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外信

性情中人,分享真性情。看似古舊書,說的是千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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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0年代后期,谢晋导演拍过一部电影《青春》,是陈冲的处女作,她出演一个聋哑女孩,后来被解放军医疗队治好痊愈。 那几年,我插队的村里也有个聋哑人,大家忘记了他的名字,都直呼他“哑巴”……。哑巴是个仁义人,是个恓惶人。但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竟把他推出门外。 初次进村 那一年我从云南转到山西沁源XX公社插队落户。进村那天,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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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云南河口军垦农场时,我生活过的两个营,都在铁路沿线,天天出工收工都要走铁路。我是割胶工,不过,很多其它的生产任务也是要完成的。比如说: 砍竹迷路困高山 有一次,连里要盖房子。当时农场“自力更生”盖的茅草房,都不花一分钱,只需到山上砍树砍竹砍草,自备建筑材料。连里规定:割胶班的人也要支援盖房生产,要上山砍一根6-7米长的硬竹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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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底,我和另外三位男生组成“四人帮”,回访河口。 盲流变老板 当年的副连长钟X任,开着小拖斗摩托,把我和同学从加工厂拉回三连(队)。他的小摩托马力不足,一到上坡就熄火,于是他把同行的同学赶下车,只拉着我,风风火火回到三连,三连已经改名叫“攀枝花队”,因在进队路口的河边,有一棵巨大的攀枝花树。 钟副连长原来是湖南盲流[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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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50多年前的中国社会,是顶层一人独大,中层群魔乱舞、底层忍气吞声。 “知青”就在这种乱象中去到了边疆。 三类群众 当年的云南河口农场(兵团)的底层社会,大致有三类人,一类是云南的“内地人”,多来自红河州的建水、米勒和文山州,这些地方是云南省的“内地”,比较有农耕和文化传统。云南内地支边者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复员军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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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1973年)的10月我终于离开了军垦农场,与另外三女一男知青朋友,结伴北上。 阿诗玛的召唤 我们在河口上车,没有直接到昆明,而是先在宜良下车,目的是想去潞南县的石林。石林如今是世界闻名的旅游景点,可是四、五十年前那个地方还没有开发,知道的人不多。 我知道石林,是因小时候读过《阿诗玛》这首长诗,又听说《阿诗玛》拍成电影之后,引起大[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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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远去的小南兄(3)—稳健人 在知青当中,小南外貌平庸,相比于不高的身材,头显得太大,皮肤又粗糙,不像“文人”而像“粗人”。小南若不开口,看起来老而糙,难以显出他的“内秀”来。只要开口,在众多颜值高的知青中,他就立刻“一枝独秀”。 与他聊天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情,他见识广,观念独到,又能够容纳不同看法,[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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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远去的小南兄(2)—敞亮人 小南继承了家族的聪慧,也因父亲的“革命关系”,有不少“红二代”朋友,回北京之后常参加这类聚会。 他在二十岁之前也激进过,文革中因反对江青等人,被关进过监狱。不过小南也从父兄辈的境遇中,深知“政治斗争”的风险。他骨子里的傲气,不是骄横的傲慢,而是一种看透众生相的“明白”。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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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远去的小南兄(1)—家世 这一段经历中,有小南兄相伴。本想放在后面的附记中,又觉得小南兄是一个值得介绍的人物,就放在前面,分三次简单介绍。 小南是我的云南农场“插友”。最后一次见他,是2019年回北京,在饭局上他说自己查出了癌症。我们当场和他一起祷告,他内心已经接受耶稣基督。后来听说他病重、逝世的消息。我们可惜没有机会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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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文明走过了几千年,妇女的命运往往“不能自己”,生儿育女的事,也被放到政治的祭坛上。不管在东方还是西方,是强迫生育还是强迫不生育。 西方伦理与堕胎 生育问题被政治化,似乎是男性社会的偏执爱好。 三十多年前,我先生在德州一所著名的“南方浸信会”大学做“博士后”。 当时有一条新闻令我很震惊:学校的一位女生“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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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老病死”是人生的“几大关”,都和生存与医疗条件密切相关。当“缺医少药”成为常态,人们也只能保持着“生死有命”的生活态度。 “赤脚医生”,在这种落后环境中,还是有正面作用的。 赤脚医生的实习 我是在初冬季节到了插队的地方。北方冬天地里没啥活,我就去公社医院参加“赤脚医生”培训实习,主要是实践针灸[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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