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语和普通话的区别不仅仅是发音的区别,一些单词习惯用语因地区和
历史不一样叫法完全不同。日本的所谓“关东辫”(关东方言)和“关西辫”
(关西方言)也是因为地方不同主要发音不一样但许多固定的名词也叫法不同。
在中国普通话里的“猪舌头”在南方的发音有不吉利的谐因之嫌,“Shetou”
有“舍头”,“赊头”等都有不祥,不利的印象。故在南方或某些特定地方被
称为“猪利子”,“利子”等等说法。在日本的标准话关东方言里生鱼片被称
为“刺身”(Sashimi),在关东是将军的住地对于武器,打杀等不忌讳,但在
关西地区的生意人看来, “Sashimi”发音与“刺す、殺し”等印象有关,认为
是不吉利的说法,所以关西人称生鱼片为“Tsukuri”即“御造り”或“Otsukuri”。
关东人称为“Suppon”的甲鱼(鳖)在大阪人看来这叫法和“Suponppon”(一丝不挂)
相联系,就如关西人说的“Sukarakan”一样,表示“一文不名”。所以关西人称为
“Omaru”。
东京人称“血”叫“Chi”,而大阪人为了避讳则称为“Omia”。东京人称“皿”叫“Sara”,
而大阪人为了忌则称为“Oteshio”。大阪人更讲究低位身份而使用不同的单词:
如简单的打招呼:在中国今天许多服务场所都能听到“迎宾小姐们”笑容满面
地高声“欢迎光临”(不管是来还是走),这多是来自日本的服务行业的经验。日本
“一拉下一马车”(いらっしゃいませ:Irasshaimase)的招呼。
在江户时期前的这“欢迎光临”都会因身份低位而说法不一样:公卿阶层说成
“拿拉下一马车”(ならっしゃいませ),而大名阶层则说成“阿拉下一马车”
(あらっしゃいませ)。 东京人说的“切”(Kiru)在关西也会犯忌,改说成
“Naosu”( はやす、なおす、わたす)。连东京人说的“鱼”(Sakana)有何能与
“颠倒(Sakasama)”相通,在关西则称为“御生”(Onama)。味噌(Miso)被称为
“御蒸(Omushi)”,累了(Tsukareta)被说为“Hokkorishita”,步行(Aruku:歩くこと)
被称为“Ohiroi:おひろい”拥抱(Daku:抱くこと)被称为“Onashi:おなし”
“背”(Onbu:おんぶ)被称为“Otata:おたた”。为了不犯忌,将“頭”说成
“Omutsu:おつむ”,将头发的“髪”说成“Ogushi:おぐし”。所以东京人到了
大阪往往会“不知所云”,“无所适从”。当然在公司,在办公地点,日本人
都会讲“标准语”(普通话)。一但进入关西人之间的社会交往层面,关东
人也会手足无措。日本这“东西”,无尽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