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凌晨窗外疾风骤雨,我把被子遮盖的严严实实,还是被贼风吹得醒了过来。看一下时间,才5点50分,却感觉浑身发冷,站起来感到瑟瑟发抖。我赶紧从抽屉里翻出疟疾药,琢磨是否是因为最后两粒青蒿素没有吃完,有反复?但自己下楼打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右脚脖子已经疼的不能粘地,只好惦着左脚,手抓紧楼梯的扶手,一步步蹭了下来。牛饮了一大杯,感觉好了很多,很奇怪自己怎么会出现这个状态,于是坐下来完整听了一遍脉轮的音乐,结束时已经天光大亮。
因为跛脚,我一天老老实实在桌前写字。上午孟总进来了。从锁国后也是第一次见他。因为恩德培有一个客户,他带着员工过来组装机器,中午在这里吃了午饭,然后跑到屋里休息了一会。几个月没有见面,非常健谈,丝毫不考虑我脚脖子隐隐作痛得感觉,和我分享这这几个月的市场调研成果。
下午5点,他的员工回来,他的车却神奇的打不起来了。我站在停车场开玩笑说,下雨天留客天留我不留。
玉凤大姐和先生中午也过来了。他们刚刚从噶如噶的寺庙回来。他们点了一份酸菜鱼,,吃完饭以后,我蒸了六个咸鸡蛋给她带走。玉凤大姐告诉我,应该去那个寺庙看看,正在大兴土木,肯定需要我的一些产品。我答应这几天就去一趟。这个寺庙的主持,我14年前就认识他,叫ADOR,算起来是乌干达第一个和尚吧,他母亲成了他第一个弟子。2008年的时候,刚刚筹建,开派对的时候,还从我这里买了几个帐篷。他信奉的这个佛教应该是大乘系的吧,不戒荤,时不时过来吃饭。我们关系一直很好。但我居然到今天还一次没有去他的寺庙,也是奇葩。
grace来过之后,我叫她用盆打了热水,我把脚泡在里面,扔进去两袋宫廷足浴的药包,到下午4点时候,我感觉右脚趾点地,疼痛已经可以忍耐了。玉凤大姐怀疑是我打坐的姿势或许是压迫到了静脉,但我实在不明白脚脖子怎么会肿起来。
傍晚看了一则新闻,脑补了一下脚脖子红肿的原因:昨晚莫非是魂魄与陈独秀之流叫兽跑到熙春路寻花问柳,遇到巡警,慌不择路,扭伤了右脚???但总比那悲催的副局长,从8楼跳下来,丢了性命要幸运的多。顺之者昌,逆之者嫖娼,已经宽大为怀了。太能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