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在澳洲坐火车从一个城市去另一个城市。这种感觉我等待了好久。
一路上,经过了很多的小站,都是上世纪的老车站的样子,恍如游历在不曾到过的以前。离开高速公路的澳洲还是很有年代的, 很有魅力。
在Sydney转地铁去朋友家,在售票处问询,卖票的老头有些不耐烦,毕竟是大城市和墨尔本不一样,得到象是在上海一样的待遇。想起11月份在堪培拉的偶遇,想必在悉尼是不会有的,人的冷漠或关心在不同的环境里会有不同的表现。
一个下午在和朋友谈心,在堪培拉还没有一个可不保留倾诉的对象。玛丽亚是意大利人,做菜很好吃。她和她老公去印度朝圣过,她教我穿沙丽,也就一大块布,一层层裹在身上,没有看起来那么复杂。
第二天,上午看店,晚上和远房亲戚约了一起见面,她只有25岁,却比我当年理性和现实。我们总共加起来一共见过3 次。她要从我的经历里去小心选择她的路。她很幸运,有一个通晓人情世故和未来的在上海的老妈,她是不会象我那时那样地单纯的和不晓未来。
第三天,去了一些店,也打开了市场, 是一家很高档次的画廊,来了有收获。
第四天是澳洲国庆节,堪培拉的朋友带着他们的baby开车来悉尼,住香格里拉饭店,$300一晚,是平时的对折价。去他们的房间看悉尼歌剧院和悉尼港,很不错的风景。大家一起去附近的一家pub用晚餐,街上拥挤着想进楼下酒吧的人,楼上的用餐区到是很安静的样子。点了一个三文鱼,咸了点。有二个朋友点了鹌鹑,这在中国很普通的食物,我之前从未有尝过,尝了一小块,很鲜美。这下鹌鹑惨了,从今以后,又多了一个食客。
国庆节的悉尼很热闹,象极了上海的夜晚,我情不自禁,玛丽亚有些惊奇的看着我--- 我会这样舒展我的感情。
星期六中午,搭朋友的车一起回了堪培拉,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乔的新的自行车也到了,比原来被偷得那辆漂亮,保险公司这下亏了,可明年我们的保费也要上涨了,小偷不人道啊。
还有, 又可以看中文网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