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扯到哪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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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这话:“我们都是农民”

(2020-11-12 03:53:36) 下一个

“我们都是农民”。先前听过另一句:“本质上就是个农民。”喜欢这话。

 

可爱吗?不扯,想不到自己与之有关。几十年活下来,甘愿接受的话:亲,不爱你。

 

东晋郝隆怀敞曝日,晒书。敢学这范儿?自己晒个啥?当年割麦锄草,地旷无遮,日毒之狠,使喜阴沉至今。

 

《今生今世》里的农村各季节描绘,就是个读得玩,心里是一点也不当回事的。在农村呆过些时日的张爱玲看过就说“尽往好处写。”

 

说农民好话,同情话,像柴静,像那个不干演员去山里支教的女孩,几十年办学偏远送出了一个又一个小孩出山上了大学的女人...... 总觉得更是在说自己的好话,同情话,是对自己好。原因:“我们都是农民”“我们本质上是农民”。

 

在大陆,上完高中,头已翘起:识字断文的人了。读到“读死书害己,一出口就害人”,才缩了头。忽然觉得,身处的世界不过两类情形:识字的木讷和不识字韵木讷。

 

荡不出对所遇农村农民的好感点滴时,正是看不到自己一点是的时候。记忆里面对农民的木咕(南京话,猜是这“咕”)时,也见到了自己。

 

“滚一身泥巴,练一颗红心”的简言之:去木咕。变成教导为:再教育。

 

有了大学并不使智和网也能成罗网的见识以来,又一次看到“我们都是农民”“我们本质上是农民”。

 

胡兰成的《今生今世》,美美地走向质朴。鲁迅的《故乡》,苦苦地走向质朴。木讷木咕说好听了就是质朴。“农民农村很质朴”,也是在说:我很质朴。

 

当我不糊塗时,不以为自己曾下放。文革中见识到的学生行凶,四只眼们的发狠,逊于太平军义和拳?那时自己才小学二三年级,不也学着大班的学生,在“右派”的背上拍了几巴掌吗?

 

逾长,逾分不出什么城乡差别,劳体差别在那儿。

 

竟把这三观带进欧美!见识到诸如玲兰听风的医外弄文此精的脑容和wuliwa 字画文章的年轻靓丽,才明白,自己是下放的知青,即“本质上就是个农民。”当然,中国那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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