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巴黎之二:六月的阴冷埋葬好奇的心
如果认为世界上只有温哥华的六月是清凉的,巴黎的人们全笑了。
雨,滴答答,我后悔没有带那件专供旅途使用可以折叠成一小卷筒的薄鸭绒衣。买了3zone 连续5天的地铁票,我们在斜风细雨的巴黎街头穿行,每日回到同学的家中,每日吃同学家雇佣的东北阿姨热腾腾的饭菜。
巴黎,流动的风,流动的人,流动的雨,这算是别处生活的起点么?
我们略过了巴黎圣母院,寒风中,游客的队伍一直排到桥上面,再文艺的身影也会被这样世俗的人群的躁动毁了精心出场的姿态。
我知道没关系的,法国所有皇帝(除了拿破仑)登基加冕 的那个圣母院在兰斯(Reims),一点不比这个巴黎的逊色,我们过几天将会去那儿。
其实法国的每个大都市都会有一个 圣母院。感谢雨果,他的一部作品让这个圣母院迎来了全世界的朝圣者,斜风细雨中,千年的灵魂在歌唱。
游客们,你们听到了么?顺便说,喜欢巴黎圣母院的人们,一定要看一场巴黎圣母院的音乐剧,一定要买1998年法国和加拿大合作的原创剧组的演出的DVD,我看了20遍 ,真的。
我的臆想在空中飘荡,因这恶劣的天气,文笔都变得病态起来。
沿着塞纳河行走,空气是冷冷的,河边的很艺术的画家书商们被这阵夏日的寒风吹得了无踪影。而全世界的游客们,他们具备非凡的耐心,卢浮宫的门口依然逶迤着壮观的购票队伍,我们再一次略过。
有些等待是可以被改变的,我们需要一次不经意的相遇,随时随地随缘,对于卢浮宫,也一样。
再接着行走,走过Place de Madeline,走到华人必到的Gallerie de Lafayette(老佛爷百货),我承认我带着小坏的心理,去那儿的目的是向大树展示中国人在里面购物的壮志凌云。
据说现在中国的富人被称作土豪了,我需要赶文字的潮流么?
他从进门开始就嚷嚷着要出门,我幸灾乐祸什么呢?连带着矗立在旁的巴黎歌剧院,本来孤傲而庄严的建筑,也被太多的购物客人涂抹成哭笑不得的烟火气。
再鹤立鸡群的高贵,倘若置于市井的摩肩擦踵之中,能够冷艳得起来么?
走过圣母院,走过卢浮宫。
有些艺术作品,你和他们间的感情,不是非要你亲自到达现场,拍个照片,向人们展示你和他们存在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