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是一种彼此的确认关于爱究竟是什么,人们说得太多了。什么爱是理解爱是包容爱是祝福爱是放弃爱是牺牲爱是拥有爱是牵挂……,等等,等等,自古以来这定义层出不尽与时俱进没完没了。最近听到一种说法,说爱其实就是一种彼此的确认。乍一听觉得这话有点不着调,可是仔细想了想,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试想,一对男女邂逅,不管是一见钟情还是凤求凰凰求凤的[
阅读全文]
为什么中国人会这样冷漠与自私?
昨天在座锵锵三人行的嘉宾,一位是日本的媒体人加藤加一,另一个是位年轻的女作家崔曼莉。三人谈起了复旦大学十几位学生因在黄山迷路,导致一位前去解救他们的民警遇难牺牲的事件。重点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事后,这些学生们丝毫没有愧疚感恩之情,而是热衷于讨论面对危机时如何利用媒体云云……令人齿寒。
说起[
阅读全文]
沈星说,挥霍吧……
我的2010,我的2011
坐一趟飞机已经十几天了,时差还是倒不过来。过去因为要上班,担心睡不好耽误事,所以一般我会服用安眠药,强纠错一两天,不怕它调不过来。但现在,白天黑夜对我不再很重要,困了就睡,醒了就干活,顺其自然,随心所欲。但缺点就是由于作息时间发生了变化,难免有时会和别人的习惯发生冲突,引起不爽,比如[
阅读全文]
等朋友告诉我有一部台湾电视剧《光阴的故事》好看,而又等我有时间找来看时,它的红火劲儿早就过了。如今在大陆港台地区每年大概都会有几百部电视剧冲出来,分散着人们的注意力。猫有猫道狗有狗道,甲之鱼肉,乙之砒霜,白菜萝卜各有喜爱。要想脱颖而出,引起大多数人关注和喜欢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这部五十几集的台湾电视剧“光阴的故事”没有[
阅读全文]
回姥姥家—京都之行提记:小时候,常常听这个说要回姥姥家,那个要回姥姥家,总是很羡慕。因为在我儿时的脑子里,我的姥姥家很遥远,远在天边,远得难以企及,远得像一个梦……。
多年来我一直都在筹划着去趟日本,却总是阴差阳错地不成行。眼看着多少亲朋好友都陆陆续续地去了又来,而最该去的我却迟迟没动。可就在上个月,我妹来电话说她准备十一月带女儿[
阅读全文]
2010平安夜
我自己都绝对没有想到会自投罗网挑这个时候跑到英国来挨冻。飞机要降落时正遇到漫天大雪,也许是视线太差,或者路面的雪没有扫干净,总之我们的飞机在曼彻斯特机场的上空盘旋了半个钟头才让落地。还好这是一架新型功能极佳的大型客机,据说安全系数极为可靠。阿联酋有钱,有钱买最好的飞机。大雪封了路,本来说好来接机的朋友也不能来了,甚至连[
阅读全文]
母亲的移民大半生(四)到了一九七六年,四人帮倒了,历经十年的文化革命终于结束了,我妈回国探亲的申请也终于批下来了。但是到真正成行已经是七七年年底。我妈带着我最小的妹妹,由两个市公安局外事局的工作人员陪送到上海,由上海出境登上了飞机。现在想起来真是匪夷所思,连我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记错了。但是那位外事局的翻译是我的校友,当然是后来发生的[
阅读全文]
到贵阳以后,(父亲的研究所支援三线搬迁到了贵阳)厄运终于还是降到了父亲的头上。批斗游街关牛棚,反动学术权威倒还好说,整人的人嫌不解气,硬是要给一顶特务嫌疑的帽子。因为你出过国,你在外国不干特务那你还干什么?里通外国现成的罪名,编都不用编。母亲不明白父亲犯了什么错,我们也不明白,更解释不清楚,事实上,母亲也没问过我,当然问过我哥我[
阅读全文]
(二)
据我大姐回忆,到北京之后,我们最初的家安在了白塔寺附近的鞍匠胡同5号(鞍匠营),我就是在那出生的。那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五十年代,当然没有厨房卫生间设备,我姐说,我妈连火都从没有生过,不会用煤球,蜂窝煤炉子,每天要从井里打水上来,然后和我姐一挪一步的抬回家,那时我大姐也不过只有六七岁。怪不得母亲一直最为心疼大姐,也许就是[
阅读全文]
母亲是在她三十岁那年的夏天,带着四个从两岁到六岁大小不等的我哥我姐,(那时还没我),跟随父亲漂洋过海,途经香港,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在北京安了家。从此没有真正地再回去,虽然也有过短暂的回国探亲。据我大姐回忆,姥姥当时是不同意我母亲跟着父亲远走他乡的,但我母亲愿意,虽然一切对她来说都还是扑朔迷离。母亲离开的时候,姥姥率领我的姨妈舅[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