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肾脏科,我开始有机会接触到了朱希希的男友,内科四公子之一的罗毅。实习时我因为心里存着班主任,对周边的男生从来不怎么注意,现在因为朱希希的缘故,我开始慢慢留意罗毅。他确实是长得不错。
不管男生女生,长得好点,总是会受到点眷顾,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心灵美最重要”这样的论调,我早已经发现是用来安慰我们这样的女生一直到小学毕业的。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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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办公室里,我脱去了白大衣,才发现衣服下摆和裤子都被浸湿了,心里不由得郁闷,一个人值班,也不可能回寝室换衣服,就要这样捂到明天了。
我叹了一口气,开始写死亡小结,公式化的语句,不带一点感情色彩。1:10am,病人心肺复苏无效,经家属同意,宣布死亡。那是一个比我只大了几岁的女生,却已经匆匆走完了人生,留下那个爱她的男人无限的悲伤。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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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科轮转,每个内科分科四个月。经过血液科的残酷洗礼,我一下子从一个怯生生碰到谁都叫老师的实习医生,变成了一个能够在深夜独自下医嘱,能够单枪匹马和病人家属艰难谈话的住院医生。
出了血液科,轮到了肾脏科。肾脏科很忙,为了科研,效益和各种各样的原因,主治主任们白天不断地收病人,晚上门诊停了,也会通过急诊继续收病人,全然不顾我们值班小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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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人生第一辆车,呵呵。
娃娃刚会坐,爸爸就迫不及待把玩具车子给装好了。娃娃很快就figureout了各个部件的玩法,让人惊叹幼儿大脑的发达程度,一直觉得,我们长大的过程,不是进化,而是在不断失去潜能来适应社会的过程。
经常和老公说起娃娃以后第一辆车,他说,娃娃应该和所有美国孩子一样,开父母的二手车,然后自己负责洗车加油,呵呵。慈母严父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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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月团委都会组织内外科住院医生去养老院给老人义诊,那个周日,我和郁兴都被派去了。
养老院在老城区一个暗仄的街道里,走进去就感受一种暮年的伤感,老人们零零散散地到处坐着,有的一言不发,有的默默地看着电视,有的坐在一起玩牌。我们给老人一个个检查身体,调整一下一些慢性药物,然后坐在办公室里整理病历记录。
我写着记录,不由得叹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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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科的病人,反反复复的化疗,把病人和家属的精神,体力和经济能力都挑战到了极限。病人病情恶化非常迅速,那时候除了心脏科有自己的监护室,其他内科还没有很正规的内科重症监护室,所谓的重症急症抢救也并不规范,所以成功率实在是很低。每次值班晚上都有几个危重病人,天亮的时候,往往就已经不在了。作为刚开始独立值班的住院医生,我每次值班结束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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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毕业典礼结束后就是上岗培训。七月一日,我就开始了正式的住院医生的生涯。
那天早上,朱希希和我一起站在寝室的穿衣镜前,相视而笑。我们穿着崭新的白大衣,胸卡端端正正地佩戴在白大衣胸口,这是我们憧憬了五年的时刻。上面有名字,科室,和医院的名字,还有一张小小的照片。这不再是临时做的纸卡片,是一张可以保存很久的塑胶卡,代表着我们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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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着娃娃的照片,娃娃长得真快啊,原来小得一点点的人,五官模糊,成天睡觉,不知不觉地也有模有样的了,喜欢盯着周围看啊看,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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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的那天,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阿巴达。她穿着刚果的传统服装,颜色艳丽奔放,我突然发现,只有她的深黑色的肌肤,才能压住那样的色彩。我衷心地说,阿巴达,你今天真美。
阿巴达说,今天我们国家的总统来了,我要去见他,所以今天我要穿我们自己的衣服。我这才意识到,阿巴达的家族也许在刚果是很风起云涌的,但是她却跟着我一起睡小强横行的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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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躺到能够爬起来的时候,我找到隔壁寝室的郁兴,他看着我的样子有点错愕。我也知道自己现在蓬发赤目,面目浮肿的样子确实惊世骇俗,但是连在他面前呕吐,抱着他喊班主任的事情都做了,自然是没什么好再矫情了。看着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郁兴摇头说,小成,我知道我们关系不一般,但是你这样一副老夫老妻的样子,让我情何以堪阿?
我恨不得拿起拖鞋敲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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