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我闻,我思我想

从大陆来到美国,至今在东西方度过的时日大致各半。愿以我所见所闻触及一下东西方的文化和制度。也许能起一点抛砖引玉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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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边愚人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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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一段摘录,然后再发议论。 今年68岁、现居上海的经济学教授梁中堂是国家计划生育委员会人口专家委员会第一至第六届专家委员、九届全国政协委员。他曾任山西省社科院副院长、山西省计生委顾问,及上海社科院研究员,现已退休。近日他接受纽约时报采访,这里有背景色的部分是摘录其中两个问答。要读全文请用链接http://cn.nytimes.com/china/20151030/cc30liang/,国内的朋[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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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少人在等小红的故事,甚至有一遍遍催的。我知道大家都是对扎根典型最后是不是留守农村感兴趣。不知道会不会让人失望,因为小红的故事没有什么特别波澜壮阔的收尾。容我这里先说一句,在徐家四姐妹中,论上山下乡,小红的扎根典型还不算最高潮,登峰造极的故事是下一个,是一般人想象不出来的! 小红去农村不是自己选择的。徐家上面三个都是老三届一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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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国是徐家四姐妹中最痴书的一个,也是唯一恢复高考后上了大学的。 庆国小时候就读的是上海外国语学院的附中,有一定的外语基础。(其实我不知道是附小还是附中,但说打乒乓是和妹妹在一个学校,所以应该是附中了。)她也用功,在还没有任何高考苗头的时候就与一位亲戚用英文通信,请求亲戚指正信中的错误之处。在那个年头,也不知道她哪里弄来的一些外语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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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比我大十多岁。我跟着小勤疯的时候她不太在家,想来是忙着串联了。然后就去了黑龙江军垦农场,直到全体知青回城。我对大姐去黑龙江前的的记忆是非常模糊的,模糊得没有一言一事。 我记得的和大姐的最早交谈是她回沪探亲的时候。从大姐那里知道了回上海的火车挤得水泄不通,连行李架和座位下面都睡着人。她给我看肿得一摁一大坑的腿,说这还是有个座的[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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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伯伯作为一家之主,好像什么事也不管的样子,至少我们外面人看是这样,家里一切都是潘阿姨做主。我相信夫妻间大事一定是有商量的。但种种迹象表明,徐伯伯确实是对很多事情不在乎的,极少见的平常心。 徐伯伯做设计院院长时是住在家里的,该系列开篇中提到还有专车接送。文革开始时被斗,车子就没了,车库成了仓库,但徐伯伯好像没有被撤职(我那时太小,[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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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早的记忆,徐家用的保姆是个胖胖的阿姨,好像姓王,人称大块头的,徐家大人、孩子以及我们一家人都叫她胖阿姨。胖阿姨是个大嗓门,大大咧咧,脾气不怎么好的人,对几个孩子也谈不上细心照料,有时候甚至可以说粗暴。如果说这些还无大碍的话,文革开始后就真的出了麻烦了。 说得难听点,胖阿姨是类似地痞、流氓那种可利用之人,也有点政治嗅觉。我那时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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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勤因为和我们年龄相对较接近,也可能她天生有组织能力,或是家庭背景给了她超出别的孩子的自信,我学龄前,她是我们的孩子王。 家里是要送我去哥哥的同一个幼儿园全托的,没料到体检不合格,拒收!后来又试过几个别的幼儿园,每次都是一去就发烧,最后妈妈彻底死了心,就让我在家长大了。于是,我就全职跟着小勤疯了,成了个野孩子。 估计小勤是喜欢小孩[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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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住房比较宽敞,经常因地制宜,在一个大写字台中间架个横杆,大家一起打乒乓球玩。早期的时候里弄里还没有公用的乒乓桌,所以孩子们也没有地方练习球艺,像徐家这样的就占了很大优势。小红告诉我,在小学时,她们三姐妹乒乓比赛都是各自年级的第一名。最后一步是年级的第一名之间比,那就是她们三姐妹比,然后就是老大第一,老二第二,她就一定是最后一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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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一个博文里有讲到我的邻居小红插队落户成了扎根典型的事,有好几位熟识的朋友和不熟识的网友问小红现况如何。正好我原本就打算写个系列介绍一下我的这家邻居,就不特别回复,而是作为博文的一部分了。不是存心要揭人的隐私,而是觉得这家人家的故事确实是和当时的时代环环相扣,所以有一定的意义。 我这家邻居是有点传奇色彩的。男主人,徐伯[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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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篇,初中闺蜜–地主人不坏啊 初中时,我一位闺密因出生地主(惨哪,父母双方都是地主),加入红卫兵有点困难。后经过一番努力,总算完成了这一壮举,包括写了一份“认识”。这份认识是她,我,她父母一起讨论,由她在大学教政治的父亲执笔的,态度不卑不亢,语气、用词绝对是相当的“政治”成熟,拿捏得恰到好处。记得班主任问我,是她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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