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东河路有一片宁静的住宅区。路旁有一栋不起眼的房子,里面曾住着一对虔诚的基督徒夫妇和他们16岁的孙女。房主Stan是本地教会的牧师。四年前的一个夜晚,房内传出的两声枪响打破了这一带的宁静。
那个临近午夜时分的夜晚,牧师夫妇刚刚熄灯就寝,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似乎有人闯进了自家后院。屋外一片漆黑,只见外面有个朦朦胧胧的人影。牧师虽然吓得胆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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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患了绝症的医生(续)十二月二十四日圣诞夜,是个星期六。早晨不能和别人一起出去跑步了。昨天那一跤把我摔得皮开肉绽,只能在家里自舔伤口。这时,一位北京发小来了一封短信:今早朱力驾鹤西去。他走得太匆匆,在尘世间只留下五十九年的足迹。这既让我感觉突然,又是意料之中的事。朱力的病危通知是一个月以前发出的,他的独子已从美国回到北京他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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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春节,我回北京打算邀同院发小们小聚。其中一位在我弟妹患癌住院期间帮了不少忙。所以我嘱咐弟弟一定要邀请他,当面酬谢。可是得到的回复让我惊愕不已:他本人也得了癌症,而且是生存率极低的胰腺癌。其实就在半年前,我们还一同爬京郊野长城,一点儿看不出他已病入膏肓。发小大名叫朱力,是位整形外科医生。他家跟我家是世交,以前还是楼上楼下邻居。他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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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大雪后的明尼苏达,白天气温回升到冰点以上,到了夜晚又跌倒冰点以下。再过两天就圣诞节了。早晨,天上又飘起了雪花。我应约来到梅奥DAHL中心等候俩位跑友。他们跟我差不多年纪,快慢节奏大致相同。时间过了十几分钟还没个人影,他们爽约了。一个人独自跑更自在。我正准备出发,安迪不请自来了。安迪是个远近闻名的马拉松高手,没几个人是他对手。我心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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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感恩节烤的火鸡,不管家人和客人多么努力,多么齐心协力奋不顾身,到最后总吃不完,总要剩下。那曾经香气扑鼻,令人馋涎欲滴的火鸡肉,剩到第二天变得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无人问津。所以,我家年年对火鸡总要经过一个从渴望到厌恶的过程。
今年夏季,在一家餐馆的菜单上见到有拔丝鸡肉(pulledchicken)三明治。我顿开茅塞:以后对感恩节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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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春夏季之交。一天,有位律师朋友H找到我,说要介绍我入党。之前我啥政党都没入过,有些好奇。H说不用担心,手续特别简单,不用写志愿书,不用政审,不要组织考验,群众监督。
H的老板是金·坎贝尔(KimCampbell)的追随者,想竞选本选区的代表,参加全国党代会(partycaucus)推举小金为党魁。如果我答应投他老板的票,连党费都不用自己掏。
我们是多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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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星期日拂晓前,天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我跟着一群人趁黑灯瞎火摸入一个美国军事要地外面的一个停车场。这要地就是的美国国防部,大名鼎鼎的五角大楼。
我们一行十一人,六男五女,衣衫不整褴褛邋遢,身上套着塑料垃圾袋,看着不像好人。
还离着大老远,就被海军陆战队士兵发现了。
几个手持金属探测器的大兵,招呼我们几个过去。安检之后,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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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胡佛(HerbertClarkHoover,31stPresidentoftheUnitedState,1929-1933)有句名言:“在鱼面前人人平等”。甭管你多大学问念多少书,你干着急,鱼就是不上钩。
当渔民很幸苦,不像当农民,只要辛勤耕作就能丰衣足食;而且投资巨大,费时费力,结果是经常空手而归。
最近些天,我发现了一个好地方钓鱼。这地方离家近,渔民少,几天下来颇有斩获。
不知何人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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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听到不少朋友诉苦,蒸包子大都是以失败告终。每次满心欢喜,可一揭蒸锅盖眼看着那些包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全瘪去了。
这模样的包子像不像XXXXX?(Tokeepmyblogpoliticallycorrect,Iremovedseveralcharactersthatmaybeoffensivetoareader)
俺家是南方饮食习惯,对做发面食品大不灵光,以前也有类似遭遇。所以尽量不蒸包子。可是越不做水平越差。后来经一位大侠指点,手艺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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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旅行的最大的后顾之忧就是自家的宅院,除非你有好邻居。
上月我们正在周游列国,忽然接到邻居Ann发来的一个短信,还附上一张照片。
Ann和她丈夫Josh是居委会POA积极分子,对左邻右舍特别上心。他们每天路经我家门前,对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了如指掌。
Ann说:“你家门前driveway上有只死鹿。我知道你们外出了,我能帮你们找人给清理掉吗?”
照片上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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