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玮后来告诉我,他们的节目第一次筛选就很成功。他参加节目的细节,我从从红玫那里知道了一些。他居然先告诉红玫,而没有告诉我。他说,他精心打造了一个相声,关于讽刺社会上的唯学历论的。他和搭档的表演狠狠地讽刺了那些只唯学历不唯真才实学的人,把在场的筛选的评委们逗得的乐不可支,笑起来都合不拢嘴。他没告诉我当时金瑶在不在,我猜她肯定也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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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金瑶的那个暖暖的微笑和鼓励的眼神,我觉得我得再想点办法,不能辜负了她的托付。还有点儿时间,要不,我毛遂自荐一把,试着来一个口琴独奏怎样?上次新年晚会没有人表演过这个,这俩礼拜有空多练练,也许能行。婉玉自己已经有一个节目了,她也没辙,听了我的话后,只好同意了。
说是这么说,要从不入流水平突然提高到演奏的水平谈何容易!我只会吹连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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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一次见到金瑶起,有半年多了。但这半年里我对她一直都是远观而没有近距离接触,让我有些苦恼。每次想到她,都会想起那个和她偶遇的白衣飘飘回眸一笑的时刻。但渐渐地,我觉得那一次的印象也不是那么牢靠,我越来越相信我现在的新印象:她彷佛有一种磁场,能够吸引美好的东西,让她好像被一层光晕笼罩,而光晕中她,开始变得圣洁起来,如同白色的瑶池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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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这学期,我们班有两场集体活动让我印象深刻:一个是在八一大桥的桥头电影院看了场电影,另一个就是上工程学这门课程的时候我们去了一个大水库去实地查看水利工程。
那个电影院,就在学校到八一桥头的那条马路上,外墙上时不时放出巨大的电影海报来吸引路过的行人。那天我们看的那场电影,名字叫《红樱桃》,正好它的海报就挂在电影院的外墙上,是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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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完最后一节课,我们同学们都留下来,准备和班主任和辅导员一起开这个主题为“我们为什么要学习”的特别班会。
我们班主任一向来都是慈眉善目的,但是这一次班会他显得很严肃。班主任先来了个开场白:
“同学们,你们入学也快有一年多了,在这个新学校待得还满意吗?”
大家稀稀拉拉的说:“满-意。”他听了后却不怎么喜欢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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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团支部书记后,任务开始变得繁杂起来了,其中管理晚自习的纪律最让人头疼。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的这俩小时,大家都得来教室自习,缺席会扣考勤分。其实我们班倒没什么人缺席,因为大家来这自习也不乏味。我们班气氛一直都其乐融融,大家相处得比较融洽,好像有很多话说。宿舍里没说够,在教室里还想接着说。有老师在讲台上压着的话,基本上还算是挺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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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红玫提起我在新华书店看到了《平凡的世界》,她很兴奋地说,她一直就想看这本书了。然后下一个周末,她去把这本书买回来了!她后来告诉我,她连着好几天熬夜看这部书,看到田晓霞后来的结局,她哭得不成样子。那个结局,我之前听说过,那个女主人公,是男主人公的心上人和精神伴侣,一个有着优秀品格的女记者。她在去危险的洪水地区进行采访的途中,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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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聚会结束后的下一个周末,我和水良坐上公交车,准备去市区的书店开始探险。上一次过江,坐的还是校车大巴,去参加校运会。那时候一大堆同学在车里,打打闹闹地光开心去了,都没有留意窗外的风景。这次和水良一起,我坐着靠窗的位置,可以多看看沿途风景了。远处宽阔的江面,看似平静,但江心沙洲附近时不时能看到漩涡的痕迹,深处估计也是急流激荡。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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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再回到校园后,我们已经是入学第二年了。因为我们资源管理专业的学制只有三年,会比同级的其他班早一年毕业。我们换了宿舍,离澡堂更远,离新女生宿舍更近了。这次新学期开学,学校重新安排了一个戴眼镜的新辅导员,好像是市区的一个什么高专毕业的。水良原来宿舍的大个子这次当了班长,大概是班主任和新辅导员做了思想工作,他愿意和我调换,我终于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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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暑假回家,正好赶上农忙的“双抢”。一年四季,“双抢”是老家里农民们最忙的时候。早稻已经成熟,需要抢收,不然谷粒就要掉到田里,粮食要减产了;晚稻的秧苗已经长大,再不抢着移栽就要超龄,同样也会减产。忙起来的时候自然顾不上和爸妈说很多话,只是埋头苦干。农活我是从小做惯了的:很小的时候觉得能帮上家里一点点,再让大人夸几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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