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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沈从文散记
读鲁迅,沈从文,兪平伯,漏几个字,觉得漏了;不会跳行。舍不得 。
出门总有的看;过个节日,有的记;吃什么,就会“他要在就好了”....的日子,就是好日子,写不写都是文学。民国那时,一定容易遇上。不然,鲁迅沈从文俞平伯怎么了下笔就有它们。好命,生活在烟云般且也有烟云般记录的岁月。
他们写的景致,对话,都会回翻着看。是自己愿意当回头客的。而且不怕“这儿呆久了,会少看几家的”。读《伤逝》《边城》《秦淮河里荡双浆”,都有“就这样读下去,读到老,也情愿”的心情。
美,不老的。中听的话,不沧桑的。子君怅惘,是永恒的《少年维特之烦恼》;翠翠端午节欢乐,吃粽子就会想到。两千多年前的司马迁忧愤,读如晤,比促膝还近。
民国那时的,就是读簿记,还是落个有模有样的字。多想驻目一会儿时文,竟是个,“我们俩在雪地上小便,你一条线;我一个坑”。
从书架上抽下来能随便翻翻的,我注意到,大陆的,沒一本是四九年之后的。
王实味被杀,不是思想反动,是文章太好。丁玲延安发迹,是看着进步思想布置文采。以为。
鲁迅“遵命文学“,领了《新青年》的命后,怎么遵,没人问。《呐喊》读得出个人。沈从文是进步文人,进里之步,不是走方阵,而是走出了《边城》。最时髦的贾平凹的女儿,诗里又是小便,又是精液,一副就是要和时势做对的样,可感觉,被时势罩得死死的。
陈丹青谈徐悲鸿帖。意思挺好的,可说起来,“买帐”“犯傻”。还好,没“傻x““我靠”。
不这样说没人听。我相信。
鲁迅闻一多演说,也要人听,用的时尚话也有,怎么就..... 就是宋美龄为老蒋背书,老蒋中山陵“强盗装正经”,也端出个档次。
眼下,颇有一有文采就怕被骂“装”。土坯房,谁住?!“我爸是李刚”怎么会成文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