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二年秋,我在中國考過一回研究生。當時想從北京想回西安娶媳婦。小時侯特別傻,整天就想長大。只有長大,才能娶媳婦。老覺得娶個媳婦,才能說是活了人。長大當然還有其他很多好事。比如長大才能下鄉,長大才能勞改;長大才能儅右派,長大才能被槍決。耄說了,世界歸根到底是你們的。“我們的生活充滿陽光”,“我們的日子過的比蜜都甜”,&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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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四喜歡的美國男影星是斯蒂文.歮嘎。他人高大,眼睛小,喜歡穿黑衣服,愛穿黑衣服,腦后不扎小辮了,腦門上扎個黑頭巾,真像黑幫老大,不過他在電影裏演的可都是正面人物。大多是警察。
我幾十年前看他演的電影《法律之上》(ABOVETHELAW),真好看,他那時好像還扎個小辮。他跟匪徒對打,從來就是三下五去二。我好像就沒見過有壞蛋和他打過五個回合。他精通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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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一年還是兩年多前寫的文,到今天還沒完。前頭説到,我的嘴裏跑了輛寶馬,這兩年又擱了不少錢。有完沒完?套句過去的流行語:生命不息,往嘴裏擱錢就沒個完。如果只是有洞補洞,缺牙種牙,也沒甚麽,最讓人崩潰的是決策失誤。
我牙之決策失誤,是我和醫生互動的結果。我原先有不錯的六顆門牙,後來聽了中國人的省錢忽悠,找一個西安四軍醫大的退休開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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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菜不是什麽學問,但也不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最容易種的菜對我來説是黃瓜和豇豆。今年疫情爆發,老婆不能回國看嗎,只能和我廝守。打五月起就頓頓吃黃瓜,連飯來張口的女兒都説“咱家黃瓜有點多”。弄得我也不愛做了,管中國大文化兩條之一“爲人處事”(另一大條是陰陽八卦,歸我管)的老婆拿出去到處送人:送朋友,送學生,送鄰居,弄得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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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國和美國住家的不同是中國高樓萬丈看得遠;而美國瓜果蔬菜豐收在百姓家。中國人民熱愛黨,經常大聲地告訴世界:我們(誰是我們)的日子比蜜甜。蜜的味道我是很久不曾嘗過了。美國的日子清清淡淡。我每天吃香喝辣,賞心悅目。
2020年是個二毬年。中國二百五領著偉大的中國人民急刹刹想和美國徹底脫鈎,好開創人躺在急救病床上,牛逼地拔掉管子,從事内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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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吃人,專吃杜魯門”,詛咒美帝總統,要從娃娃抓起。“敵人一天天爛下去,我們一天天好起來”,爲什麽?童年的記憶很牢靠,在我儅娃娃的時候,我就聽説了杜魯門。
我很長時間都以爲杜魯門是比人好吃的五花豬肉?不記得多大才知道杜魯門是美國美國總統。什麽時候知道的杜魯門,不是滷肉,是美國的第三三屆任總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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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三喜歡的美國男影星是哈裏森.福特(HarrisenFord),已經記不起來我看的他主演的第一部電影,記得《空軍一號》(AirForceOne)。我一下子就愛他了。他人長得不算漂亮,但整個就是一個内功和外功兼有,儒雅和彪悍并存的大名星。在《空軍一號》裏,他演一個美國的民選總統,西裝革履,領帶考究;不苟言笑,不怒自威;沉著冷靜,功夫了得。一點不像中國黑箱操作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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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西安四十二年,感覺這座古城變化最大的地方就是大雁塔方塊。小時候看大雁塔覺得特別高,高塔圍在一個方塊墻裏,外邊一圈馬路,路邊是農田。現在,改革開放四十年,農民早已不種田。姓社姓資不論辯,全體人民掙美元。有了美元,買糧食比種糧食划算得多。
兩年前我在大雁塔旁邊的賓館住了一個星期,每天早上沿著大雁塔轉圈,呼吸還算新鮮的空氣,遐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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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人對外說古城好吃,十有八九會説“羊肉泡饃”。傳説文革前北京有座大飯舘,進門一幅大匾,遍說中國四面八方名吃,西北方就是“羊肉泡饃”。
我都不記得我吃過多少次這中國西北方的好吃。一個老碗(老即大,大如頭),手掰半生半熟的坨坨饃成玉米粒大小左右送進後厨,用熬一夜的羊骨高湯大火煮,放几片煮好的羊肉,和些粉絲。半湯半饃一老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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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裏上中學叫“復課閙革命”,其實就是坐進教室學扯淡。“革命不是請客吃飯”,是拉閑篇,是說胡話;是耍蠻,是扯淡。“耄主席的話我最愛聼,耄主席的書我最愛讀”,全世界只有耄主席的淡扯得最好。“學生,以學爲主,兼學別樣”。什麽是別樣?上課起立:萬壽無疆,永遠健康。當時中國兩巨頭:一頭胖臉紅光滿面,一頭瘦臉黯黃煞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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