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困难时期饿死多少人?
1975年河南驻马店水库溃坝淹死多少人?水灾不见报道,“广大人民群众”都没有听说过。
1976年唐山地震死了多少人?
据1989年水利部长钱正英作序的《中国历史大洪水》第一版载录,水库溃坝造成“1100万人受灾,85,600多人死难”。第一版内部发行。1992年出第二版,改写成“据不完全统计”,“超过2.6万多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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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前迟疑了一下,要不要脱掉毛线开衫,穿成一件空心棉袄。我都能觉察自己的琐碎和犹豫不决了,悲哀自己正在像一个城市似的日渐衰落。
我这是去打疫苗,第四针。第三针是一年前打的,当时赌咒发誓不再打了,等口服药问世。岂料世事如棋局,一番审时度势,觉着还得去挨一针。唠叨着,千万别乱赌咒,会害到自己。好在赌的咒想不起来了,但愿神灵也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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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坏了自己的规矩,在掩博客门的日子溜出来。2022年是壬寅年,八十四岁的佩尼有如一阵强风扫过文城的城头,又席卷论坛之街巷。接近尾声时,看见她贴出“请读者帮助”一篇我动的笔。谈不上帮助,谈一个读者的观感。我自己写博希望得到读者的反馈,以己度人把我做为一个读者的想法告诉她。
最早读《燕京人》,也读的最全;在中国的部分基本掠过,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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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在一棵摧折了的樱李树的断桩前,狐狸把织好的手套挂成玲珑串。
“除了人类之外,一切生物都能永生,因为它们不知道死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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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了一尾鱼,不在湍流,在静水深潭。我在水底慢慢游,偶尔遇见我的同类,轻轻摇摆一下尾巴。我们不需要说话,或者码字,我们是鱼儿。
水面落了几点花瓣,而不是炸弹片从天上掉下来。卧在水底,用一截芦杆制潜望镜,穿过一圈圈荡开的涟漪望出去,春已至,花已开。
疫病爆发还未完结,战争又爆发。食物在涨价,汽油在涨价,飞机掉了下来。
Netflix上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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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二时,我正在书桌前码字。猪君来讲想出去透透气,于是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兜风。
两个人沿海湾的公路向北去,车窗外闪过一个中式的亭子,伫立在岸。好奇,停下车走过去看个究竟。
秋天有大美,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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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有一块湿地,市政的人做了栏杆围着。村里人一直叫它池塘,没有名字。今年市政为它取了个名字,叫XX湖。好像小孩子到了学龄要上学,取个大号。村民还是管它叫池塘,乳名喊习惯了,一时改不过口来。
池塘边有个水洼,没围栏杆,为过路的鹿留着,让它们有水喝。水洼实际是个池塘,旁边立着块牌子,上写PondD92920号。它在册籍,此地的池塘都有一个编号。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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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心讲,他是绝交的熟练工人。绝交后不要同人去作对,放各自的活路。
我们之间的,怎么说,小小的恩怨吧,请冷藏起来。木心言,对这种事,最好的态度是冷贤。
今天看到你的《简单的关注很简单》。。承认我欠涵养,没能冷藏住:
另一位我尊敬过的博友却完全相反。她说她不会生气,却在去年疫情第一波时,指出观察我的几篇博文,说我是跟着她的文章写。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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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生活仍旧有许多限制,夏天还是来了。
我想表达的,花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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