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挫折让夏禾情绪低沉,他感觉,这日子怎么过得就象是一盘没加油盐的菜呢,无滋无味,令人没有胃口却又不得不吃,他上班无精打采地靠8小时,到点儿就拎包走人,下了班回家也是懒懒散散地消磨时间,然而,越是无聊越是感到日子寂寞难熬。每天钟摆一样的生活虽然枯燥,却也有规律。一家三口围坐在桌边共进晚餐,夏禾闷头吃着米饭,蔚然边往他碗里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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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外面,不时掠过的海风吹动着棕榈树那长长宽宽的叶子,发出阵阵“沙沙沙”有节奏的响声。皎洁的月光穿过半透明的窗帘透进屋来,对面墙上的那张新婚照片里的那两个人,朦朦胧胧可见,他们的脸上依然挂着喜气洋洋的笑容,而床上的这两个人却辗转反侧,无法入眠。黑影里,夏禾躺在床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白天发生的那一幕幕仿佛正在那里上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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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拖着疲惫、沉重的双腿爬上楼梯,心情烦躁又郁闷,就像这干燥闷热的鬼天气一般,仿佛只要划一根火柴就能点起把火来。
门被他“吱扭”一下推开,杰森见了,歪头冲着蔚然喊起来:“爸爸回来了。”
正在厨房里忙着的蔚然撂下手里的活,赶紧冲到门口,将夏禾的包从他手里拿过来,又接过他脱下来的西服和领带,忙不迭地问:“今儿怎么这么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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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的老板Johnny牵头组织了一个学术工作会,来自几个大学和研究部门的权威做了各自的最新研究成果的报告,Johnny以及他手下的几个主要研究人员也均做了报告。Johnny的实验室正在开展的科研项目大大小小有十几个,有些是属于学科前沿的课题,该实验室的王志强博士领导了一个科研小组,主攻各种肉类的快速鉴别。他接手这个课题时,正值疯牛病搞得人心惶惶的时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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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乳白色的衬衣是三年前蔚然为夏禾亲自挑选的生日礼物,是她所能负担得起的最贵的一件衬衣,而且还是鼎鼎有名的欧洲品牌。虽然她从不舍得为自己买件哪怕稍稍知名一点牌子的衣服,可却舍得在儿子和丈夫身上花钱,因她看着他们神采飞扬的样子,便感觉值那钱,比穿她自己身上却看不见来得合算。而她身上穿的、戴的,几乎都是打折时才买的,不是美国大路货,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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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的第一学期刚刚结束,学中国文学的蔚然在完成了中国古典文学、西方当代文学、以及英语三门主课的考试后,想让自己放松一下,舒缓自己因考试的紧张而带来的疲劳。而她所喜欢做的,莫过于找个地方,安安静静地读两本好书了。
那是一个星期日的下午,蔚然在校图书馆的三楼占了一角。这个角落很幽静,因为来这个楼层查资料的人少,这样,她就可以安安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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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名字“永、泰、里”三个字,我也是在读完全书后回过头来,才能体会到这里面包含了好几代人对自己和家族命运的朴素愿望。也许现代人已经感受不到了,但对咱们的祖辈们来说,一栋大宅子并不只是个栖身的地方,不是房市走高的时候用来卖钱的。很多人从生下来到垂暮,都是在那一方屋檐下。祖屋见证了自己的成长和喜怒哀乐,不仅关乎个人的性命,还肩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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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那爷儿俩,蔚然总算能舒一口气了,其后这几个钟头,是她一天里感到最惬意的时候,可以做任何事情,也可以任何事情都不做。蔚然打开了家里的音响,因住的是公寓,隔音不好,她便把音量调得尽可能地低。另一方面,这让她感到,这柔美的音乐只是为她而响起,是对她一个人的细语,同时,这也是她在倾诉自己的心声。那可以是一种无言的交流,一种心有灵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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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世纪初,肖蔚然作为陪读跟随留美攻读博士学位的丈夫来到了美国。
像往常一样,6点钟刚过蔚然就起床了。
已经是九月天了,佛罗里达的太阳虽然还没有升起,可灼热已经辐射到了每个角落,烤得人心烦意乱,而地面蒸腾起来的湿气,又把人象是闷在了蒸锅里一般,幸有那拂面撩过的海风,能稍稍带走一点点人们心头的烦躁。
家里床头的闹表从前是设好的,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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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缸里,一条通体鲜红的金鱼正轻松地摇摆着其长长的尾鳍,悠闲自在、来回来去地游着,外面的这个世界于它仿佛是不存在的,抑或是它熟视无睹的。肖蔚然对家里的这条金鱼再熟悉不过了,她甚至有点嫉妒它那懒散、惬意、无忧无虑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简直就是那条鱼儿的化身,被一个看不见的透明“鱼缸”给死死地限制住了自由。可是,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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