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沒有更新博客了,想控制一下节奏,有时候做一件事情太投入容易迷失,看不清自已,也看不清方向,稍微低调的处理才能更长久。有时候想写东西,因为是为了交差,呆坐半天也写不出什么,即使写了几句,读了却有为赋新词强说愁之感,也就删掉了,最后转贴一些我感兴趣的闲情意趣。今天早上起来,天气意外的凉爽,打开电脑后,听到自已博客里葫芦丝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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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是运用在剧情中塑造人物的川剧艺术的一种特技。川剧变脸应该追塑到20世纪20年代川剧“戏圣”康子林。他是著名剧社“三庆会”副会长兼当家小生,擅演《三变化身》(或《九变化身》)。相传,古时候有一义盗贝戎劫富济贫,为了摆脱官兵的追捕,巧妙的以变幻脸谱而脱身。最初,演员脸罩纸壳面具,后来改为草纸绘制脸谱,临场以烟火或折扇掩护,层层揭去,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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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人问我喜欢看悲剧还是喜剧,我会回答当然是喜剧。喜欢喜剧,一方面笑一笑十年少,明摆着谁也不想老得太快,所以大家都喜欢看让人真心开心的喜剧,不是那种看了让人哭笑不得的闹剧,更准确地说,我们喜欢看很搞笑的喜剧。每个人的幽默点不一样,一句话或一件事,张三可能觉得太逗了,笑得直不了腰,而李四却认为沒什么好笑的。照理说张三和李四不可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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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到了鸢尾花开放的季节啦,也许因为喜欢种花赏花,慢慢地也喜欢上了夏天。今年的鸢尾花开的比往年早了几天,目前手头缺少一个摆得上桌面的相机,所以将就用傻瓜机照了两张院中鸢尾花开放的样子,比起其它摄影爱好者的照片有些慚愧,放在这里算是奖励下自已的劳动。左边的介于蓝色和淡紫色之间的学名叫“Variegata”,俗称sweetiris,右边的花瓣是深红色,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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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MSN上小师妹问这几天在干什么,想都沒想回答说:种花。事后坐在窗前望着院子里的花,才发现真的是上个长周末整整三天,我和建都在种花种树种庄稼了。从什么时候起,我,一个彻头彻尾的被城市腐化的人,心甘情愿又乐此不疲地做起一花農来?从什么时候起,听音乐的音量越调越低,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而同时又是如此愉快地接受着这些改变?我们每个人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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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时候写的东西如今看来是那么青涩,许多乱涂的文字已流失,剩下的尽管幼稚,但以文字堆砌的形式把过去埋葬。疯狗我有一颗狼心/却如狗模样/奔跑在妇人的傘下/抑制被雨滴痛打的渴望/妇人用一支最毒的麻醉剂/稳定我欲发的疯狂/多么愚蠢的治療/多么残忍的僞裝/她本该换掉这颗心/再肆意重塑她要的温良夜未央酒醒的时候/屋内白炽如昼/窗外已星光掩映不见天/胃里的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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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月份,您去北京看桃花了吗?”
想看桃花,您得先认识一下桃花的表亲--柳絮。
四月的北京柳絮满天飞,滚雪球一般大小不一,皆可做暗器,伤的是你的五官和你刚刚拢好的头发,使坏的是四月里的风。早上一推开院门,还沒走出胡同,那一阵阵蠢蠢欲动的风沙,夹裹着看似洁白的柳絮球们从四面八方围拢上来,人们施展着凌波微步,逶迤而行。出了胡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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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喜欢成都与诸葛亮无关,与那位呼吁过安得广厦千万间的杜先生无关,更与几年前网络上某位慕蓉先生的今夜遗忘成都(串改了原书名)的大作无关。我之喜欢成都缘于一位旧友,与此君相识于N年前XD校园内一家小饭馆里,他很喜欢喝了酒之后用筷子敲着碗沿唱四川小调,此后曾有一段时间和一些成都来的学友混在一起,他们曾一度向我吹嘘过成都的茶馆有多便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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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和建去电影院看了新近上线的“Spiderman3”(蜘蛛侠3),片长达二个多小时,这类和超人,蝙蝠侠同类的影片已显然走到了一个瓶颈区,如果没有新的电脑特技和音效的突破,很难想象它的下一集还能有什厶意思。《蜘3》导演的水平实不敢恭维,片中处处可见模仿的痕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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