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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不同“数量词” “张”、“根”与“枚”、“本”
夏天来了中国人的“大西瓜”日本人说是“大玉西瓜”,中文的“大团焰火”日本人说是“大轮花火”,宽敞的客厅,房间是“大广间”,“大部屋”。“大框架”是“大枠”等等。
中日之间许多细节大相径庭,因为同样使用汉字有“似曾相识”,“似是而非”的文字用法。中日之间的数量词便是一组特殊用法,普遍日本人都很难把握得彻底,只能是耳濡目染从小记忆特殊使用法。数量词多达500多个其组合搭配使用方法有专门的辞典堪比数量词《新华字典》,收录的助数词词汇繁多。所以外国人学日语,数量词,助数词可能就成了关键的短板之一。
汉语的数量词对于学汉语日本人来说可能是极大的挑战。一些学者也可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因为连中国人都不好把握好一些量词、名量词、动量词的特殊用法外国人要“以其昭昭使人昭昭” 很难。
一场电影,一部电影其语境不同会使日本人搔头挠首。
一出戏,一齣戏,一台戏,一场戏,一折戏……中国人都说不清况乎外国人。
数词与量词必须搭配使用,单独使用无意义(如“三”不可直接修饰名词)。
位置固定:数词在前,量词在后(如“五本”而非“本五”)。
重叠形式:单音节量词可重叠(如“个个”“张张”),表示逐一包含。
搭配限制
量词需与名词匹配:如“鱼”用“条”修饰(“一条鱼”),错误搭配会导致语义不通(如“一只鱼”)。
动量词专用于动词:如“次”(“一次会议”)与名词无直接关联。
汉语中常见的数量词(量词)可分为名量词和动量词两大类,涵盖人、动物、植物、物品、建筑等多个类别,具体用法需结合名词特性选择。
日本助数詞500以上,量詞(名量詞、動量詞)时量词,差量词
一本书 (日:1冊之本),两只猫 (日:2匹之猫) ,看一眼 (Chotto miru)
日本不存在的中国才有的数量“一”,往往中国初学者会画蛇添足地加“一”。
我闻到一股香味儿。受了一顿批评。心里存着一线希望。
在日语中,量词的使用是不可或缺的。这些量词不仅丰富了语言的表达,种类繁多,用法独特。量词在日语中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它们不仅装饰了语言的华彩。
中文用“张”、“根”、“斤”等量词来描述数量;日语中,则通过助数词如“枚”、“本”、“斤”等来实现这一目的。
中日两国的量词体系有相似之处,但仍然存在显著的差异。特别是在10以内的数字上,音读和训读的区别尤为明显。蛇一匹、犬一匹;大象、馬一頭。
日语里鱼的数法:金枪鱼根据其不同形态,选用不同量词。在数鱼的时候,通常根据鱼的形状来决定其数量词。中国是“一条魚”在日本在海中游的时候是一“匹”;钓上来就用一“本”来修饰;在魚市场上切分后,成了一“丁”;再切成小块的叫一“块”;在超市封入袋子里 似短冊叫“一冊”。
番:计算顺序。台:计算交通工具及电器用品。
歳:计算年龄。十岁以下用“才”年齢増加以后用“歳” (正式年齢表記)
着:计算衣服。回:计算频率。足:计算鞋子跟袜子。軒:计算房屋。階:计算楼层。
中文:一场电影大约播放2小时,《一部电影一座城》是2013年上映的中国大陆微电影。
中国人都很难说出“一出戏”和“一齣戏”的用法有何区别。
一本戏是指剧情完整,前后连贯,所以往往加一“全”字,如全本《四郎探母》,全本《红鬃烈马》等。而一折,一场都是全本里的一部分,一场戏是最小的单元,从演员陆续上场到演员全部下场,出现空场为止称为一场,与话剧类似。一折就有把一本折断的意思,从一本戏里抽出一场或几场戏单独演出就称为一折,如一折“坐宫”只有一场,一折《空城计》就有两场。
如全本戏很长,就可分为几本甚至几十本,称为连台本戏,一本就是一个晚上演完,剧情相对告一段落。前几年的《宰相刘罗锅》就是一,二两本。原来上海的《西游记》有好几十本了。
至于一出,现在似乎是一本和一折的戏都在用,变了统称。一出《四郎探母》和一出《坐宫》都在用,凡是一晚上出来演的都称为一出。
“出”:简体字,明代起广泛用作戏曲量词,侧重指代单次表演或独立情节单元(如折子戏)。其字形演变自甲骨文的“足离穴”意象,与表演的“登场”概念相关。
齣:繁体字,元代已见于传奇剧本,原义为“段落”或“章节”,字形包含“齒”部,隐喻情节的咬合与连贯性。明清时期多用于标注完整剧本的分场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