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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九二零年冬天的一个下雪的周末的夜晚,我从巴黎左岸艺术家们聚集的蒙巴那斯(Montparnasse)的一个名叫圆亭(LaRotonde)的冒着浓郁的咖啡的香气,播放着忧郁的爵士乐的咖啡馆走出来,胳膊下夹着两幅自己的没卖出去的画。巴黎的冬天阴湿而又干冷,第一次世界大战虽然已经在两年前结束了,但是战争带来的后遗症依然在街头随处可见。从暮色苍茫时分在巴黎的塞纳河[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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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南明永历十三年,对永历帝和那些跟随他的文武百官来说,是明朝这个苟延残喘的政权所经历的最黑暗的一年。这一年正月,云南的天气比往年要冷得多,四季如春的昆明也破天荒的下起了大雪。自从吴三桂率十万清军进入云南,于正月攻入国都昆明之后,所有的人都知道永历王朝的大势已去,就要大厦倾覆了。二月,晋王李定国率领残余的明军部队在怒江以西二十里的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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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世清明上河图宋钦宗靖康元年七月,东京汴梁城已经开始进入了夏天最炎热的时期。虽然已经接近黄昏,正在下沉的夕阳依然像火龙一样吐出一道道不肯熄灭的热火,蒸笼一样的热气从行人的脸上,脖子上和背上掠过,吹下来一阵一阵的粘稠的汗水。汴梁城是个人口百万的城市,今天内城举办夜市,外城的人熙熙攘攘地流过厚厚的内城城门,像是流进了一个馊了的大泔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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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宗贞元十一年的那年春天来得很迟。去冬的雪水大,气候冷,到了开春的时候,地上依然残留着一块一块的雪痕,冬天的寒风像是舍不得离去似地,凛冽地刮着,肆虐着,吹得树木萧条,草地衰黄,人们出门的时候依然要穿着厚厚的冬袄。等到江南的温暖的湿气吹到了我所在的北方的小县城的时候,好像突然一下似的,万物开始复苏,雪水消融,百花盛开,气候也遽然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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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蓝雾笼罩着马恩河和河边的平原上,我骑马站在高卢小城沙隆(Chalons)城外五英里的马恩河边的一个光秃秃的小山包上,俯视着面前一望无垠的略有起伏的黄绿色平原和两岸长满高大的白杨树的蜿蜒曲折的灰白色的马恩河。晨曦透过蓝雾在树林里照出道道白影,秋风已经催黄了白杨树的叶子,粗大的树干在晨雾里沉默地耸立着,枝干像是手臂一样拥抱着身边掠过的冷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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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蒙古包前面的一个小板凳上,看着黑黑的天空和笼罩在阴云中的夜幕。空气是青蓝色的,犹如一片薄雾把夜空罩住,近处和远处的圆顶蒙古包在薄雾中似隐似现。我的身后的蒙古包的窗户里散射出橙色的烛火,父亲和那个花白胡子的牧羊人还在里面大声喝酒和亲切地叫着对方的字,像是故友重逢一样地感叹着。青色的雾气笼罩住了不远处的冰封了的湖面,青白色的湖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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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世匈奴王子我骑着马带着雪儿来到塞外的那座荒废的孤城的时候,夕阳最后的余辉正懒洋洋地从城搂上消失掉,楼顶飞檐上的金黄色的光彩正在逐渐褪去,被灰黑色笼罩,显得肃穆而悲壮。苍白的月亮悄悄地从夕阳的背后升上来,月牙钩着夜的黑色的帷幕。一只乌鸦从幕布的裂缝中飞了出来,孤单地叫着飞过了我们的头顶,它的声音凄厉,带来了一阵不祥之兆。前面厚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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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经常在想,倘若我第一世没有遇见雪儿,没有跟她许下那一句下世“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依”那个诺言,今天的我会怎样。我想我会喝了孟婆汤,在轮回之中沿着时间隧道前行,会遇到不同的人,不同的面孔,有不同的爱。也许我会在一个街口再遇见她,像个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也许我会停下脚步,多看她一样;也许她也会停下脚步多看我一眼,我们四目相逢,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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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世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忘川河里的鬼魂】我是忘川河里的一个孤寂的鬼魂。黑魆魆的忘川河里,阴风穿过我的身体像是光线穿过一个透明的杯子,河水像泻在沙滩上的水银一样从我的脚下流过,阴森森的水草如滑腻的水蛇一样拂过我的脚裸。泡在阴冷的河里的鬼魂们夜里的凄厉的嘶叫声让我震颤和无法入眠,那是发自心底的无助的哀嚎。我像是一只无处栖身的孤零零的野[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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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叶子一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来的颐和园女孩,总是她十七岁的样子,甚至在梦中,她的样子也永远停留在十七岁那年。人无法回到过去,但是回忆可以停留在过去的某一瞬间,定格在那里,可以让人无数次的重温那些个美丽的瞬间。少年的我,没有什么朋友,经常自我封闭在小阁楼里,隐匿在无人发现的角落,静静地读书,渴望着与人倾诉心中的彷徨和不安,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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