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上海浦东是一派绿油油的田园风光。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除了虫鸣,蛙叫,和野猫的声音外,常常还有不时传来的黄浦江上驶过的巨轮的汽笛声。如果顺风的话,还能听到那浦西外滩市府海关大楼的隐隐约约的钟声。。。
上海外滩海关大楼的大自鸣钟是泊来品,西洋人的报时工具。远渡重洋的我,在美国西岸洛杉矶的名校UCLA的校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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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在美国刚开始做住院医生的时候,有一个肺科病理教授和我聊天,他问我:“中国在经济上发展很快,但为什么没有一个一尘不染,漂亮典雅的医院?”他接着说:“一些东欧小国,虽然经济上没有中国强,但他们的医院比中国干净得多啊!”当时我有点脸红,因为我无法解释这个问题。后来知道那位教授曾在80年代中期访问过上海,参观过上海的瑞金医院和长海医院。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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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是一个移民的国度,每个大的机构都会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工作人员,很有那种“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州)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来了......”的味道和气概。我现在工作的加利福尼亚医院(CaliforniaHospital)是美国西部天主教医疗系统(CatholicHealthcareWest,简称CHW)的旗舰医院,有316个床位,为洛杉矶市中心周围的居民区提供优质的医疗服务,以快速神奇的创伤外科闻名于该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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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多亿中国人中,从一百多所正规医学院校毕业的学生应该不少,在这批医学院校毕业生中有几万到十几万名医学留学生来到美国进修,读研,或做博士后,在他们当中有约五千人取得了在美国各州的行医资格。医生律师和国会议员是美国的主流社会,他们的成功彻底改变了过去在美国的中国人只能以开餐馆和洗衣店谋生的旧格局。有一位在美国的大陆医学院校毕业生Roy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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