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面上有很多催收公司,但做的好的,大部分都是湖南人开的。尤其是在广东,湖南人无论黑白两道都做得很大。
不研究不知道,打听一圈还真的是那么回事,找讨债公司确实是一条可行之路。虽然抽头最起码百分之二十,但想着对方耍赖皮一分都讨不到,我们还是最后恨恨心下了决心。
我们找到了据说行业内做的最好的一家,湖南勇雄,很多银行也是委托他们清收欠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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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张1500万汇票了!”
上班了,苏红对我说的第一件事正是我最不愿意多想的那件。
已经是3月份了,距离那张被小许微波炉烤碳化了的承兑汇票到期已经不远了,我和苏红心头都有着淡淡的忧虑。
“。。。应该不至于吧,听说那个工厂的老板是个温州人,温州人还是挺讲信誉的!”
我安慰着苏红。
“哼,温州人中也有369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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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朱两个人冷冷清清的过了年,两个人都各怀心事,兴致不高。年夜饭也只是做了个火锅,添了盆饺子,没有吃完大家就各回了房间。
黄毛和我进行了视频,在吴小农他们的新家。虽然疫情开始,他们歌舞剧院就停止了各种演出,也基本暂停了各种活动,但他和王雪娇都还精神状态不错,两个人甚至都有了添宝宝的想法。
吴小农也是,受疫情的影响,他也不再开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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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事出有因,小许最后成了银行派到深圳的驻点人员,她和我们一起返回了深圳。
小姑娘本来是畏惧离开家的,不过她爸也是个人物,硬逼着她自己的事自己了。可怜天下父母心,她爸爸也是希望小姑娘能够从这件事上站起来,同时也能得到锻炼。
经过隔离,她被我安排住在楼下女生宿舍,平时就由小朱带着她负责和上家对接,验票同时完成付款等一系列操作。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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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带了1500万的承兑汇票飞的是鄂尔多斯,匡行长最近几年因为和我们合作,业绩完成得好已经升任了正行长,一般的业务都交给了手下,这次和我对接的是一个小姑娘姓许,刚进银行不久,据说是个关系户,匡行长这样的安排也是为了让她出成绩尽快提拔。
飞机上空空荡荡只坐了不足三成,航站楼也是,到处都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无论是乘客还是工作人员个个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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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九月,这正是春困秋乏的日子,我还在睡懒觉突然房门被敲响。
“。。。亲爱的是你回来了?”
这段时间,菊姐负责烧饭,我们已经同居在一起了,半梦半醒间我以为她下班回来了。
“老板,是我!”
是小朱的声音。
“。。。嗯?你怎么回来了!”
我打开了房门,一脸的尴尬。
“武汉当初封城,我实在是受够了,现在把家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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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开始扩散,逐渐蔓延全国,各个城市都加强了管理,出台了各种措施,我们被要求每天去做核酸检测。
有人被检查出了阳性,被要求进行隔离,社区也出现了各种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搞得越来越人心慌慌的。
疫情也严重影响到了人们的日常生产、生活等等方方面面。市面上人影稀少,很多小店难以为继,纷纷关门歇业。
连罗总的丰田4S店都受到了影响,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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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一起度过了一个周末。
菊姐告诉了我她的故事,她出生在一个湖南中部的农村,本来是学习优秀的,但因为家里重点培养她的弟弟,她就上了财经中专。早早出来工作补贴家里,终于把弟弟供上了武汉大学。只是到她婚嫁的时候,父母一味听信媒人的介绍把她嫁给了当时职业还算吃香的司机。
婚后的生活并不幸福,老公有很多恶习,也让她无法忍受,夫妻感情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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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路上行人稀疏。
路灯光把我们的身影拉长。
“你可真高啊!”
她像是没话找话,的确,她就到我的胸口,每次她说话都要仰起45度角,而我要看着她的眼睛说话则是明显的俯视。
“1米9几了吧?!我还从来没有这么高的朋友!”
她说完可能意识到了不妥,脸色微红。
“。。。嗯,1米95,我也觉得太高了。”
我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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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2020年的早春,一切看似平常,其实却是不平常岁月的开始。
小朱是武汉人,他被困在了老家,Covid就是从那里开始爆发流行的。
我们的生意也开始越来越难做了,越来越多的城市,外地来人需要被隔离,这几乎阻断了全国的出行,而我们的业务又是最讲究时效性的。
少了很多流动人口,城市也变得萧条落寞。
三月份,我们得到了小朱外公外婆去世的消息,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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