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从睡梦中醒来,安红睁开眼,看见窗户还是黑的。她揉了揉眼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了手机,看见上面显示凌晨五点半。她把手机放回床头柜,觉得身体疲乏,腿有些酸疼,弯腿的时候觉得整条腿都发酸。
她重新闭上眼,想起了昨天下午和子哲在旅馆里的幽会,既刺激,又害怕,又兴奋,想不到做爱时从来没有体验过高潮的自己,跟子哲第一次竟然有了高潮,真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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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上午十一点,子哲来了一个微信,告诉安红说,旅馆房间已经开好了,问是否需要到单位去接她。
你到我们单位旁边的星巴克等我吧,安红说。我已经请好了假,下午不用去上班,中午十二点过去。
好的,那一会儿星巴克见,子哲说。
一会儿见,她说。
放下手机,她继续埋头忙着工作。十一点半的时候,她终于把手头的工作忙完,发完了最后一个email。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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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红在门口脱了羽绒服和靴子,光着脚走回楼上。在经过露露的房间时,她停下脚步,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
露露眼睛闭着,打着小呼噜,看样子睡得很香甜。她看见露露的被子一角从床上垂到地毯上,一只胳膊和脚伸出了被子外面,于是走到露露床边,悄悄把被子给露露掖好盖好。
她走出露露房间,把门小心翼翼地关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走到窗前,拧开百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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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餐馆出来,子哲把车开到街角的一个加油站,把油加满,随后开上了回去的高速公路。
星期六的下午,高速上车不多。子哲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刚才和简妮的对话。如果离婚的话,简妮一定会想把孩子要走。虽然这几年,简妮在蒙特利尔工作,不能在家带孩子,只是每个月回来两三次看看孩子,但是毕竟是孩子的妈。如果简妮坚持要孩子,恐怕只能把孩子给简妮,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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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着露露走进中文学校的大门时,安红看见大门左侧的办公室里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背对着门口,在跟校长说着什么。
女人穿着一件银狐大衣,脚上是一双过膝黑色长靴,身边站着一个男孩子,看着像是有十三四岁的样子。
安红觉得女人背影有些眼熟。正巧女人转过身来,安红仔细一看,是柳华。
她怎么也来这个中文学校了?安红暗想。她不是住在北边的Rock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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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下了一天的雪。
下午四点半,安红就提前离开了单位,到了停车场,开上车往家赶。
婆婆和建明走了之后,露露下学没人看,她找了学校附近的一个华人开的家庭托儿所,由阿姨到学校把露露接走,下班后她到阿姨家把露露接回家。
说好的是下午六点之前接露露,看见今天外面下雪,她怕接露露晚了,阿姨不高兴,只好提前从单位出来。
车从单位开出去,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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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不了故乡年年梨花放
染白了山冈我的小村庄
妈妈坐在梨树下纺车嗡嗡响
我爬上梨树枝闻那梨花香。。。
安红一边轻声哼着歌,一边把卸妆油倒在化妆棉片上。她闭上眼睛,用沾了卸妆液的棉片在眼睑和睫毛上轻敷一会儿,随后用棉片由内眼角至眼尾轻轻擦拭卸掉眼影,再卸除睫毛膏。她把面片扔到垃圾桶里,用棉花棒沾上卸妆油,把睫毛根部仔细清洁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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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安红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点进了“系我一生心”的博客。她看见“系我一生心”午夜时分贴了一篇新博文,正是昨天在TimHortons里,从子哲的计算机上看见的《相爱的雪花》。她松了一口气,这下完全验证了“系我一生心”就是子哲,子哲就是“系我一生心”。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子哲时,无意之间,还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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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上午,安红在中文学校练完瑜伽后,没有参加后面的唱歌,开车去了学校附近的TimHortons.
早上送露露到教室时,在学校走廊里没有看见子哲。因为要下楼去练瑜伽,她没有等子哲,而是决定练完瑜伽后,到咖啡馆来找子哲。前几天考车时,子哲说想去看她们合唱团跟中央电影交响乐团在Nepean剧场的演出,事后她管萍姐要了两张免费票,今天要交给子哲。还有子哲的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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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搭档。生死搭档!曼丽伸出手来,握成一只拳头,跟明台的拳头碰了一下。她最后看了一眼明台,转身,跃上城墙的剑台,拽着一条粗大的绳索,向着城墙下面的黑暗坠去。两束探照灯打了过来,落到城墙灰色的砖石上。枪声响了起来,子弹从耳边嗖嗖地飞过。她感觉到绳索突然停止了下坠,开始往上升。她抬头望去,看见明台跃上了城墙,在用力抓着绳索,把她往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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