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上班的时候,早饭都吃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喝一大杯黑咖啡。现在不上班自由,起来去健身房练几下。对我来说上走步机上行走已经是件困难的事了,因为必须按照机器定的速度匀速行走。“人是走物(贾平凹语)”。“生的伟大”,走得自由才好,任何死规矩都让人不适。
早上练几下肌肉很重要。如今老两口相依为命,拿个二十磅左右的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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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国穷,且家家穷。不知道高干家里如何?教授家我倒是知道一点。当时的一级教授大约挣钱四百耄元,普通干部一月挣六七十耄耋元。不过有钱买不着东西也是白搭。新中国没谱,但是在“砸碎万恶的旧世界呀”口号下,打造出一个新的等级社会。“新中国”的“新”没人知道是什么意思。人分两种:城里人和农村人。干部细分了多少级?从小我就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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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喜欢去大城,老来却爱逛小镇。几百年前的大城,现在可能是小城。大小在历史沧桑中变换。威廉斯堡在二百多年前是弗吉尼亚州府,现在是一个大学城,一个纯粹的大学城,城里就一万多人,除了工作在饭店、商店、旅馆、加油站的人,大概都是威廉斯堡学院的师生员工。威廉斯堡学院是一所有历史的名校,美国最多才多艺博学睿智的第三任美国总统兼弗吉尼亚大学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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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庄园也叫弗农山庄(mountVernon),早想去看,无奈几十年求学杂乱、工作繁忙、老来慵懒,居然拖到了人到七十搬新家搬到了弗吉尼亚,老两口双双这才去专程去华盛顿庄园拜谒。按照“东方红,太阳升”的道道,弗农山庄是美国太阳升起的地方。郭沫若有诗句“人间出现双太阳”,除了一个真太阳。从查理斯维尔(Charlottesville)到弗农山庄一百多迈,没有直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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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间的“夏来东去”,我们老两口自驾从路易斯安娜的拉菲耶特(Lafayette)的旧家赴弗吉利亚的查理斯维尔(Charlottsvelle)。人老渴望新鲜,搬家搬三年,不嫌烦。一男一女过几十年的日子怎么要有那么多的东西?旧家扔扔扔,新家买买买,这就是生活。旧不去,新不来,过去的东西和今天的东西都是钱。老了有钱有闲就做点高兴的事情。生得伟大,老得爽利,不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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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過大半生,經過的事情都已多是往事。不知道腦袋還有多長的時間清楚,我怕“人沒死,腦袋就不中用了”。我媽活到了九十五,不過她生命的最後七年是在老年癡呆裏度過的。我盡心盡力了,但在母親去世前,我沒能趕回中國,讓她拉著她最疼愛的幺兒的手告別這個世界,我一直心裏遺憾。往事有時如烟有時不如煙最讓人煩,昨夜夢見了一九六九年吃的紅薯,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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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群衆”是新詞吧?印象裏出現在網絡上不會超過五年。“瓜”在當今中國一尊的老家陝西話裏是傻的意思。哈哈,吃瓜群衆是不是可以解讀成“難得糊塗”的群衆。小時候比起老來,聰明了還是糊塗了?耄發動文革的那年他七十三,我在上小學三年級,當時認識了多少中國字我沒數過,反正弄不清“關心”,知道“開心”,吃點紅燒肉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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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見識卡拉OK是一九九四年的十月,在重慶。我在美國辛苦七年后第一次回國看媽。媽媽老了,真實年齡七十一。我媽的臥室裏還擺放著我爸的骨灰和霛位(我爸是一九八四年聖誕節去世的,他和林彪、粟裕是同年)。我勸我媽要走出過去,走出陰影,“人在陰影裏呆久了就會變成陰影(聶紺弩語)”。我徵得母親的同意,立刻從西安坐硬座去重慶(我討厭預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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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我來了”,每次聽到刀郎的這句高音入歌我都感慨萬千。糊里糊塗地來到這個世界的。喜怒哀樂,兩難相較,説實話,沒有真經歷過戰火紛飛,也沒有真經歷過家碎逃荒,幸運還是不幸運?人一生,説長不長,説短也不短。半個多世紀,經歷過很多。最近我常想起一九六七八年,一九七0年、一九七六年、一九八四年、一九八七年。。。七七八八,新中國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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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晚,沒趕上一九二九年的美國大股災。最近在聼胡佛(Hoove)傳記,一位難得的學土木工程的總統,人品好。二戰前世界很不消停,希特勒德國崛起,且崛起速度很快。原因何在?好像丘吉爾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第二次世界大戰》書裏説,原因是美國的資本(細節記不清了)。我記憶裏的美國股災,有二00一年的網泡(網絡泡沫);二00八年的次貸危機;這一次該叫喘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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