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开车回家,发现离我家不远的一个十字路口交通信号灯不亮了。四面八方的车流汇集到这个路口,但大家都自觉地、有秩序地、一个方向接着另一方向,一辆车接着另一辆车地通过暂时没有信号灯的路口。转过路口,我才注意到,除了街上的汽车的灯光,一片黑暗。不知道什么原因停电了。我把车停在车库里。车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没有办法从车库门进楼。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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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k是我的同事。他是个精干、很爱说话也很会说话的老头。每天早晨都会笑呵呵地和每个人打招呼。他的办公室墙上挂满了各种飞机的照片。Rick负责我们公司的销售,所以和我们工程部总有来往。有一天,他到我办公室问我过两天是否有事。我说没有。他说那你是否愿意和我一起出差。我正闲着难受,正好借着出差可以出去转转。就立刻答应。接着他又问我坐小飞机出差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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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加拿大上学、工作多年,我认识了不少的鬼子。L是我们学校的教授,我们俩在一个研究组。他是美国和加拿大的名校毕业。人很聪明,但讲课却缺乏逻辑,东一棒槌,西一榔头。让学生不明所以。但他教的课又是本科生生和研究生的专业必修课,也是很重要的专业基础课。每个人都必须选。L出的作业题和考试题都是罗里罗唆的一大篇,让人摸不到头脑。找不到已知条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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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reen是位英国老太太,在中国教英语。那年我突发奇想要出国留学(这个想法曾把我的一个朋友吓成了半身不遂。因为他知道我连二十六个字母都没认全。说句心里话,应该感谢新西方学校,是它教给我了应付美国鬼子英语考试的法宝,才让我混到了美丽歼的奖学美金。可惜没有奖学美人。),但我该如何对付TOEFL和GRE的考试呢?我报名参加了一个英语口语班。Doreen正好教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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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这是我在外面过的第几个中秋,自从离家去外求学,就几乎没有在家过节了。如今又逢中秋佳节,增添的却只是游子的乡愁。小的时候是最喜欢过节的,有新衣服穿,有好吃的。记得有一年大年三十的晚上,我换上新衣服和表哥一起在院子里放鞭炮。不小心火星掉到了装满鞭炮的口袋里。顿时口袋里乒乒乓乓地炸了起来,我想把鞭炮从口袋里掏出来,手却被炸伤。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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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喜欢汽车,喜欢驾驶。开车已经有很多年了。车技也被很多朋友所推崇。我在加拿大的高速公路上有过两次惊心的车祸,不过每次都不是我驾驶。我只是个被动的乘客而已。无法帮助司机控制车,只能任车把我抛向任何地方。那时候我还在上学,每星期都要去外地做实验。往返大约有三百多公里。每次我们小组的几个人都租一辆车,早上去,做完实验,吃完饭,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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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母亲的祭日。心情很压抑,胸闷。看着以前的照片,特别是几张全家的合影以及母亲在世时最后一次拍的照片,泪水早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这些年来,自己四处飘荡,但对母亲的思念一天也没有停止过。晚上给妹妹打了电话。她说大哥和嫂子已经从美国回来,一起去了坟地。她本来也是想给我打电话的。看来,这一天谁的心情都不好。父母以及姑奶都不在了,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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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月了,温哥华的雨下个不停,感觉到处都潮潮的,湿湿的,连心情都发霉了。今天总算雨停了,闷了一个多月,决定出去让自己的心情晒晒太阳。于是驾驶自己那辆宝马的表弟兜了一圈。其实心情再烦闷也死不了人,但连日的降雨带来了大量的泥沙污染了温哥华饮用水的水源,问题就严重了。这些天饮用水非常浑浊。政府通知不能喝生水,必须煮开五分钟后才能饮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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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长的廊桥,不知道是否也有遗梦。即使没有也无所谓,但千万不要有梦遗。
青山绿水,良辰美景,却没有欣赏的人。在夕阳的照耀下,只有那张寂寞的桌椅。它是否也和你一样害怕孤单的黄昏?
海誓山盟也未必可靠。要知道世上没有永恒。海也会枯,石也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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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误会,这里写的事和扫黄打非没有任何联系,不涉黄。主要是记录我这些年关于房子的事情。简称房事。上大学时,住学生宿舍。八个人连同我们的个人物品挤在楼龄已有十多年的我们中国人民自己建的窄窄的“新宿舍”里。不象其他系的学生住的是五十年代苏联人给建的宽畅的老宿舍。系里美其名曰,便于集中管理。宿舍里除了上下铺的床,还放了两张桌子,八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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