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嫚见到达江,被他吓了一大跳,只见他的左胳膊裹着绷带吊在胸前,头上也包扎着,绷带上还渗出血渍。
“达江,你这是怎么了?伤口疼吗?”箱嫚的眼里满是关切。
达江意外见到箱嫚,惊喜又羞怯:“红姑娘啊,你怎么来了?噢,让你看到我这窘迫样儿。”
箱嫚心疼他:“怎么搞得嘛,骇死个人。”
达江道:“昨天跟同学们在市府门前游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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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升打着刘司令的名号疏通关系、打通关节,很快就把箱嫚给保了出来。一来箱嫚没有直接动手,二来箱嫚是受害人,李四爷毕竟理亏在先,此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暂时给按了下来。橱嫚跟着连升去拘留所带箱嫚回家,没想到却在拘留所的大门口碰上达源,看样子他正从里面出来。三人各怀心事,气氛有点尴尬。连升上下打量了一下达源,咧嘴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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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四爷虽身材粗壮,却因没防备被瘦小的馒头一家伙给砸晕过去,待苏醒过来后,已是月上三竿、人去楼空了。他挣扎着从地上爬着坐起来,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把生疼的后脑,低头见手上满是粘稠的黑血,心里倏地一惊,他又努力回想了一下,眼前幽然晃动起箱嫚那双充满了恐慌和愤怒的杏目来,肩膀上被箱嫚咬的牙印也在隐隐作痛。
四爷勃然大怒,骂道:“妈了个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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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瑟瑟寒风夹带着阴湿的潮气,让人感觉从里到外的寒意。馒头把双手抄在袖笼里,蜷缩着身子蹲在范经理办公室的门外等候箱嫚,即便是这样,他身上的那件空心老棉袄还是挡不住那无孔不入的寒风,时间久了,丝丝溜溜的凉风害得他的脊梁背被冻得有点麻木,他只好不时站起身,来来回回地踱上几步以驱赶身上的寒气,舒缓一下麻木僵硬的双脚。正等得无聊之际,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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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女心怀忐忑地去了范经理的办公室,馒头一瘸一拐地紧随其后,见箱嫚推门进去了,他便悄没声地呆在门外守着。
箱嫚进了屋,反背着手虚掩上门,又打眼一瞧,见屋内灯光昏暗、烟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鸦片烟燃烧后所散发出的淡淡香气。
“红老板,别来无恙呕?”李四爷不咸不淡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箱嫚没搭腔,待眼睛稍稍适应了黑暗,这才瞧见李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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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傍晚,箱嫚在街头踯躅了好一阵子,见有人家的屋顶已经起了袅袅的炊烟,她知道时候不早了,就只好垂头丧气、脚步沉重地赶去书社说书。
馒头在劈柴院的入口侯着她已经有些时候了,他翘首引颈、东张西望,见终于盼来了正主,心里不禁一喜,就一瘸一拐、一溜小跑地迎着她过去,问:“都快开场了,怎么才来?”
“知道了”,箱嫚心烦,就皱了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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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李四爷来过后,箱嫚的麻烦果然如她的预感那样接踵而至。小红女与师父陈先生经过几年走街串巷的“流浪”卖艺生涯后终于在这青岛港上站稳了脚,可以有头有脸、像模像样地在劈柴院的祥云书社说唱大鼓书了,先开始时他们是在张老板手下包的场子,按月交纳租银即可,其它一概不必操心忧烦,后来中途生变,李四爷因垂涎小红女的美色,加上贩大烟、倒军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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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书场来了一位贵人,此人便是西大森的黑道大佬、人称李四爷的李兆财。李四爷已年近半百,一身黑绸缎长衫罩着他五短的身材,人胖得脑满肠肥的,短短的脖子几乎跟头一样粗,其上的皮肉包裹着厚厚的脂肪叠成双层,他人看上去总是笑眯眯的,慈眉善目、长耳厚唇,脸上光滑滑的竟让人看不出他有无胡须,好似弥勒佛现世一般。李四爷曾听馒头说起过邻居箱嫚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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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禾打定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把儿子的那心思给扼杀在苗头里,她偏不信,那个给脸不要的小戏子还能翻腾下天来!在这点上,叔轩一如既往地跟强势的太太站在一边。自打下午去劈柴院见过了箱嫚之后,这半天了,秋禾就跟喉咙里卡着只苍蝇似的,咽不下也吐不出,堵得她恶心难受,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儿子回家,她二话没说,先把达江叫到跟前来问话。达江见爹娘两个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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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箱嫚唱完鼓书,卸了妆正要回家休息一下,脑海里油然浮现起了达江的那个温文尔雅的模样来,心里顿时盈满了甜蜜的感觉,她莞尔一笑,心说:那个呆子,还说要教我认字呢,也不知他今儿会不会来?已经好多天没见着他了。出了书社的门,过午的阳光还是有点强烈,箱嫚眯着眼下意识地四下张望了一下,没见着达江心里有点失落,她正欲迈步往家走,不想却被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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