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我的文革十年(19)教学渐入正轨,边教边学边思1973年人民教育出版社中学语文编辑室,出版了一套初中《语文》(统编)课本。武汉市教育局及各区教育局都成立了教学研究室,集中了各科有丰富教学经验的老教师,研究并指导各学校的学科教学,经常组织学科教研活动,藉此提高整体教学水平。此前,还调整新老学校的领导班子,从老校调一些中年骨干教师,到新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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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8)批林批孔批周公我的文革十年,正是风华正茂之时,但是,1965年参加高考,因“不宜录取”名落孙山后,椎心之痛难以释怀。尽管文革风起云涌时,在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师资短训班,有幸被选为武汉市第一批红卫兵赴京,于1966年8月18日,参加了在天安门广场举行的“庆祝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群众大会”,还被大会组织安排站在天安门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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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7)“学工”上工厂,“学农”下农场文革十年后期,学生回校“复课闹革命”之后,中学教育改革新增了两门课,而且有课本《工业基础知识》和《农业基础知识》(学校师生及课程表简称“工基”和“农基”),在学校上课是十九位理科老师们负责,班主任要负责带学生去工厂学工、去农场学农,美其名曰“理论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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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6)我的两个弟弟我的两个弟弟现在都是古稀之年的退休老工人。文革初期他们两个都是武昌烈火中学,后改名“武汉市紫阳湖中学”的初中学生。大弟弟小时候经常生病,体质较弱。1968年初,我的父亲听别人说,他们461厂可以让一个子女顶父母的职进厂。马上回家与妈妈商量,让体质弱的大弟弟顶职进厂,留城当工人,让体质较强的小弟弟以后下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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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5)一技之长,安享晚年1968年,父亲为了我的大弟弟顶职进厂留城,从武汉船用机械厂(461)退休,回到武昌通湘门外李家花园老宅,与妈妈一起安度晚年。(我的爸爸妈妈古稀之年,在我母校的家中客厅合影)父母当时考虑,大弟弟从小体质弱,经常生病,到农村去不方便看病,只好让才十五、六岁的69年初中毕业的小弟弟,下放钟祥县农村,成为知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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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十年文革(14)语文二班老同学刘福民刘福民是我们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师资短训部语文二班的老同学。我与刘福民相识于1965年国庆节之后。当年,高考名落孙山,接到武汉市教育局录用当中学语文老师的通知书后非常沮丧,非常纠结。“通知书”要求9月1日到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师资短训班报到。那年暑假,新疆建设兵团在武汉招兵买马,我是远走高飞去新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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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3)下棋找高手,名师出高徒1967年12月17日,按武汉市教育局的分配通知,我到硚口区武汉市工农军中学(后来改名为“武汉市水厂路中学”,以下简称“水中”)报到。大约个把月之后吧,我的围棋启蒙老师张继志先生,特地从湖北省实验师范学校到“水中”来,带我到住在水厂路张公堤边的汤之望先生家拜访。张老师和汤先生是手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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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2)生养两个女儿,尽情尽心尽责初为人父之喜悦,低薪生活之艰难,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是大同小异,而生儿育女的全过程却不尽相同。托翁在《安娜·卡列琳娜》首页有句名言:“每个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每一个不幸的家庭都有他自己的不幸。”我以为,每一个幸福的家庭也都有他们自己的幸福。我们这个幸福的四口之家是不可复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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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1)初为人父,摸着石头过河1972年4月14日晚上,我和周良钧正在隔壁陈斌宿舍打扑克牌,住在四楼的舒鼎英老师跑进来大声说:“李培永!快点快点!聂静仪要生了!”原来,我们住的教学楼男厕所在三楼,女厕所在四楼。静仪睡觉前去上厕所,蹲在那里感觉尿不尽,刚好舒老师进去上厕所,就问:“舒老师,我怎么这么多尿啊!感觉拉不完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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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我的文革十年(10)老友一诺千金,武汉重逢续缘李小怀与我在华中师大一附中同学六年(1958年到1964年),是中学时代最好的朋友。(中学四个最好的朋友,前排左起李小怀、郭进军;后排右起杨利生、李培永)那个年代,我们只知道他爸爸是当兵的,不知道他爸爸原来是当官的,而且是当大官的。还记得1964年,小怀考取西安军事电讯工程学院(以下简称“西军电&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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