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在新闻标题中听说过苏珊大妈,但今天鼠标随意动了一下,才第一次看到她在英国选秀节目中的演出。当她走到舞台上的一刹那,评委和观众几乎全都是不屑的眼神:这是你该来的地方吗?47岁的“高龄”,臃肿的身材,种种不利的第一印象让现场所有人几乎都在反对她,但一张开嘴,嘲弄讽刺的表情都开始变成惊奇。一曲高歌之后,全场起立欢呼,三个评委给了三个“YES[
阅读全文]
一周后新学期就开始了,我拿着课表,去找教室。“我能帮你吗?”一位带着胸牌的女士(证明是学校的工作人员)停下来,给我指了方向。总算到了那栋楼,我停下来,继续低头确认课表上的教室。“我能帮你吗?”这位男士也带着胸牌,刚告诉我朝哪走,旁边一个人就问他:“主任,我们明天的会在哪开?”找到教室后,这两个主动提供帮助的人,让我心情愉快地走出那[
阅读全文]
今天经过语言与文化中心的时候,那个日本女人碰巧站在门口。“现在放假,为什么你还是每天都来学校?”她笑着问。“我来数学实验室复习微积分。每天学习微积分至少三小时,已经成了我的‘惯性’。”“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她接着问。我点点头:“当然可以啦,希望我能给你满意的答案。”“中国是共产党执政,但资本主义却在中国如此繁荣,这不是很矛盾吗[
阅读全文]
广告刚一出现,正在切西瓜的我就让JEFF帮忙换台。“你好像跟广告有仇似的。”他笑着说。广告的音量一般都很大,语速又快,太吵了。除了生理上的不舒服,心理上的不信任则是更重要的原因。在准备法学院入学考试的时候,我得对教材上的每一段甚至每一句话进行分析:逻辑是否正确?如果是谬误,又属于哪种谬误?我惊讶地发现,很多例题都来源于广告。而几乎每一个[
阅读全文]
每天经过语言与文化中心的时候,那个日本女人都会隔着玻璃像我热情地微笑招手。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友好,因为我给她的第一印象不是很愉快。很早就在学校的报纸上看到她是语言与文化中心的负责人,但第一次跑进去和她说话,却是因为我找不到731的资料。教授对资料来源要求非常严格,为论文着急的我就打起了那个日本女人的主意------也许,她对自己国家的历[
阅读全文]
三周后新学期又要开始了,咨询部总是排着长长的队。今天我总算有时间排队去见课程顾问。一见面她就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终于见到你了!你知道吗?我经常想起你,希望你有空来看看我,虽然你现在不怎么需要我了。”还没等我开口,她又高兴地说:“我觉得每个学生都应该认识你这个好榜样。我把你讲给很多人听,说你总是给我快乐和希望,尤其是你的‘一分钟[
阅读全文]
终于考完了,如释重负的我感到一阵头晕。在教室外面的沙发上休息片刻,我走到图书馆,实现自己被压抑了两个月的梦想:想看什么书,就看什么书。抱着挑好的书,我懒洋洋地靠在双人沙发上,松弛绷紧了两个月的神经。身心如此放松,以至于我很快就睡着了。以前也在图书馆打盹,但从不敢放肆地睡觉,总是在用意志支撑自己不断下沉的脑袋:不能睡,还有很多作业没[
阅读全文]
“94!Yea!”我对正在厨房做煎饼的JEFF大叫一声,两个拳头在空中乱晃一气。第一次拿了满分,对这次的危机分成绩应该多少有些失望。但我为什么还这么激动呢?因为今天早上碰到了那个“愤怒的家伙”。独来独往的我很少有时间和其他同学闲聊,叫不出很多同学的名字,只能暗地里给人家起外号。之所以把那个男生叫“愤怒的家伙”,因为他总是板着脸,他居然敢在课堂上[
阅读全文]
今天是独立日,但我在假期里照样忙个不停,用五个小时写完了论文,接着做了一百道微积分题,打算复习历史的时候,一看表,北京时间9点左右,就开始给家里打电话。最近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没人接。今天总算有人接了,我很高兴,但还没说几句,就被臭骂了一顿。在我打算申辩的时候,电话就挂断了。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Jeff递过来纸巾,问我怎么了。我却回答不出来[
阅读全文]
当老师在白板上写下Tuskegee的论文题目时,我只是把这当作另外一个必须完成的作业,但在图书馆搜集资料的过程中,才发现这不仅是我一个人的作业,而是全人类必须思考的作业:是不是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歧视和罪恶?Tuskegee这个名字可以说代表了美国历史上最黑暗的一面:屠杀印第安人、剥削黑人。Tuskegee的意思是“战士”,原来是一个印第安部落的名字,白人赶走了印[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