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刚刚把孩子哄睡,累得一屁股歪沙发上,想看会儿电视歇息歇息,那边航航拎着个电话走过来,伸手把电话递到了潇潇跟前儿:“我妈的。”潇潇赶紧拿起遥控器把电视调到静音上,抬手接过电话来放耳朵边儿上:“喂,姐啊……刚睡下,这小祖宗今晚邪了,折腾了我半个多钟头才睡,都困成那样了该死不睡……噢,上个月就给他断了,这不,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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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普通的周日早晨,阳光之州的秋日依然是晴朗朗的天。潇潇出门看了看,见前后院儿的草坪实在是看不下眼了,踩一脚下去都没得过脚脖子了,要再不割的话,恐怕割草机都带不动了。本来,颍川是想包给别人干的,省出他的时间来好跟着老李赚外快,可潇潇一想到家里近来花销大,一向手指头宽得漏缝的她竟不舍得这一月百十来块钱的费用,便没同意。颍川因为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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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夏禾在新公司上班已经一年了。他原本就是个聪明的人,学术底子厚实,人又肯钻研,再加上时来运转,他负责的三个科研项目在短短的时间内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进展,其中一项研究在抑制恶性肿瘤的生长方面有了重大突破,从治病机理来讲,它既新颖、具有独到之处又没有完全偏离当前最前沿的研究方向,更何况其治疗效果也确实令人振奋,因此,他的上司特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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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蒹葭几次长谈过后,夏禾潜意识里忽然有了一种感觉,想想不禁有点心寒意冷:这个乖巧伶俐的女孩子八成挺有心计的吧?她这么个不愁嫁的娇俏可人儿怎么会看上了我?一朝被条蛇咬、十年怕井绳。两个曾经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如今却都成了他下半生怕记起偏偏又不能忘却的旧梦。与蔚然已劳燕分飞、形同陌路,与柳絮儿也已缘尽情殇、恩断意绝,这些不幸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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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女人的日子过得无聊又漫长,白天不知为了什么去上班、去奋斗,只是机械地做着事情、应付身边那些不得不打交道的人,傍晚回到家,冷锅冷灶,炕头连个说话、做伴儿的人都没有,这样的日子久了,让夏禾不免感到寂寞难当,却又无可奈何。厌倦了又能怎样?!这样的日子他妈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对付着吃过晚饭,他怅怅地坐到计算机旁,漫不经心地打开视频的网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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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州的夏夜,海风习习,没有吹散燎人的炎热,却带来了躁人的潮气。夏禾端着一碗饭菜,百无聊赖地坐在计算机前,边吃边上网浏览,他照例先打开email信箱查看来信,一个看似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发送者的邮件引起了他的注意,他轻点鼠标,打开了那封邮件。“夏大哥,您好啊,收到GG的回信,好开心哦,J!!!啊哦,好抱歉哪,耽误了这么久才给您回信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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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把航航和颍川送走后,潇潇终于可以舒口气了,心里头这团堵着的棉花闷得她难受,一边是惹不起的娇骄少爷,另一边是不能惹的当家掌柜,这两头瞒、两头哄,还断不了两头受气的日子真憋屈,任是她这个粗线条的人也有心烦意躁、一个头两个大的时候。外甥来了才一个多月,家里的这俩大男人就开始互相别着苗头了。航航看似武高武大的一个大小伙子,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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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尖锐刺耳的声音在半夜里响起,一声紧催一声,把刚刚进入梦乡的潇潇和颍川给惊醒,他二人一个骨碌坐起来,面面相觑。“怎么回事儿?快看看去!”颍川睡得迷迷瞪瞪的,脱口就给身边的潇潇下命令,潇潇白了他一眼,道:“哎我说,你也别闲着了,赶紧把警报器给关了,吵醒了狗狗咋办?”潇潇翻身下床,直接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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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航从机场的出闸口才一露头,尽管已经五、六年没见了,可潇潇还是一眼就把这小帅哥从人群里给挑了出来:高高的身材,像极了姐夫,他那还算精致的五官,粗眉、细眼、高鼻,活脱脱是大姐的翻版啊,只是,他那一头染得金黄色的头发,明晃晃地扎眼,让她感到有点不悦,可人家是远客乍到,还能说什么呢?有话也只能憋肚子里。头两周,潇潇跑前跑后地帮着落实航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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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那火红的余晖终于从西窗上磨磨蹭蹭地褪去了颜色,夜色象黑色的笼纱,悄然垂下,罩住了一切。
蔚然伫立在窗前,望着楼前昏暗的街灯照着的停车场,心情杂乱潦草。车子从开放的公寓大门处出出进进,每一辆眼前经过的车子象吸铁的磁石一般,紧紧地抓着她的心。
早已过了约定俗成的时间,那个人还没有出现,甚至连一点消息也没有,她不是不想给他打电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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