿说:“宝贝,水有点热,先站进去,慢慢浇湿身体。等适应后才坐进水中!爸爸把浴池彻底清洗过了,不会有任何问题。女儿有事再叫爸爸,我在客厅等女儿!”
“爸爸,别走!女儿不会洗澡,嘻嘻嘻——坏!”帕里黛撒娇道。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成为董九的女儿,她不再避开他火辣辣的视线,喜欢跟他暧昧缠绵,因为自己很长时间没有做爱了。
平时都是靠自己解决突发而来的生理渴望。后来老公被清阶人员折腾得死去活来,她都没有了生理欲望。直到看见董院长,心里才重燃希望,才知道自己是一个女人。帕里黛发现干爹的女儿,没有一个比她更配与干爹来一场酣畅淋漓的造爱运动。因为干爹的卧龙,在睡觉的时候,都比喀纳斯湖的全貌,还要宏伟壮观、气壮山河,如辛弃疾在那首《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填写的“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一样,威风凛凛、驭女如探囊取物。
而自己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都与干爹气宇轩昂的身躯和气度十分契合,因为自己的桃花源可以海纳百川,完美地包容喀纳斯湖的全身,抽插出千般美妙的胜景,满足干爹来新疆而心生不枉此行的厚望。
帕里黛想成为这只吊睛白额魔爪下的那只母骆驼——西楼兰古国的公主,让全身被撕碎成一往情深,化作云霞,与干爹朝霞暮雨,生生世世不分离。
见女儿一脸难舍难分的神情、双眼不弃不离的渴望,董九平静的心湖里,又被陨石雨击打得涟漪激荡,喘息维艰地说道:“宝贝,别考验爸爸的意志好吗?”
“嘻嘻嘻——坏!女儿肚子又要不舒服了,好冷呀!”帕里黛不知道自己的勇气和不管不顾的冲动从何而来,好像非要把刚刚挂上的一面父女和好的镜子,摔得粉碎,扑进干爹的怀里,哆哆嗦嗦地说:“爸爸,您心里在笑话女儿是吗?”
董九顺手帮女儿解开胸罩背带,结结巴巴地说:“宝贝,爸爸不是人,是畜生,对女儿一直心存淫念,而不能被父女之情消融!爸爸帮你洗澡,你多想想,真的要让我们父女变成夫妻之实再说!”
说完董九脱下女儿的胸罩,发现女儿的乳房如初升的太阳,喷薄而出,让浴室顿时蓬荜生辉,把董九照耀得睁不开双眼。多么想纵身跃入这片太阳与云彩交织的情湖欲海中,从此不似人间。
“喜欢吗,爸爸?”帕里黛轻轻抖动丰满的雪胸香肩,圆润气派的脸庞,像云霞一样绯红光亮,一双白水银和黑水银养育出的星眸,如人间这顶皇冠上镶嵌的最璀璨的两颗明珠,熠熠发光,投射出仙子一般纯洁美丽善良的光芒,让董九心中的龌龊,无处遁形,低下头,流下愧疚的冷汗。
董九赶紧俯身,帮女儿褪下囊括天下所有女子美丽风光的霓裳羽衣裁剪的内裤。在一望无际的云海里,飘来几片红尘的炊烟,才让董九想从茫茫原野一样宽广的景色里,跻身郁郁葱葱的茂密草丛里,拨开迷雾一般的热切寻觅那两陇镶金嵌玉的宝藏,看那一颗只有天穹才挂得起的红宝石一样滴着欲望眷恋世俗的心之一瓣,分辨天地之隔、神凡之别、人仙之际构筑的金沟银河,以及那溪神秘而充满无穷无尽生机的桃花源,漂浮着亮晶晶爱的踪迹。
帕里黛见干爹面对着自己的私处,像一个傻子一样,愣磕磕地注视着,脸上流露出喜悦、贪婪、艳羡和挣扎的神情,抱住他的大脑袋,让干爹的鼻翼贴在自己的百慕大三角洲,让他领会此时此刻她的决心已定。
董九好像突然被一排巨浪迎面扑来,身子被抛进三千里的弱水中。董九接着被一只大瓢不由分说,灌进一条如银练飘动的弱水,见女儿冰细思含怨怀恨的目光,在蓝天上草书几个字——爸爸,又把女儿忘了吗?
