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最强烈的本能反映莫过于对于“天敌”的警戒。 人类在自然界中不断的进化。由于我们的祖先学会了使用工具, 逐渐从生物链的底层上升到顶端。在使用的工具还不十分发达的时候, 我们的先人们害怕动物界的霸王:比如老虎等,无怪古人有“谈虎变色” 的成语。因为没有当今这样的防御工具,生活在大自然森林里的人们 最害怕山中森林之王老虎,平原沙漠之霸的狮子。 就好象老鼠遇到了猫一样,人们在狮子老虎面前是束手无策的。 然而在人们掌握了杀伤力极大的战斗工具或器械后,人类再不会 怕狮虎熊罴了。人类已经处在生物链的最高处。没有任何动物可以 作为直接的“天敌”威胁人类生存而谈虎不再会“变色”的了。 然而,人类毕竟是大自然的产物,人类离不开大自然的怀抱,就摆脱不了自然 的束缚,离不开自然威胁和随时都有可能受到大自然的惩罚。 一些大自然现象仍然是人类生存的“天敌”。 水火无情是可以控制的,而某些自然现象是不能控制的,如地震,台风,飓风等。 在当今的中国由于人们放松了对于威胁人类生存的“人类天敌”(地震)的警惕 意识放,因为人们沉浸在“人际关系”的构筑上,沉浸在“一夜暴富”,“炒股投机” 的美梦中,人们还在一门心思地坐在“麻将桌”旁,在舞池里尽情飘荡的 时候,“汶川强大地震”袭击了四川西部的父老乡亲。 从这次地震中全世界的人都学到了许多知识,许多未知的东西将变成欲知, 变成预知,人们将会在大自然这个“天敌”中不断解放出来。 这里,我们不妨从日本人的口头禅上吸收一些“非常识”的“常识”。
在中日上千年的交往历史上,毫无疑问日本向中国学习的时间悠久,内容浩瀚;而中国向日本学习的时间短暂,内容有限。形成了一个“中国的好为日本师,日本好为中国徒”的习惯。就像许多外国人学英语而英美人很少学外语一样,并不是一件好事情。
中国人对于向日本学习传统文化则认为是“拐杖颠倒拄”一样不合情理的事情。
哪里有老师向学生求教的道理?
中国在现代科学和近代的政治经济方面不得不向先行一步的日本学习,
非“不耻下问”却有“向右看齐”的心理。尖端医学,数码相机,生产制造
的关键技术还是像学弟偷偷向学长学习那样显得有谦虚的胸怀。
其实,如果中国真正放下架子,不耻向日本学习,要学的东西是很多且很有
使用价值的。
我们从一句日本人常用的“口头禅”就可以看到日本和中国人在习惯上有着
细微而巨大的差别。
如果问日本人在日本历来最害怕的东西是什么?
日本人习惯的口头禅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是:“地震”,“雷霆”,“失火”,“亲父”(“Jishin,Kaminari,Kaji,Oyaji”)!
