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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网友夜曲给我分享了一个指挥家Jurowski和钢琴家Gavrylyuk谈论拉赫玛尼诺夫的视频,看了以后觉得非常有启发,发上来跟大家分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访谈里面音乐家们提到了几个点,很有意思。 首先,他们都认可拉赫玛尼诺夫的第三钢琴协奏在技术上的难度,可以说是登峰造极的。 但是帅哥指挥认为,如果过分强调这首曲子的难度,那其实是抹杀了它的灵性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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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将近尾声了,看到下面夕阳介绍德沃夏克,给大家推荐我比较钟情的一位旅美俄罗斯作曲家兼钢琴家,拉赫玛尼诺夫。 其实家里有人练琴的朋友可能都熟悉他了。拉赫玛尼诺夫的2号钢琴协奏曲被称为世界上最难的钢琴曲之一。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首曲子音阶跳跃非常之大,甚至有钢琴家戏称“你需要有一双大手才能弹好他”。要知道,拉赫玛尼诺夫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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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陈默放开他抽出身去。 不大的厨房好像被龙卷风席卷而过,遍地是揉得稀烂的菜叶,豆荚,压成了渣的老豆腐,和碾成肉泥的尚有温度的红肠。一罐烧菜用的黄酒坛子摔得粉身碎骨,黄汤流的到处都是,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既甜又腻的腥气。 港生一动不动的伏在厨房的瓷砖地上,衬衣的背部从中间粗暴的扯开,实在是连叫它一块抹布都有些勉强了。摊在身前[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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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洒在深蓝灰的松林里投落下大大小小的形状诡异的阴影。 一只银狐沿着淙淙的溪水信步而行。它通体毛色浅灰中又透着白,在四肢和尾梢逐渐变成纯白色,好似戴了四只洁白的手套。突然不远处的草堆中传来令人兴奋的簌簌声,黄褐色的眼珠里瞬间露出猎手的亢奋——那是地鼠的味道。小小的身子收缩起来仿佛压到极致的弹弓一样在夜空里划出道银灰色的弧线,&l[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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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雯雯歪在还留有知非余温的太师椅里,裹住下身的绛红毛毯子里面滴滴答答的不停渗出血来。 “这小狐狸可真够狠的......”她突然一个抽搐,艳丽的五官扭曲变形显得有几分狰狞,瞳孔里冷血动物的竖瞳冷冷的往外辐射着绿幽幽的寒光。 “萧姑娘,你坐好喽,身子别乱扭。”老狐丁大按住一截碗口粗的蛇尾,细细往渗血的伤口上面涂抹着一层好像面糊一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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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一中的老师组织集体学习上级文件,学生们美其名曰“自由活动”,实则放羊一天。 港生一大早就来陈默的四合院报了道,两人躲在陈默的卧室里腻歪了一会儿,港生突然说:“饿了。” 陈默一骨碌翻身起来,从书桌上摊开的笔记本里撕了一页纸把手拭擦干净,去厨房细细寻了两只光滑红润,表面没有虫斑的红富士,洗净削皮去核,一丝不苟的切成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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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尚”发廊位于通城老城区的新华小区的入口。 尽管新城区和它的工业开发园区吸引了大量的投资和急速增长的新型人口,老城区依然是大多数通城人心目中的明珠,是“繁华”和“欣荣”的代名词。尤其是重点小学和中学,除了天星港附近的通城一中,几乎都集中在了老城区。老城区的地价,也因此水涨船高,寸土寸金。 新华小区不显山不露水地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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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鸭蛋壳色的窗帘,陈默就醒了。他还是只小狐狸的时候就每天跟着师父“日出而作”,多年下来,已经可以不用闹钟就五点半起床练功了。 可是当下,他却由衷地觉得:赖床,其实是一桩挺美好的事儿。 淡淡的天光倾洒在港生的身上,好像给他打了一层柔光,长而微翘的睫毛,笔直高挺的鼻梁,和上唇正中那颗饱满的唇珠,在这层柔光下都格[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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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港工业园区的兴建,顺带盘活了城市西北角这一片原本只能勉强称作是小渔村,仅有几十户移动人口的“蛮荒之地”。 通成石化员工宿舍对面的几条小巷上,酒馆、食肆、按摩、卡拉OK等娱乐场所已然连成了一个产业链,隐隐成了气候。因为开发区还在筹建,这里天高皇帝远,每天一到夜幕低垂,便是一派浓墨重彩的活色生香。 便衣的余兰和高个子“伤疤&rdq[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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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的“四大名著”,每本都大有乾坤,无论是艺术性,文学性,还是故事可读性都经过了时间的考验,是殿堂级的著作。平日里常看到有解析《红楼》的作品,这个系列就吹一下我心里的大神罗贯中和他的《三国演义》。怎么吹呢,就从一个努力写小说的菜鸟作者角度,简单说说把故事写得“好看”这回事儿。 注:既然是“演义”,就是故事,肯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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