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些天,菲儿天地来我的博客聊天,聊到莎士比亚书店。
我道:哈哈,我们都跑去了。我还在店里买了帆布袋,明信片,和一本书--为了盖个章。媚俗的一塌糊涂。前些天看到城头新闻讲上海排队购买LV帆布书袋,我就想到我干的事。不过,小同大异呵;-)
菲儿:哈哈哈,我也看见了上海排队购买LV帆布书袋的新闻,差一点想写:)
炎热的阳光像是带了雾气,远处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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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夏天隐在自家的小院作居士,结伴三菊。滨菊、姬小菊、波斯菊,皆白。我也多穿白衫,乐得朋友们一起素净。
七月里在读《情人》,白菊白衣。消息说米兰·昆德拉去世了,愣怔了一下。看看手中的《情人》,巧合它与《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都是在1984年出版。不同的环境,不约而同的情欲,相通的人性。《情人》得龚古尔奖,《承受之轻》得卡夫卡奖,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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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看电影《芙蓉镇》,结尾疯癫了的王秋赦敲锣走街,喊“运动了--,运动了--”。当年观影当作是疯人仍然沉溺在已成过往的运动之中,如今想,那分明是预言啊。旧约先知在众人眼里也疯疯癫癫的,王秋赦和他们一个套路。他在说东方大神要他说的预言。
当年有一人坐火车出差,南京人,去广州。广东有名菜龙虎斗,蛇肉炖猫肉。那南京人争强好胜,我们南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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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将尽,回顾《随笔》,从中抽出五段会友。
(a)
法国印像派画家有四个叫亨利:HenriMatisse,HenrideToulouse-Lautrec,HenriRiviere,HenriRousseau。假如他们凑一桌子吃饭,互相间怎么称呼?
他们都是Henri,不是Henry。英国国王亨利八世才是Henry,为休妻另娶生儿子而带领英国脱离天主教。
(b)
潜健康养生坛读新年决心书。一位坛友发誓,新年要好好活着,外加少在网上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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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资料查到蒋碧微的户籍卡,职业(业别)一栏填“国大代表”。窃笑这个东东也能充作职业。她填表的日期是1946年10月,制宪国民大会11月召开,想她填表时刚刚当上代表。她不愿填“家庭主妇”,造成职业(职务处所)一栏空白。教育程度她填的是“留学法国”。
南京在1928年获得首都地位,又过三年才得到法律上的认定。1931年政府通过《中华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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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中走,飞机引擎的声音穿过云层,从头顶上方划过。风筝一样远了,不知道是在机场降落了下来,还是飞去了远方。黄水仙钻出绿芽,一寸高,气象预报说下个礼拜降温,有雪。
在镇中走,到处都在盖公寓楼,警察站在成了工地的马路上指挥交通。这是要城市化了,人们放倒了那个杉木片屋顶上的风信鸡。旧书店还在,不知道能维持多久。
在城中走,惊讶发现许多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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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坏了自己的规矩,在掩博客门的日子溜出来。2022年是壬寅年,八十四岁的佩尼有如一阵强风扫过文城的城头,又席卷论坛之街巷。接近尾声时,看见她贴出“请读者帮助”一篇我动的笔。谈不上帮助,谈一个读者的观感。我自己写博希望得到读者的反馈,以己度人把我做为一个读者的想法告诉她。
最早读《燕京人》,也读的最全;在中国的部分基本掠过,是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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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在一棵摧折了的樱李树的断桩前,狐狸把织好的手套挂成玲珑串。
“除了人类之外,一切生物都能永生,因为它们不知道死亡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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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了一尾鱼,不在湍流,在静水深潭。我在水底慢慢游,偶尔遇见我的同类,轻轻摇摆一下尾巴。我们不需要说话,或者码字,我们是鱼儿。
水面落了几点花瓣,而不是炸弹片从天上掉下来。卧在水底,用一截芦杆制潜望镜,穿过一圈圈荡开的涟漪望出去,春已至,花已开。
疫病爆发还未完结,战争又爆发。食物在涨价,汽油在涨价,飞机掉了下来。
Netflix上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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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下午二时,我正在书桌前码字。猪君来讲想出去透透气,于是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兜风。
两个人沿海湾的公路向北去,车窗外闪过一个中式的亭子,伫立在岸。好奇,停下车走过去看个究竟。
秋天有大美,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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