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息自然界中,暴风雨后的山原回复到平静状态,被狂风摧毁的草木得以休生养息,很快又会出现欣欣向荣的景象。但那些被折断的枝干却不能复原,伤口的汁水流淌不止,成为永远的疤痕。人类也是一样,遭受重大变故的人们,也会在沉静中舔舐伤口,思考应变的策略。昨天,当牧师说着那程序的话语时,李延祚的手已经伸向口袋,准备把一枚象征永恒的钻戒戴在端木葳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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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变端木家族联谊会于美国东部时间十二月二十日上午十时在爱迪生市一家宾馆的宴会厅举行。前来参加联谊会的有七八十人,他们来自世界各地,有各种不同的肤色,有各种不同的生活背景。但是,所有的来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富有。像他们的智商和文化水平都在中等水平以上一样,他们在各自国家的生活水平也都在中产阶级以上,天才、勤奋加敏锐的头脑,是端木家的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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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的慈祥端木来到他的房间,见面就扑到他怀里,半是诉苦半是呢喃:“想死我了。昨天晚上就想来,怕妈妈说话,熬了一夜,像等了一个世纪。”他拼命地吻她,她极力应对,恨不得要把对方的舌头都裹了去。吻着吻着,二人就势滚到床上,鱼水一番。事毕,李延祚把头埋在枕头里,憨声憨气地说:“昨晚我看见你了。”端木漫不经意,“那时我正在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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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林尼治村晚餐结束不久,端木昌就吩咐司机把客人送去曼哈顿。司机是华人,自称来自马来西亚,操一口民国国语。汽车在通往曼哈顿的荷兰隧道入口处停了下来,收费处的前面排了长长的车龙,司机抱怨说每天这个时候都是这样,都是有钱人去曼哈顿过夜生活的。李延祚从玻璃窗往外望去,只见前面一大片灯火辉煌的楼群,像一片燃烧的火海,其间,两根耀眼的探照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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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五日,李延祚和竺恒生一道从崤山机场起飞飞往北京,他们要在那儿搭乘直飞新泽西纽瓦克机场的飞机,前往一个叫爱迪生的小城。经过近二十个小时的颠簸,在北京时间次日的上午,他们抵达纽瓦克机场。走出机场的那一刻,视觉里,阳光刺眼,冬阳把头顶晒得暖烘烘,北美的天空晴朗透明。这应了赵翼燕的话:你得出去走走,不要老是呆在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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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报与歧途这日中午,李延祚草草地吃了几口饭,又坐在案前操劳。梳理繁杂公务的时候,他觉得变废为宝的项目进展缓慢,而薛红岩已有很长时间没向他汇报了,于是就拿起话筒拨通了实验室。电话是大竿子接的,他问薛红岩到哪里去了。大竿子语音细弱,生怕被人听见,说薛红岩在外面打电话。李延祚询问了项目进展情况。大竿子的回答吞吞吐吐,含糊不清。李延祚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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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磐石出了酒楼大门,钮美莲拨通了慕容夏菡的电话,约她见面。慕容夏菡要把见面的地点定在溪湖边外文书店旁边的咖啡馆。钮美莲说她的肚子有些饿了,还是在东坡街找一家有包间的餐馆,有要事详谈。钮美莲和哥哥见面的酒楼由于离东坡街近,先行到达。她点了几样可口的菜肴,要了一杯清茶,边喝边想。她没想到覃雪茹能够这样干脆利索地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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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休
东海之中的普陀山上,有一个僻静的山村,叫龙湾村,此村背靠紫竹林,面朝金沙湾,环境幽雅,景色迷人,是这海天佛国中最理想的居家之处。紫竹林的南面,有一尊举世闻名的大佛,几十米高的观音金身耸立在海边,这是普陀山观音道场的新象征。
钮美莲和她的母亲童雅琴突遭变故之后,就一直隐居住在这里。租来的房屋简朴无华,她们为人也低调,很快就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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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来的福分眼瞅着重阳节日日逼近,慕容夏菡心里急得如同燃烧一把火。秋日是报社的繁忙季节,每年这个时候,报社都会以品桂和赏菊的名义举行一场大型社会活动,借以提高人气和知名度。慕容夏菡被报社的事务缠住身,根本无暇顾及新房装修的事,她一再关照薛红岩,让他多关心。可薛红岩似乎没拿她的话当回事,眼看着大哥为他们定下的婚期临近,还剩下不到十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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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
二零零五年的秋季,青城大慈山南麓的安家塘附近的一处豪宅搬进了一对年轻夫妇。这对夫妇显然是大款族,各有一辆豪华轿车,更不要说那价值数百万的三层豪华住宅了。他们深居简出,只偶尔在黄昏外出散步,即便与人相遇,也仅仅颌首微笑,从不与人交谈。因此,这对年轻夫妇在人们的印象里挺神秘,人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从什么地方来,为什么到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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