董九不敢跟女儿对视,转身朝远去的兰舟划水而去,振臂高呼“等等我”,又一瓢弱水蜿蜒而来,全部钻进他的口中,立刻传来女儿李清照的埋怨声——爸爸,女儿坐月子也不来看看人家!
董九心生愧疚,浑身无力,好像身子越来越往下出溜,双臂拼命地挥动着,高声喊着“救命啊”之际,又一巨浪掀起滔天的翻涌,董九正想大声呼喊,又一瓢弱水倾倒进入他的喉咙。一道闪电之后,轰轰雷声夹带着女儿隋馨的尖声呵斥——爸爸,又背着女儿搞女人,该当何罪,拿睾丸来!
董九逃命一般,却无处可逃劫难似地浮在三千弱水之上。一只大鹏俯冲而来,双爪如华盖倾覆,乌云压顶而来,顿时觉得身如浮云,一点都感觉不到身子的存在。一阵嘶鸣振聋发聩,原来是女儿赵海霞的哭泣——爸爸,朝三暮四,玩弄女儿后,又寻新欢,让女儿心碎了!
突然董九觉得耳轮边风声呼呼而过,才知道自己的身子在迅速坠落,吓得手舞足蹈,声嘶力竭地狂呼着“我不想死”,一眼就发现女儿余春兰抱着槐琦、郑晓婉抱着槐琳,像两丛又厚又软的靠山和棉垫,又似两泓深不见底的清泉和古井,让董九竭尽全力地呼叫:“女儿,宝贝,爸爸在这里!”
“爸爸,您怎么啦?女儿很丑是吗?女儿都站不住了,快抱女儿洗澡吧!”董九此时已经坠落在女儿和外孙身边,正想抱头痛哭,眼前却一下子看见女儿帕里黛一双泪汪汪的眼睛,抬头一看,是女儿催促自己赶紧让她进入浴池洗澡。
董九来不及收拾心情,恋恋不舍走出心中那一片热爱的土地,起身搂住女儿一片白玉的身子,慢慢抱起、轻轻放进水中。“水有点凉了是吧宝贝?”董九想浇水冲湿女儿身子,觉得水微温,担心地问道,“爸爸再放点热水,女儿当心!”
“女儿,想洗头吗?”董九一边打着肥皂,一边问道,“否则爸爸给你戴上防水头罩!”
“不洗了吧,女儿昨天刚洗的,也不脏!爸爸刚才在想什么?人家哪里都搽抹了香粉,香吗?”帕里黛依偎在干爹粗壮的臂弯,娇滴滴地问道,“女儿是不是很肥呀?”
“环肥燕瘦,各具风韵。爸爸更喜欢女儿的身材和无以伦比的美丽,爸爸冰雕玉琢的玉人儿!宝贝的女人味只有神女和天仙可以望其项背,天下女子只能仰望女儿像泰山一样豪横和高耸的美丽和气质,是爸爸心中女儿的一座最美丽的神女峰、一处最富丽堂皇的宝库。爸爸将用一生为女儿的圆满守护,知道吗?”董九一边用水舀冲洗着女儿身上的肥皂泡,一边感叹道。
“爸爸——坏!嘻嘻嘻——”帕里黛趴在干爹的怀里,静静承受干爹为自己搓洗雪胸和甲天下的风景区,直到穿上爸爸拿来的胸衣内裤,因为郝秀丽和瑶瑶的胸罩都偏小,只好穿上干爹取来的一件干净胸衣和一条有点小的内裤。
穿戴整齐,董九抱女儿回卧室,帮帕里黛穿上她的衬衣衬裤后,安顿她躺下休息。
“别走爸爸!”董九转身朝房门走去,听见身后女儿一生轻呼,只好回到女儿身边,抚摸着她浴后粉嫩生香的脸颊说:“要爸爸搂着睡觉是吗?”帕里黛点点头,羞涩之色,如朝霞满天,映照着董九死而复生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