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时间是1924年。新堂,怀裕和聚龙三人来到白洋淀边上的时候,正是夏末秋初,白洋淀里芦苇茂密,水波浩渺,远处的夕阳映在湖水里,波光粼粼。新堂一边脱掉褂子,一边对怀裕说:“咱们可是说好的,只要我一口气游到对面那片苇子地,摘下一根芦苇再游回来,你就输给我和聚龙每人两个肉饼。你可别象上次一样耍赖。”怀裕用手遮住阳光,望了望对面的那片芦苇:“[
阅读全文]
1993年,爷爷被诊断患了脑瘤,三个月以后在医院里去世。我们在殡仪馆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告别仪式。哀乐响起的那一刻,我看到父亲的泪水夺眶而出。这是我记忆中,父亲自从毛泽东去世之后的第一次落泪。十六年以后,父亲因病去世。料理父亲的后事期间,从鄂州老家赶来了三位远房亲戚。父亲07年的时候曾经回过一趟鄂州,那是父亲自从参军离开鄂州后第二次,也是他人[
阅读全文]
类似的预测已经有不少,结果大同小异。没办法,有实力的影片和演员这次比较集中,想离谱点都难。最佳影片:TheKing’sSpeech(《国王的演讲》)
如果奥斯卡评选是在每年年底,那么《社交网络》几乎可以肯定会赢本次(2011)的最佳影片,因为直到去年12月份,它还几乎是该奖唯一的热门。WashingtonPost评选的最佳影片和最佳导演,《国王的演讲》甚至没能获得提名。没想到进[
阅读全文]
前两天读了本记录中国抗战的书,里面记录了一段莫洛托夫的话。1944年8月30日,赫尔利去重庆调停国共之前,专门绕道莫斯科,与苏共交换有关对中国的看法。莫洛托夫与他交谈时说:中共虽然自称共产党,但与真正的共产主义完全不相称,待经济状况一旦好转,他们便会忘记自己是共产党。当时莫洛托夫说这番话,是出于苏联的外交需要,主要是为了给赫尔利施加影响,不[
阅读全文]
一
维拉.乔纳森太太死了。
当福洛尔警官冒着在巴尔地摩的春天常见的细雨,来到马林街75号的时候,这里已经站满了警察,现场也早被保护起来。
作为在警界服务已超过20年的前辈级人物,福洛尔在局里颇受尊敬。当然这种尊敬不仅是因为他的资历,更重要的是他有口皆碑的办案能力。但是,往往太能干也不是什么好事,就象福[
阅读全文]
我又问起他解放后的经历,他叹了口气,说到:“我算是投诚过来的,一开始还好,没过几年就运动了,田地和房子被没收,黄金上缴,不过好歹给我了一份工作。就因为我的国民党军官身份,后来差不多每次运动都有挨整的份,没死就已经是万幸了。好在文革开始前我就退休了,不在其位,也就没人搭理我,安闲了十年。几十年了,这些事情我从没跟谁讲过,今天你问,我[
阅读全文]
他们见我来了,连忙起身招呼,阿敏走回屋内,开始忙碌。我站在这间屋子里四下看了看,整间屋子大约十七八平米,被隔成大小两间,大间是卧室兼客厅,小间是厨房,屋外靠墙搭建着一个很小的厕所。屋子里的家具陈设十分简陋,大间屋的一半面积被床占据,此外就是一张方桌,几把椅子,一张五斗橱。五斗橱上放着一台九吋电视和一台电扇,方桌上有一只暖水瓶,几只[
阅读全文]
自从荣清和阿敏结婚以后,两人一直没有孩子,对此荣清显得无所谓。他有时候会想起儿子来,儿子已经超过十岁,荣清却总共没见过他几次,他甚至不太记得清儿子现在的样子。荣清在附近买了些田地,购置了一处宅院。院子的西屋让阿敏的父亲和弟弟住,自己和阿敏住在东面的大房子。时局的变化之快让所有的人无所适从。1949年初,长江以北的大部分土地都已经变换了主[
阅读全文]
“那晚参加审讯的人里有没有一个姓常的?”国庭有些意外,歪着头想了想说:“没有,为什么问这个?”于是荣清把有关株萍线火车的一切和自己对常升的怀疑和盘托出。国庭听完,沉默半晌,说:“你说的这个人我没听说过,但是他原来的那个机关我知道。那个机关在武汉招人的时候,我的一个部下就报了名,而且被选上了,那天参加审讯的人里就有他。审讯后没多久,[
阅读全文]
荣清走近木楼,看到到一位五十多岁的汉子躺在门前的一张竹椅上,身边的小木桌上放着一台电唱机,正转着一张京剧的唱片,汉子闭着眼睛,跟着唱片轻声哼唱,手在膝盖上打着鼓点。荣清也颇好京剧,听出来唱片正放的是谭鑫培的《空城计》。“老哥好雅兴啊。”荣清主动打招呼。汉子睁开眼看了看荣清,问道:“你有什么事?”“没什么事,车抛锚了,我闲着没事情,[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