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苏联早期的革命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一直被誉为前苏联文学作品的“红色经典”,是我和几代中国人进入外国文学殿堂的启蒙读物。小说主人公保尔.柯察金(小说作者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的化身)的事迹深深影响了几代中国人。现今中国初中一年级上学期政治课中的一课,就是通过读“奥斯特洛夫斯基的一生”,把讨论“人最宝贵的是生命”作为学习课题。少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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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电影《末代皇后》、《末代皇帝》相继问世后,与“末代”有关的物件就渐渐多了起来。屈指算来,在港台即有:
“末代港督”彭定康,又别名“千古罪人”。
“末代台湾省长”宋楚瑜,可惜宋先生如今已淡出政治圈,以致现今的台湾政坛是“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
马英九上台后不久,政策即急剧向大陆倾斜,被绿营讽称马将是中华民国的“末代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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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呆久了,习惯了中文的名字被老美倒过来念,待到再被人正过来念时,起初还以为是在叫别人呢,反应跟个傻瓜差不多。
老中们为顺应时势,大都起了个英文名字,为此闹的笑话可不少。
有位老中本姓牛,偏偏英文名叫“Ben”,所以他就成了“笨牛”。
另有位老中本姓蔡,英文名叫“Paul”,所以他就成了“泡菜”,不过不是在韩国制作的。
还有位老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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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总统布什的八年总统任期即将在2009年1月20日届满。遥想布什当年,当他踏着21世纪的第一响晨钟、迎着新千禧年的第一缕晨曦,昂首阔步走上世界政治舞台时,真可谓是“大位初登了,雄姿英发”。然而当年布什与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前副总统高尔的当选有效之争曾闹得沸沸扬扬、一时难以尘埃落地,似乎已预示了布什的任期将风起云涌、命运多舛。布什执政大事记在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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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ogle最近推出了新研发的G1Phone(3G型),该手机有比iphone更多的功能,是Google赠送给员工的2008年最佳圣诞礼物,等值$400现金。它采用Google手机作业平台Android,推开它的面板,用一个小型键盘,可上Google搜索、用gmail收发电邮、用IM聊天;带GPS功能、3.2MB的数码相机,支持几乎全部类型的相片档案存储制式及MP3、WMA等音乐档案储存制式、游戏功能。该手机$179,两年合约,单线$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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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据报载,总人口302万(据2004年统计)的辽宁省铁岭市在中国只属中等规模的城市,却同时拥有九位副市长、二十位副秘书长。有意思的是,消息曝光后,一天之内二十位副秘书长的大名就像“三鹿”牌奶粉一样,从该市市政府的门户网站上悄然“下架”。我以前看过一篇报导,说一个在中国并不富裕的县竟同时有二千多位享受“副县级”待遇的官员,包括从历届县委、县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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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在08年3、4月间的一天上午,我在开车时接到一个电话,打电话者是一位讲台湾国语的女士。她说她是一家位于香港的台湾“冠X科技公司”的职员,她们公司打算在美国拓展业务,故要在美国举办大型宣传造势活动,我荣幸地被选中参加该活动并被告知一个抽奖号码。当时我正要在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左转,要全神贯注于前方的路况,无暇记住这个号码;对这类活动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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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是个外来词(Bar),大多数国人最早知道的“吧”是“酒吧”,那是轻松喝酒聊天的地方。“吧文化”是外来文化,但时下它在中国却成了现代汉语中最具组词功能的词根。例如,当迪斯科一舞风靡时,“迪吧”横空出世,又如雨后春笋般遍布神州大地,“蹦迪”成为少男少女们的最爱。后来,随着电脑和网络的普及而出现了“网吧”。继而,“茶吧”、“咖啡吧”相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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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前的夏天,我还在加州某大学的研究所读书,和一位台湾室友合住一套两室一厅位于二楼的学生公寓。一天傍晚我下课回来,看见室友正独自一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津津有味地观看A片。室友的女友对此毫不介意,正在里屋赶写课题报告。因为天气太热,客厅通往阳台的落地窗只拉上了纱窗,没有拉下窗帘。
“还不快把窗帘拉下!”我着急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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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有空,将一包红豆煮了,准备做红豆大米稀饭。眼角无意间一瞥,看到一包小米。这是两个月前老爸在华人超市购物时,随手拿的。当时我还调侃老爷子说:想要熬小米粥来忆苦思甜,野菜是肯定少不了的,不过在美国挖不到野菜。要找替代物来忆苦思甜,“整”一锅“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手艺我还是有的。在中国北方长大的我,幼时大米还是稀罕物,列为“细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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