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写过我很喜欢现在给我剪头发的Brenda。
http://blog.wenxuecity.com/myblog/1926/201211/401.html
她做事情很认真,每次剪头发以后都会跟我约好下一次的时间,写下我的电话号码,然后提前一天通知我。昨天突然接到她的电话,说因为家里的事情,需要临时跟我改时间。于是我今天下班去剪头发。
剪头发的时候,Brenda抱歉说让我这样匆忙来,然后她告诉我,她的父亲,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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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医生以后,看惯了生死,但是我人生中最早经历的生死,是我的姑姑。她也是一个医生。
她是爸爸的大妹,很小时候就去了黑龙江插队落户,后来回到了上海,经过很多努力,成为一个医生。
从我记事起,就是和爷爷奶奶,还有几个未出嫁的姑姑住在一起的。慢慢的姑姑们都嫁出去了,只有这个姑姑还住在家里。她有点胖,大家都叫她“大胖”,我也跟着叫大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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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了本地club的周六骑车。
自从开始骑车以后,一直跟朋友们吹嘘,加州的天气如何四季皆宜地适合户外运动。结果今天早上,加州不客气地让我领教了一下在冬日骑车的感觉。
一般骑车以后都会热起来,因此我不喜欢穿太多,会觉得负担很重,所以今天虽然七点半就开始骑车,应该会比较冷,我还是穿了平时的衣服。
到了集合的停车场,已经三三两两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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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工作的医院,前身是法国教会医院,因此一直有着浓厚的法国传统,有法文课,还有法国医院来交流。但是我从来没有兴趣,更因为那时候小资情调泛滥,到处都见到“普罗旺斯的薰衣草”之类的笔名,因此反而急着要和法国这样的字眼划清界限,虽然被强迫去上法文课,总是不停地翘课,记得最后考试要用法文写一段春天的情景,我真不知道那时候写了些什么,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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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现在最喜欢的游戏是追着她跑,每天能绕着屋子跑几百圈,伴随着她发自心底的欢乐笑声。
今天晚上跟我玩的时候,我一把追上她横抱起来,她不情愿地挣扎着,我只能放下她。曾经娃娃只有一点点大,我喜欢这么横抱着她,她的头正好枕在我的臂弯里,我轻轻晃动着她,给她唱歌。现在她已经独立睡过夜了,也会独立地跑来跑去找玩具玩了,再也不肯乖乖地躺在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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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Dannyboy,thepipes,thepipesarecalling
Fromglentoglen,anddownthemountainside
Thesummer'sgone,andalltheflow'rsaredying
'Tisyou,'tisyoumustgoandImustbide.Butcomeyebackwhensummer'sinthemeadow
Orwhenthevalley'shushedandwhitewithsnow
'TisI'llbehereinsunshineorinshadow
Oh,Dannyboy,oh,Dannyboy,Iloveyouso.Andifyoucome,andalltheflowersaredying
IfIamdead,asdeadIwellmaybe阅读全文]
2013年了,每次都惊叹,时间真的是如此飞逝。小时候写作文,憧憬2000年,车子都在天上飞了,人都随便上外太空去旅行了。现在2013年了,还是开着地上跑的车子,外太空只在电视上看过,呵呵。显然我小时候科幻小说看多了。
昨天晚上带娃娃去参加了party,跟着精力过剩的娃娃跑进跑出,生怕她砸坏豪宅里精美的摆设,满桌子的好吃的我一点都没吃上,娃娃还大便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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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带娃娃去朋友家玩。朋友家有两只黑猫,从猫龄来算,是年近九十了,娃娃要尊称一声太公的。娃娃对猫太公一见如故,即使外面下着雨,也跟着猫太公走出去,紧紧站在他边上,然后还蹲下去轻轻摸他的背。我很惊讶,家里没有宠物,娃娃从没近距离接触过猫,一向大大咧咧的她,却如此自然地耐心地抚摸着猫太公,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温柔。
猫太公饱经风霜,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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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的用词,很多时候会有歧义。比如这个“再见”,既可以理解为告别,也可以理解为再次相见,纯粹因场合而异。然而对我,却正是恰到好处。深秋的时候,我回到了上海,然后又匆匆告别。下次相见,又不知何时了。那时候,娃娃会长大很多了。
最后几天,上海气温骤降,让我又重新感受了江南初冬的刺骨湿冷,在家里缩手缩脚哪里都不愿意去。但是爸爸要坚持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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