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日本旅游之前,久闻岚山秋季红叶之美。鲁迅先生去世前,还想着能否秋游岚山,赶上一季红叶。
今年日本天气反常的暖和,我们在十一月中旬到达时,富士山还没有雪顶,为130年首次。对于岚山的红叶,我们也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在京都预订了岚山观光浪漫火车的票,怀着些期待,怀着些忐忑,第二天踏上了旅程。
岚山位于京都西郊,我们首先坐日铁线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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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充分领教了乔什的脾气是在我们一起学习家庭单元时。我教了他基本的直系亲属关系,他好像以前有过接触,讲起他的父母和兄弟姐妹来驾轻就熟。在我的辅导下,他能说:“我的爸爸是菲律宾人,我的妈妈是美国人。我来自中国。我有哥哥来自非洲。。。”不久,他的问题越来越多--”sisterinlaw怎么说?”“Uncle就是父亲的弟弟吗?”我略微解释了一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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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乔什就知道自己与别人不一样,所以特别羞涩、敏感。他的症状在三年前突然加重了。2020年春,新冠病毒在美国流行时,人心惶惶,都把它叫做“武汉病毒”。乔什难得的几个朋友开始疏远他,而有几个小霸王则当面叫他“中国病毒”,甚至在课间对他碰碰撞撞的。乔什有那么点儿死心眼,非要跟人家辩个明白。他说他是广西来的,不是武汉来的。这就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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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位老师,你怎样治愈孩子受伤的心灵?用无尽的关爱和温柔的言语。用无穷的信心和耐心的等待。而作为一名在黑暗中的孩子,他怎样才能一步步从自己的茧子中走出来?我要讲一名学生用语言展开自由的翅膀,获得一定程度上的自愈的故事。2022年秋季学期伊始,我的线上课堂来了一个特殊的学生,乔什。第一节即时课是老师向大家介绍自己和中文课程,并请学生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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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色和黎明的交界处,我迷迷糊糊回到了久别的拉普什(LaPush)海滩。远处还是一望无际的太平洋和雾气蒙蒙的海平线,海浪冲击着近岸支离破碎的岩石,而一株株植物在岩石缝隙中顽强地生长着。我踩着硌脚的碎石慢慢行走,满地是漂流木,最终我在一棵也许曾是苍天大树的枝干上坐下,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海风吹来的咸腥空气。
忽然,海岸边哗哗的声响将我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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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七月中到八月中,我回国省亲,父亲因为腹部主动脉瘤做了支架手术,我急于探望他。母亲身体平时就弱,前两年做过大手术,我也放心不下。及至见面,我放心了许多。母亲虽然消瘦,父亲也行动不太方便,但是生活自理没有问题。一位钟点工每天来给他们买菜烧饭,其他都尚可。因为父母家居室简陋,我住在哥嫂的新房处。八月一日,我在异地的婆婆家住了几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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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制广式月饼)“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随着中秋佳节的到来,我的思绪又飞回了儿时自家的庭院。澄澈的月光透过苦楝树的叶子,在院中放着月饼和瓜果点心的青石板上投下斑斓的光影。奶奶牵着我的手,将我领到庭前,在一个看满月最真切的角度,让我拜拜”月亮娘娘“。她总是称呼初升的太阳为”太阳菩萨“,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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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自然是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但是有一款西饼也叫“拿破仑”。我早就闻其大名,第一次品尝是在纽约法拉盛的大班饼屋。记得那层层酥皮中夹着香脆的核桃和丝滑的黄油霜,甜而不腻,口齿间留有余味。
曾经读到一本关于苏俄革命的小说--《莫斯科绅士》。男主角是一位高贵优雅的旧时代绅士,在苏维埃政权颠覆了沙皇政府时候,他被判终身软禁在莫斯科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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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我正式升级,做了姑婆--我在德克萨斯州做博士后的侄子和博士即将毕业的侄媳给我们这个大家庭带来了一个可爱的女孩子--朱朱。旋即他们搬往加州首府沙加缅度定居,一个在大学任教,一个在家工作,一年多后,又添了一对双胞胎女儿--诺诺和星星,家里热闹极了。朱朱长得很快,在和我们视频时,很快就跟她的北方外婆学会了问好:“姑奶奶好!姑爷爷好!&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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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花》中回溯到汪小姐的来历,劈头一句:“1988年,汪小姐从外语学院毕业。。。”1991年,我入读上海外国语学院,直至1996年毕业。(我读的国际新闻专业有半年实习,所以耗时长达5年。)短短几年的间隔,上海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高中文科班,想读外语,填志愿就是“北外”和“上外”之争,谁知到了上海,用洋泾浜问”上外”,当地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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