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医院北院区的中心警卫室位于医院行政楼的一层。作为嫩河医疗设施最先进的医院,这里同样承担着高干医疗的职责。这意味着重大的安保责任。因此,第一医院每隔几年就会对视频监控系统进行更新,确保安保工作的滴水不漏。但谁也想不到,这套在去年刚刚更新过的具有全高清视频音频传输、人工智能危险预警系统的国产安全监控系统,会在这样一个突发事件中发挥[
阅读全文]
推开通往手术区的玻璃门,聂权生从黑暗中猛地进入到强光之下。他感觉自己的双眼刺痛,不由地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愤怒不安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带头说话的是一名中年男性:“解决吧,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能不能解决?家里老人都不敢告诉,知道吗?心脏刚支完架,上个月刚做完手术。”另一名面带愁容的中年女性接着说道:“从刚才开始,家里人就一[
阅读全文]
聂权生的脚步并不慢,但老妇人的脚步更快,仿佛是在跟谁赌气一般的,直挺挺地快步向前走着。始终跟聂权生保持着距离。但随着两人一前一后绕过医院的院墙,到达封锁线看不到的视野死角,聂权生看到老人的身躯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人失去了力气,在原地晃了几下,险些要摔倒在地。聂权生知道不好,赶忙几步冲了过去,扶住了即将摔倒的老人。并托着她的身[
阅读全文]
一个苍老而又沉着的声音响起:“警察同志,那请麻烦你让我过去吧。”话音刚落,人群立刻敞开了一条宽阔的缝隙,生怕自己跟这声音被联系起来。那名队长眯起眼睛,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聂权生也看向同样的方向。在人们的凝视中,站着的是一名老太太。看岁数已经有70岁左右的年纪,头发花白,身材瘦削,能够看出身子骨很硬朗。她身穿一件纱质的夏装短衫[
阅读全文]
聂权生观察着自己身周的环境。家幸路是一条由西北向东南方向延伸的窄路,道路的北边是一片高档住宅区,南面是嫩河市第一医院不断向东延伸的院区。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半,马路南侧已经融入深沉的夜色,只有零星的灯火与公路上昏黄的路灯交相辉映。
更让聂权生感觉不寒而栗的是道路北侧的医院行政楼。这里白天是摩肩接踵、熙熙攘攘。但到了晚上,却看上去黑洞洞[
阅读全文]
站在自己的车前,聂权生抬头仰望嫩河市夜晚的天空。此时,雨已经停了,但天空还被厚厚的黑暗覆盖,看不到任何光亮。他想,她就像天空中遥不可及的星辰,总是静静地闪耀着。而他是那个为她明媚人生制造了朵朵乌云的人,一点点的侵蚀着她的世界,直到天空中只留下无尽的黑暗。看了看时间,已经接近10点。聂权生知道是时候到嫩河市第一医院与同事汇合了,今晚注定[
阅读全文]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聂权生率先从浴室中走出来。唐寄瑶还在对着镜子,用吹风机吹干深棕色的长发。聂权生感觉自己的两脚有些轻飘飘的,之前压在心底的巨石消失不见,整个人再次回到平静而幸福的生活中。他将自己摔进客厅松软的沙发里,享受着精神世界的宁静。突然,墙上的门禁铃再次响起。聂权生起身走过去,按下接听键。只见一名头戴摩托头盔、身穿宽大蓝色风[
阅读全文]
唐寄瑶居住的小区,是位于鱼水公园西南侧的一片花园洋房。这里较周边社区的绿化要好上很多:绿树成荫,远远的可以看到小区鲜艳的红色巴洛克式风格装饰。这样西洋式的格调,与周边已经墙面泛黄的职工小区形成强烈对比。她非常喜欢在这里的生活,一方面是这种氛围,可以让人短暂遗忘城市的喧嚣。但更重要的是,这里到嫩河大学的距离不远,又刚好位于学校学生的[
阅读全文]
散会后,教育局的众人回到了位于停车场的一辆大巴车上,它是在刚才的休息时间里王行川紧急从教育局调来的。作为教育局的临时指挥部,一些没有参加会议的各科室负责人和职员已经在车上待命,等待着领导的指示。王行川再次简单说了说会议的情况,并重点强调了王旭在会议上提出的意见。聂权生观察到,各部门的人对于这件事的反应并不相同,有的人阴沉着脸在沉思[
阅读全文]
刘振业正兴高采烈的说着,突然看到从下面的角落里有一个黑影穿过灯光向自己飞来。物体飞行的速度太快,等他意识过来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这圆柱形的物体重重的拍在刘振业的脑门上,同时发出塑料包装破碎的清脆响声。刘振业先是感觉脑门一疼,紧接着是一股子酸臭的液体如同瀑布般顺着他的头顶一直浇到脚底,最后还有个包装袋挂在刘振业的脑袋上,在灯光的照耀[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