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墨西哥归来,我的脑海总是回荡着那神秘玛雅文明传来的回音。拿出医科女生“青灯为伴,古书为友”的嗑劲儿自修,我的自己那些片段化的玛雅文化知识终于拓展了许多。好吧,今天,我就侃一侃我在那里见识到的别具一格的“墨式足球”及“墨式冰球”。
在Cancun的Xcaret游乐园里,我观赏了一场气势宏大的展示墨西哥人文历史的精彩演出,其中有两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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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士顿Salem小镇的PEM博物馆(PeabodyEssexMuseum),我走进了一幢粉墙黛瓦的徽州风情古宅。所闻与所见,令人百感交集,我的双眼也不时地一片模糊……
这就是从徽州黄村漂洋过海,在海外落户的首个古徽派建筑——有200年历史的“荫余堂”。荫求祖荫,余祈富余,这三个字里包含了中国“家文化”中,前辈对后代的无限关爱和期盼。
荫余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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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踏上前往玛莎葡萄园岛(Martha'sVineyard)的渡轮时,我并不很清楚前面等待我的风景。美总统的避暑胜地,JFKJr.飞机失事的海岸,电影《大白鲨》(Jaws)的取景地……这些八卦就是我对它的全部认知。放空的我就这样无拘无束地到岛上放飞了。
正因毫无准备,当我在岛上的橡树崖镇(OakBluffs)上,一头走进一片维多利亚风情的小村落时,我的欣喜之情完全hold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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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走进威州EauClaire市Babette’sSeedsofHope向日葵园时,刚好赶上一个阴天。按理说,黄色调的葵花和蓝色调的天空应该是绝配,正如梵高画布上的向日葵,在瓦蓝的天空下,散发着绚丽的光泽。更为不巧的是,由于稍稍过了花期,随着葵花那圆圆脸庞上瓜籽的成熟,硕大的花盆开始垂下了下颌,柔软的花瓣也开始坠落。
然而,在我和葵花那一抹最耀眼的黄色对视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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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你我用了一下子,爱上你我用了一阵子,忘记你我却用了一辈子。”
经典电影《廊桥遗梦》,不单单让我们记住了一段激荡心灵的恋情,也在我们的心头镌刻了一道无法磨灭的风景---廊桥。
在我们明州的廊桥目录里,记录了22座不同年代、跨度和地理位置的桥,然而。真正意义上的廊桥其实只有一座。这座唯一的廊桥,在历史上实实在在地履行过作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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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里一直有一束塑料梅花。当我观看国庆70周年广场游行时,看着挥舞着花环的一个个方阵,我突然反应过来,那年,当我行进在欢庆建国35周年的游行队伍中时,手里舞动的就是那束梅花呀!我是在放寒假时把花带回了家,老妈觉得很好看,找了个花瓶插在里面,还经常给清洗一下。哎,时间都去哪儿了?当年八十年代的新一辈,转眼间成了对远记忆有选择性失忆的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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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并不是特意要去参观FrankGehry的建筑作品的。这些年,在城市的穿梭中,总会邂逅许多令人惊喜的建筑物。某天,当把一些特证明显的作品串联在一起时,你会讶异地发现,它们可能是由同一位建筑师操刀的。我正是这样,慢慢地开始了解FrankGehry的建筑语言的。
FrankGehry何许人焉?
百余年来,建筑界里蹦出了两位伟大的Frank:一位是倡导现代主义建筑思想的FrankLloydWr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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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路上,电台里传来的一则新闻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红翼市(RedWing)的142年老店-红翼瓷器厂(RedWingPottery)不日即将关门。大部分人对发生在明尼阿波里斯卫星城的这个报道不会很留意,然我因近期刚刚到瓷器厂旧址和博物馆参观过,这个坏消息还是使我感到有些难过和无奈。
夏日的一个周末,我去红翼市一日游。除了喜欢那里依山(BarnBluff)傍水(MiissisipiRiver)的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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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ryNeilsHouse(1950年)
2801BurnhamBoulevard,Minneapolis,Minnesota
ForSale的牌子插在一栋注册在NationalRegisterofHistoricPlaces里的L型湖景房前,让人不由得有点心动,有点动心。我们有可能成为眼前这个由“史上最伟大的美国建筑师”FrankLloydWright(FLW)打造的作品的一部分吗?这样的念头非常刺激。
Wright是长这个样子的。
他的标准照常让我觉得充满了戏剧性。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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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途中,刚好聆听了在美国家喻户晓的乡村音乐歌手JohnDenver的TakeMeHome,CountryRoad。那优美深情的歌词和清新流畅的歌曲,象翻滚着白沫的潮水,把一段段久远的记忆推到了我的眼前……
Almostheaven,WestVirginia
BlueRidgeMountains,ShenandoahRiver
Lifeisoldthere,olderthanthetrees
Youngerthanthemountains,blowinglikeabreeze
不失好奇心又有点做事认真的我,不由自主地想知道这位和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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