第一是“地震”。
日本是火山多地震最多的国家之一,从他们出生那天起都会
受到地震的侵扰。日本的建筑可能是最先考虑到的抗震问题。许多日本人
到了中国看到那些高楼大厦,心中有两种情绪:一种是羡慕,中国人用较少的钱
就可以住进一,二百平方米的豪宅;另一种是惊吓,看到那砖头,水泥垒起来的建筑
物会担惊受怕:万一地震以来许多地方会被夷为平地呀。
相信这次汶川地震那些坍塌的学校,那些年少的牺牲者应唤醒中国人对于地震
可怕的重新认识。地震不是隔岸观火,地震不是事不关己的事,地震时刻存在
于我们身边!在许多认为自己和地震无缘的地方往往就是受地震重创的地方。
1995年的关西神户大地震就是例子。后来的福冈九州大地震亦然。关西人和
福冈人认为自己不再断层上掉以轻心,成了受地震袭击的牺牲品。
史无前例的“唐山大地震”到这次的“汶川大地震”应该让中国普通大众
对“地震”的“大可畏”精神。从而在今后用更多的资源投入到预测地震,
防范地震,救治于地震的事业中去。
第二是“雷霆”。
世界各地都有被雷袭击的可能性。也许日本的地理环境关系,也许是大自然的恩惠
在日本经常有雷的灾害,受雷霆袭击地方特别多,一年四季都有雷。
冬雷,秋雷,春雷并非罕象,造成许多日本人是“谈雷变色”。
由于科学的进步,现在人们对于雷的认识提高了。只要减少静电摩擦,自然界的雷击
现象就会减少。在日本除了大型建筑,连一般的房屋都有避雷针或避雷器。
在有可能产生静的工场企业都有法律严格要求所有设备必须“接地”(Earthing),
就是让工厂和人体产生的正极静电和大地负极接通不会产生火花或爆炸。
在这个问题上中国还没有感到危险就是潜在的危险。有些专家说随着工业化的
提高中国的防雷工作差距越来越大。
第三是“火事”(火灾)。
在日本火灾事夺走人民生命财产的直接危害手段。
日本纵火犯越来越多。
韩国的世界文化遗产首尔的南大门去年就被纵火犯付之一炬。
古往今来许多历史文化的名胜古迹都是焚毁于一旦。
日本人比中国人更害怕火灾,道理十分显然。
中国人古来的建筑以泥土砖石为主。而日本的建筑多以木头为主。
如果中国的建筑失火还可以剩下框架而日本的建筑一旦失火将会化为灰烬。
所以日本人周围提起“火事”(失火)的本能害怕程度比中国人在身边提起
“蛇”一样的东西来得更为使人惊吓。
1923年的东京大地震中真正死于地震的人数要远远少于火灾的人数。
第四是“父亲(Oyaji=親父)。
在近代以前的日本父亲的权力是至高无上的,不一定是受到三纲五常的
“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的影响。
在日本古代父亲对于儿子的教育完全是采用“斯巴达”式的教育,
为了维护父亲的尊严从小严父便对儿女实行严格的教育,有的静是
破口打骂,动则拳打脚踢,棍棒交加。
在小时候的儿女心灵里形成了难以抚平的心灵创伤。
所以日本人从小时候开始只要听到父亲的叫骂,孩子们就会如临大敌,
面色大变!这样一代一代传了下来。
对于这第四个害怕的对象,许多日本人认为本来不是“父亲(Oyaji)”,
而是表示台风意思的“山岚(Yamaji)”,是音串了的缘故。
因为日本每年台风频繁发生,台风经过处都要留下深深的爪痕,
让人们饱受创伤。
所以按照顺序来讲,日本人最怕的东西就是:地震,落雷,失火,台风
最近有的日本人有起了新变化。
父亲的地位在家庭里每况愈下。尤其是工薪阶层在将工资袋完全交给
主妇的老婆后,简直就是“返主为仆”了。日本男人成了缴械的士兵,
“妻管严”越来越多。
于是今天的许多日本人提起最可怕的东西就是:地震,落雷,失火,老婆!
“Jishin,Kaminari,Kaji,Kakaa”!
也许在这一点(怕老婆)上日本和中国才有那么一些雷同?
