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六月梅雨季时,间歇的空挡,潮湿闷热。墙面上是斑驳的苔绿,路面上是褪不去的水渍。丽茹她妈出来了,水蓝的衣服中间有根腰带,头发编成辫子再绕一圈盘在头顶,纹丝不乱。眉眼之间是空的,但是眼神又坚定不移。单肩背包塞得鼓鼓囊囊的。嘴里分明是念念有词,却又是无声无息。
你看见她向你走来,但是你是空气。她消失在巷子的尽头。这个女人,是我童年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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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里每天都有撞车的事,听的时候它们不比其他的消息更有冲击力。听过后,我常常只记得撞车的地点。shawnessyBLV上有一个中间的隔离带上的一棵松树,几年前的几个月间,几乎是连续不断的绑着一束新鲜的花,那里曾经撞死过一个过路的行人。后来就变成了一个干的花圈,今年初,我注意到那个花圈没了。
开到那里时,我都会不由自主的慢下来。其实也听过那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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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许多事情,我们只是是是而非的知道。比如湿疹这回事,是一件常态的事,提起来不会觉得骇人听闻。但是你知道湿疹可以严重到改变一个人的生活吗?家里有一个严重的湿疹成员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有一个朋友的女儿湿疹很重,全身须涂抹一种特别的cream,cream里有一些成分使得衣服在用过一段时间后,变得硬邦邦的。cream很贵,衣服也得单另洗,几个月就得淘汰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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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读了一遍毕淑敏的《红处方》,二十多岁时读过这本书,很震撼。毕淑敏从前是医生,她的书写主题不仅仅是身体,更多的是对灵魂的关切。生与死的事情,她想的、体验的最多,还记得有一篇非凡的小说《预约死亡》,当时看完,好多天都出不来。她写的是一家“临终关怀”医院,医院里都是一些身染重疾的老人,病,无药可医。命,危在旦夕。一个个的人走了,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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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秋雨一场凉,一阵秋风树叶黄。calgary起伏的秋景炫目嘹亮。每一个主日的早晨,都是在基本相同的时间走进教堂的大门。今天,门口两侧没有规则的站了好些认识的人,我猜测是前一堂拖延了时间,至今还没有完,便也站在了人从里等着。秋日的阳光,是一只从容的手,你在那手下,尽享适宜的抚摸,怪不得这许多人在外面呆着。但是并没有太多的交谈,人们更像是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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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x向西仿佛是我们的后花园,一夏天总要跑上好几回。向西的路,无论那一条,在我眼里都是通向温哥华通向海通向山,通向温暖湿润之地通向海子所吟唱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22x往东,对我们是一个极其陌生的领域。向东,一马平川。像一块大饼紧紧地扒在锅底。从2001至今,我们一路向西进,所有认识的人也都蚂蚁搬家似的挪了过来---连根拔起,全盘西化。老爷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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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就要过去了,尽管这几天还热的像模像样的。整个夏天都做什么了?好像很恍惚,被人一问之下,说不定答不上来。但是看起来又好像很忙乱,八月中旬的一个周末,竟然连续三个晚上有party。
周五是一拨,人都非常非常的相熟。主人搬了新房子,添了新家具,厨房圆形的大countertop上放满了食物,最诱人的是自家地里刚拔下的生菜,鸡毛菜汤,这都是钱买不到的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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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的二月一号起,可以开始预订campingsite,这一天老爷是不会忘记的。有的时候预订的电话非常忙碌,等你打进去的时候,你想要的时间、地点已经有主了。calgary漫长的冬天里,期待和盘算着夏季活动的,大有人在。
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同胞两年前开始学习滑雪,特别的上瘾。四月的时候她无比惆怅的感叹“冬天就要过去了”,我说“你太可恶了”,她回“那是你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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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年的七月一号,我们几乎都不在calgary。因为真正可以称为夏天的长周末,只有七、八两个月,如果不能驱车在山里疯跑一阵子,我恐怕自己无法消受即将来临的漫漫长冬。计划中的行程是第一天去美国那边的冰川,goingtothesun是第一站,去年因为去得早了,还在修路,去过的人说那是一个高点,很值得看看。可是直到我们临出发前,那条据说是艰难险峻的盘山而上的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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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认识的“清心”其实更有着“火星”一样的个性,简明、爽朗有时候也会率性而为。这么些年她的变故和变化,让人唏嘘更让人慨叹。什么人才会总是愿意面对自己的短处弱项,祈求并执意去改变?而先前又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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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文字我写不出来,但是我觉得那更有一种几近于话语的冲击力,毫无雕饰,浑然天成。九十年代曾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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