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一路向西火車緩緩駛離昆明南窯火車站,在漆黑的夜幕中賓士。疾風呼嘯著掠過鐵軌兩旁的樹梢,列車的轟鳴聲宛如催眠曲。車廂內,符國祥和苗松林隨著列車的搖晃,漸漸沉入夢鄉。不知過了多久,火車在一個不知名的荒僻小站停了下來,恍如被世界遺忘的角落。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將月台照得慘白,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遠處,零星的燈光像是黑暗中微弱的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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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南窑火車站。在昆明南窑火車站附近,有一處廢棄的排水工程工地。幾根巨大的水泥管道橫七豎八地散落在深深的溝渠裡,四周用鐵絲網和警示牌圍起來,禁止閒人出入。
符國祥和苗松林像兩隻受驚的野獸,從繁華的市區一路逃竄到這個偏僻的角落。他們精疲力竭地鑽進了一根水泥管道,暫時找到了藏身之處。
管道內悶熱難耐,空氣沉悶得令人窒息。蚊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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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符國祥回家昆明城西的武成路,是一條古老的街道。
街道不寬,兩旁有許多明清時代遺留下來的木結構平房,青磚黛瓦,靜靜地佇立在城市的褶皺裡。
木質的門窗上刷著草綠色油漆,已經被歲月磨得發亮,斑剝脫落。宛如一排長滿銅鏽的古董,為四季如春的昆明平添了幾分歷史韻味。武成路上大多數的民房已改建成商鋪,街道上瀰漫著濃郁的生活氣息,各色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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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專案追緝小組
陸東煤礦第三勞改隊監獄辦公室裡,高隊長焦躁不安地來回踱步,腳底下的木板被踩得吱吱作響。他的眼神焦灼不安,不時向門外張望,等待礦坑搜救隊傳回消息。空氣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住了,濃稠得讓人喘息都成了奢望。窗外,陰雲壓得低低的,像一塊巨大的鉛板,沉沉地蓋住了整個礦場。牆上那隻老掉牙的掛鐘,慢悠悠地走著,時間在這兒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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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逃出高家村
符國祥和苗松林從漆黑的豎井中掙扎著爬出來,深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帶著泥土的潮濕和青草的清香。符國祥轉過頭,看了看驚訝又興奮的苗松林,臉上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豎井不遠處,高家村靜靜地躺在山腳下,像一隻沉睡的老牛。村裡傳來幾聲犬吠,夾雜著人們拉長的喊聲,在山間迴盪。風從山那邊吹來,帶著裊裊炊煙,讓兩人不由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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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礦井塌方
清晨,天剛破曉,一名獄警匆匆趕到禁閉室,鑰匙在他手中叮噹作響。他的臉上寫滿了焦慮和緊張,彷彿發生了什麼重大事故。
獄警打開鐵門時的動作顯得異常急促,沉重的鐵門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所有犯人,立即到大院集合!」他的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語氣:「快!這是緊急集合!」
獄警叫來兩名犯人,手持大鐵鎚和鋼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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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礦井瓦斯爆炸
夜幕降臨,禁閉室裡一片漆黑。
從門縫透進一絲微弱的月光,照在陰冷潮濕的牆壁上。
四周寂靜無聲,偶爾傳來蟋蟀"啾啾"的鳴叫聲和高家村的狗叫聲。
符國祥和苗松林都輾轉難眠,一個沉浸在回憶中,一個專注於傾聽他人的故事。
「那後來你們是怎麼被下放到農村的?」意猶未盡的苗松林追問道。
符國祥深深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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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禁閉室回憶
監獄的禁閉室隱匿於監舍後山的懸崖上,堅硬的崖石上鑿出了十幾個洞穴。每個洞口都封有厚重的鐵門,門上方有一小鐵窗,洞內陰暗潮濕,空氣凝滯。天氣晴朗的時候,幾絲陽光從小鐵窗的縫隙漏進來。
符國祥和苗松林因與二麻子發生衝突打架,被關進了一號和二號禁閉室。
這兩間禁閉室有著它們獨特的來歷。一號二號禁閉室原本是一間較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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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再關禁閉室
陸東煤礦勞改隊隱藏在雲南曲靖東部的山窩裡,下屬三個分礦各自占據一座山頭,互不搭界。每個礦坑就是一個獨立勞改隊,形成一個龐大的勞改系統。
第三煤礦勞改隊窩在東山鎮高家村的半山腰上,本地人懶得繞嘴,只管叫它「三坑」。
一條黃塵滾滾的公路,像條粗糙的繩索,把高家村攔腰截成兩半。公路往上爬,懸崖頂上蹲著三坑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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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礦井挖煤
清晨的陽光,像一抹濃重的胭脂,塗染了東方的天際,那光芒溫柔地舖展開來,照亮了貴高原。高聳的圍牆卻像一道冷硬的屏障,將這片溫暖隔絕在外,讓禁閉室的陰影依舊沉重如鐵。
一名獄警手裡攥著一串沉甸甸的鑰匙,踏進了監獄的大院。他熟稔地轉向左邊,先是穿過那間收拾得整整齊齊的辦公室,接著路過圖書室,再往前是醫務室,空氣中瀰漫著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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