(待续)
恰正好呕呕哑哑霓裳歌舞,不提防扑扑突突渔陽战鼓。刬地里出出律律纷纷攘攘奏边书,急得个上上下下都无措。早则是喧喧嗾嗾、惊惊遽遽、仓仓卒卒、挨挨拶拶出延秋西路,銮舆后携着个娇娇滴滴贵妃同去。又只见密密匝匝的兵,恶恶狠狠的语,闹闹炒炒、轰轰剨剨四下喳呼,生逼散恩恩爱爱、疼疼热热帝王夫妇。霎时间画就了这一幅惨惨凄凄绝代佳人绝命图。
王之涣与岑参、高适、王昌龄一同被称为唐代“四大边塞诗人”。王之涣自幼聪颖好学,少年时豪侠义气,放荡不羁,常击剑悲歌。十几岁就能精通经籍,善作文章。不到壮年,便已穷经典之奥,但他在科举上屡举不第。
旗亭画壁
唐玄宗开元年间,王昌龄、高适、王之涣三位诗人名声很大,但都落魄不遇。一天,下着小雪。三位诗人到酒楼赊酒小饮。坐下不久,忽有梨园中十几位乐人在伶官带领下登楼会宴。于是,三位诗人离席,相互偎依,围着小火炉,看他们表演。不多久,又进来四位妙龄女郎,皆是京都著名的乐人。于是,王昌龄对高适和王之涣说:“我们三人都以诗知名,分不出高下。我们在此偷听诸歌女歌唱,谁的诗编入歌词多,谁就最优秀。”三人都说好。不一会儿,乐人相继歌唱王昌龄所作的《芙蓉楼送辛渐》《长信秋词》、高适所作的《哭单父梁九少府》等诗。但始终没有乐人唱王之涣作的诗歌,王之涣却并不着急,徐徐对高适、王昌龄说:“这些唱你们诗作的皆是潦倒乐官,只会唱一些‘下里巴人’之词罢了。我的诗是‘阳春白雪’之曲,俗物怎么敢近呢?”然后指着其中一位身穿紫衣、长得最漂亮的乐人说:“等到这位乐官所唱的,如果不是我的诗,我就终身不敢与你们争高低了。一旦她唱的是我的诗,你们应当依次拜倒在我的座位前面,敬奉我为师。”三人大笑,于是在里间等候着。等到这位乐人歌唱时,开口便是“黄河远上白云间…….”王之涣笑着对王昌龄等二位说:“乡巴佬,我没有说错吧。”于是皆大笑。乐人们听到笑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纷纷走了过来询问诗人们大笑的缘由,三位诗人就把比诗的缘由告诉她们。乐人们施礼下拜并道“请原谅我们俗眼不识神仙,恭请诸位大人赴宴。”三位诗人接受了她们的邀请,欢宴一天。
《登鹳雀楼》
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
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宴词》
长堤春水绿悠悠,畎入漳河一道流。
莫听声声催去棹,桃溪浅处不胜舟。
《送别》
杨柳东风树,青青夹御河。
近来攀折苦,应为别离多。
《九日送别》
蓟庭萧瑟故人稀,何处登高且送归。
今日暂同芳菊酒,明朝应作断蓬飞。
《凉州词二首·其一》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凉州词二首》
黄河远上白云间,一片孤城万仞山。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
尽管鹳雀楼上面题有王之焕的千古绝句,但后来的诗人总是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写下了一首首佳篇美文,似乎要与王之焕一比高低,于是,鹳雀楼成了唐代诗人的赛诗楼,留下了许多才情洋溢的作品。
畅当是河东才子,曾应征从军,后来中了进士,终为果州刺史,颇富诗名。其诗曰:“迥临飞鸟上,高出尘世间。天势围平野,河流入断山。”(见畅当《登鹳雀楼》)
耿湋,字洪源,是唐代河东(今永济)人,大历十才子之一。其诗曰:“久客心常醉,高楼日渐低。黄河经海内,华岳镇关西。去远千帆小,来迟独鸟迷。终年不得意,空觉负东溪。”(耿湋《登鹳雀楼》)
司马札是晚唐诗人,其诗曰:“楼中见千里,楼影入通津。烟树遥分陕,山河曲向秦。兴亡留白日,今古共红尘。鹳雀飞何处,城隅草自春。”(司马札《登河中鹳雀楼》)。晚唐,政治上宦官专权,藩缜割据,朋党内讧,裙带成风。很多有才华的诗人沦为江湖游子,司马札就是其中的一个,同样是落魄文人,面对暮气沉沉的时局,晚唐诗人们早没有了盛唐诗人的豪气和浪漫,自然而然,在他们的眼中,鹳雀楼不再是当年“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的胜境,而变成了一处烟云笼罩、阴影重重、夕阳日短、草木萧条的伤心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