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56)(一张小小的脸)1994年8月13日,乘着纽约大学还没开学,我与一个北大同学去波士顿看望另一个同学,我们三个在北大都是一个班的。夏日的波士顿仪态万千,碧波绿树中洋溢着美利坚独特文化和历史的芳香。我和当时也在纽约大学读书的这个女同学就住在波士顿那个女同学家中。她们俩睡在她家唯一的床上,我就在离床不远的地上打地铺,她们开玩笑说,要是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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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55)(美国教授之死)1994年8月10日,我离开北京飞往美国纽约去留学。没有丝毫的眷念,没有任何遗憾,我认定我的人生要一直往前走,我当时隐约有一种在中国受够了的感觉。我那时并不知道,我离开中国踏上的是一条艰难的找寻上帝的旅程,我将要走的是一条充满荆棘和喜乐的回天国的路。到达美国时是纽约时间8月10日晚上,我原来公司长驻美国的一个同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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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54)(第二次去五太山)1994年5月,我去美国留学的签证办好了,在出国前的两个月时间里,去不去公司上班已经无所谓了。但是,我还是坚持上班,反正闲着也没有什么事干。1994年6月,我参加了一个美国公司在北京组织的会议。一般情况下,我是个很不喜欢开会的人,即使是我去开什么国内国际会议,我也不会发言或提什么问题。我是一个完全不爱出风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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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53)(美国签证官的傻问题)终于可以去美国使馆签证了,就仿佛我昨天才有了出国的想法,今天就可以去签证似的。1994年5月的一天,我排着队进了美国使馆,长长的队伍里,一张张年轻的中国脸,他们本来都是中国的希望,为什么都想往美国跑呢?那一年我刚好29岁,还好,等我30而立的时候,我可以立在美国,还算没有白混,我就这样想。我那天特意把那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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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52)(怕死的美国教授)那位38岁的纽约大学教授总是来北京出差,我在1993年就见过他好几次。我当时就想,即便我去不了美国,我和这位教授都可以做永远的朋友。我们有时会在北京一起去看文艺演出。有一次,我们去看北京人艺的话剧“龙须沟”,看完演出后,他就象是爱上了所有的演员,一个劲地夸奖这个,赞美那个。他对中国话剧艺术的那种热情简直到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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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51)(未雨绸缪为哪桩?)既然是铁下心来要出国,我就悄悄地瞒着我的公司张罗起来。我最担心的是,万一单位不同意怎么办?因为那个时候,中国政府规定大学生需要服务五年。如果我想赶上国外1994年秋季的入学时间,我必须要在1994年4月份就开始办签证,但我的工作服务期要到1994年7月才满。有人受到工作单位刁难的事听得太多了,所以我也开始找起对策来。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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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50)(与和尚一起过夜)1993年夏天的那个晚上,我在五台山“法源寺”方丈和尚的宿舍里皈依佛门后,我对佛教僧侣的日常生活产生了很强烈的好奇心。我于是就开始向方丈和尚打听他们的作息制度,他看我很诚恳,就邀请我参加他们第二天早晨的拜佛与诵经仪式。他告诉我,他们早上三点钟就要起来到大雄宝殿集合。我当即表示有兴趣参加,但我不知道能不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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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49)(去五台山许愿)虽然我出国留学的事情在稳步进展之中,我也在北京见过了从加拿大和美国来的两位教授,但作为佛教徒的我还是想把佛也请进来促成出国之事。1993年7月,我独自一人扛起背包,踏上了去山西省五台山拜佛许愿的征程。从北京乘硬座火车约10个小时以后到达山西省的五台县,然后再换乘那种很小很旧的汽车一路颠簸向五台山挺进,这种情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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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48)(我要出国)
1993年,我被公司调到一个我不想去的处室。从那以后,我的心里就一直很不爽快。
人就是这样,顺服是件非常难的事。顺服政府,顺服领导,顺服家长对绝大多数人来讲都是一种巨大的挑战,如果我们连世界上的权威都不顺服的话,我们要顺服上帝很多时候可能只是一句空话而已。其实很多基督徒(包括我自己)实际上也有这方面的问题,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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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47)(国家体操队员和他的母亲)
在北京工作的时候,我们公司的宿舍在崇文区的劲松小区,那里离国家体委集训队非常近,我常常看到一些运动健儿在那一带进进出出,有时候我就胡思乱想,要是有机会进去看看他们训练就好了。
我以前有一个特点,如果我在公共场合想认识一个人的话,我就会很自然地去跟那个人打招呼,我去认识陌生人一般也没有什么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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