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接近月末了,这个月真长啊,从上海回来就值memorialweekend的班,然后就没有周末地值班,除了圣地亚哥的三天,短暂地来回旅行也很累,回来又接着值班。其实,我自己知道,最让我累的,不是工作时间,而是因为这个月带我的主治医生。
记得刚开始fellow的时候,觉得很难受,因为这里的主治医生跟原来的住院医生program的主治医生非常不同,有很多其他的职责,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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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月被老伯伯主治医生折腾得很惨,高标准严要求,虽然很痛苦,但是学到很多东西,而且看到了真正的标准应该是如何的,纵然以后也许还是做不到,但是心里有了一把尺子,鞭策自己。星期天下午,查完房,老伯伯出乎意料地说,回家吧,havesomefun。我赶紧大赦般地出去shopping了,赫赫。
虽然面试还有两个星期,但是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准备行装了,自从圣地亚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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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会诊有个病人,是一个一型糖尿病的女生,才二十多岁,已经因为糖尿病并发症,接受了胰肾联合移植,然后移植的肾脏排斥了,重新开始血透。然后严重甲状腺功能减低,收进来的时候神志不清,然后发生了严重的败血症,细菌栓子通过血流大量进入大脑造成了大脑梗塞,而且在主动脉瓣膜上也造成了损害。
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她昏沉沉的,脸上全然没有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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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会第二天下午,小A美女再次热情款待,带着我把SD跨海对面的小岛一起兜了一圈。海水湛蓝,阳光清澈而不炙热。我特别羡慕海边的那些小condo,每天早上起床,就能看见大海,每天晚上入睡前,能看见海上的明月。看家居杂志的时候,也喜欢看那些海边小屋子的装饰,贝壳,海星,蓝色的蜡烛,只是从来不想在中部买这样的装饰,因为完全没有那样的环境来衬托。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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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对我来说,一直是一个特殊的地方,那里的海,有着别处没有的明媚和清澈。从开始准备考试到最后开始找工作,加州一直是我的一个梦想,可惜因为种种客观原因总是未能实现,也许冥冥中,就是注定要让我对加州有份求之不得的牵挂,也许真的在那里长住了,慢慢地就会失去最初的憧憬。
这次去圣地亚哥开会,会展中心就在海边,从一个大厅走到另一个大厅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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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森结婚的时候,54岁。他没有结过婚,他只是在默默地等待。
艾森是一个很出色的园林艺术家,他对种植花草的选择非常严格,对人生伴侣的选择要求更高。他有一个长长的list,上面有他对那个女人的所有憧憬,她要有智慧的眼睛,微笑的嘴唇,她应该喜欢花草和绘画,她当然还要有一颗温柔的心。。。慢慢地青春流逝,艾森一直没有找到那个能够符合这个长长list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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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我写过一篇文章,怀念一个和我一起读了初中高中的小男生,和那些小猫小狗似的纯纯淡淡的日子。
回上海以后,听好几个同学说起那个男生,说是做得很好了,非常忙。临走前他打了电话来,说是在北京,第二天回来,后来我也忙着看亲戚,他也忙,最后就在我离开的前一天,在我家门口,他匆匆来和我说了几句话。
那天下午,走出新村门口,看到了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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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整个冬天漫长而痛苦的审核,在看病人的间隙,还要不断地回答IRB的繁复无比的问题,根据那些详细的要求来来回回的修改,我的临床研究课题终于通过了,可以开始recruit病人了.对大牛们来说,这个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对于我这个医学临床本科毕业,没有一点研究背景,用英文一点点从头开始写一个研究申请,真的好象是生了个孩子,呵呵。Mentor大叔很放手,趣味昂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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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一直在准备明天的presentation,每两个礼拜每个fellow都各自分配一个topic做presentation,我因为今天忙着看consult,一直到晚上才准备presentation,下班之前匆匆忙忙看了一眼topic,然后回家准备了。
现在十一点多了,我心血来潮查了查医院的email,有明天的presentation的confirm通知,仔细一看,大惊失色,我准备了别人的topic...晕死了。
这下要挑灯夜战了,郁闷郁闷,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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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晚了还在办公室忙碌,白天看会诊的时候,一个药没有及时给,主治指出了,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心情不由得地低落。回美国以后一天都没有休息过,一直在值班,真的很想家。行李都没有理,没有时间,也怕自己难过。
调节一下心情,贴篇以前写的文章,送给爸爸吧。
2006-06-2921:08:06
我是独生子女政策的第一代,没有兄弟姐妹,父母女儿的三口之家,少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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