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这个城市西化的厉害。樱桃领着她儿子去见波萝的那天,正好是西方的父亲节。百盛底楼的麦当劳乘机搞促销:凡是父亲带着孩子来就餐,就获免费SpiderMan模型外加一份奶昔。小朋友和波萝一见如故,波萝只好让他骑在自己的肩上去柜台点菜。热情的服务员毫不犹豫地说了句:父亲节快乐!就将蜘蛛人的模型塞到了小朋友手里。波萝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做了把父亲。然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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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萝误以为自己闯入了“国中之国”或是旧上海的租界.这衡山路上从PapaJohn’s到Frdiay’s一应俱全.从下出租车,樱桃就挽住了波萝的右胳膊.波萝的左脑映出荔枝那张恬静温存的脸;右脑却完全被右胳膊所支配.只恨学不了美猴王的分身术,切一半身体跳到马路对面的人行道,留下另外的一半享受佳人的温香软玉吧.梧桐掩映的衡山小径,淡影疏桐的奢靡.好象只有相拥相抱的情侣才获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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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是一座光怪陆离的城市.既有纽约的高楼大厦,又有没落的石库门;既有风霜百年的四马路外滩,又有繁荣昌盛的陆家嘴金融中心.前半周,因为要去参观工厂,波萝住在埔东的新锦江索菲亚.这埔东象极了一夜暴富的农民.八百伴,新世纪是他的堂屋布置得富丽堂皇;出了埔东大道那是他的后院种着田地堆放着农具寒碜的紧.车间是一律的齐整,工人是一律的训练有素.生产线进口的设备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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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芒果已经走了半年.过去的一切,仿佛只是一阵风,吹过了水面.风过去了,水面又恢复了平静.波萝偶尔会站在自家的阳台上,面对着无底的哈德逊河发会儿呆.纽约的哈德逊河是大西洋的入海口.那么从大西洋到太平洋的距离,会有多远?波萝没有忘记自己的诺言.在那一年的国庆节,他又带着荔枝飞到了美丽的温哥华.波萝郑重拜访了荔枝的叔叔和婶婶.并在WestinHotel自带的小海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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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啸的北风裹着雪片,耀武扬威的一波一波攻击着车窗.荔枝和芒果今晚都不约而同的穿了裙子.荔枝穿的毛料的长裙,几乎覆盖至小腿.上身一件雕着菠萝花的粉红色手工毛衣.一头乌黑透亮的长发披肩.只是睫毛和眼圈描了淡妆.全身透着一股清新淡雅的青春活力.芒果则穿着皮制的黑色短裙,高筒的皮靴.上身只套一件老虎花纹的小袄.也是长发披肩.却是浓装艳抹,红唇似血.女人常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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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的圣诞节,波箩和荔枝踏着小雪去了市里的大教堂.在听台上牧师演讲的整个过程,波箩始终与荔枝手牵着手.当牧师讲完圣经,祈祷祝福前的教友分享时间,波箩勇敢的走到台上,动情的讲述了他和荔枝的故事.听得台下阵阵稀嘘.第一次,波箩当着许多人的面,眼眶湿润.回到坐位上,荔枝站起来和他拥抱.全场掌声一片.波箩这么做,是出于忏悔,还是感激,甚或是对荔枝的爱情宣言.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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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安夜教堂的钟声敲响12下的时侯,波箩找回了曾经被他遗失在3,000英里之外的一个叫荔枝的女人.在那一刻,波萝被冰雨淋透的身体又感觉到了寒冷;波箩麻醉的肢体又感觉到了疲惫.这个女人的出现,让波箩死去的心活了过来.所谓的月老手中的红线,在恰当的时间,在恰当的地点,将一对人儿栓住.原来这就称做“姻缘”.这好象跟“山盟海誓”“风花雪月”“海枯石烂”并没有太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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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时间倒退,回到从多伦多开往纽约的那一列火车上;
如果芒果在波萝的手机安装了监听器,那么她就会知道,波箩并非在和荔枝谈情说爱.
波萝试图和荔枝作一个了结.
怪就怪波箩这人太磨矶,听到荔枝在电话上一哭,什么狠心的话都堵在嗓子里出不来了.
好比在高速公路上碰到大堵车,前后左右都堵了个严实,任你怎么着急上火也无济于事.
男人要求分手的时侯,苦苦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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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别胜新婚。人们对于失而复得的东西总是加倍地珍惜。从此波箩又回到一天洗三次澡的生涯:早起是一定要洗的,那是上班养成的优良习惯,是为仪表;上床前也是一定要洗的,那是为了可以搂着芒果的温相软玉相期缈云汉,虽然波萝认为可以省略;芙蓉帐内鱼比目,鸳鸯枕上鸾凤颠后更是要洗的,芒果说洗完可以减少体内的蛋白酶.蛋白酶是什么,波箩在这方面毫无求知欲.各取所需,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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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萝从温哥华机场接到芒果的时候,刚刚零晨四点。芒果兴奋的脸上却丝毫显现不出飞行3个小时的疲惫。从热闹而温暖的维加斯突然来到恬静又寒冷的温哥华,恰如洗完桑拿,立即拿雪块敷在胸上,激灵一下,剩下的就只有痛快了。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在芒果远远的跑过来,并扑到波萝怀里的时刻,在二人之间火山一样的爆发。芒果娇柔的倚在波萝怀里,仿佛一只贪玩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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