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家里整理老相薄,翻看到了1993年在波士顿家里开圣诞节party聚会的照片,马上回忆起当时的情形。
那年冬天很冷,大雪下过几场了,马路上有厚厚的积雪和坚硬的结冰,天气干冷得很,房子里却是节日气氛热烈,虽然不是基督徒,但为了女儿的快乐童年,我们定居美国后,每年冬季都买棵真正的松树,挂上各种小饰件和金银色灯泡,扎上彩带,挂上红袜子,树下堆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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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0年左右的波士顿,聚集了许多从中国大陆来的留学生,那时候国内万元户是珍稀品种,富二代还没出炉,几乎所有留学生苦哈哈的原生家庭都拿不出錢來支付学費和生活費,绝大多数留学生沒有或只有很少奖学金,很多人买完机票口袋里只剩不到一百美元,扺美后一下飞机就要去打工賺錢,到了大学报到后,有助教工作的还好,沒有的只好在课余拼命打工,当然多是些低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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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舅是我婆婆的小弟弟,我随先生叫的。婆婆是她娘家里的长女,下面有三个弟弟二个妹妹,她的母亲就是我先生的外婆,当年是十乡八里的大美女,出生在富足的乡绅之家,十八岁就嫁給当小学教师的外公,此后每隔几年就添丁进口,孩子们个个都聰明漂亮,外婆是传统的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把孩子们教养得很好,日后全上了大学,她在乡里被称为“先生娘”,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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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年龄越大越感到时间过得快了,而置身顺境之中比在逆境里挣扎的日子又快了许多。去年一月份在一些群友的怂恿下试水注册文学城,不知不觉已经在城里晃荡整整一年了,想起来有点误打误撞的意味。
我其实并无文字的根基,只是上小学和中学时,一直都挺喜欢语文课,记忆中有点小得意的是老师挺喜欢我的作文,常给高分,有时用于课堂上讲评赞扬过,也曾当作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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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和先生去洛杉矶的Legglake美腿湖自然公园玩,但主要还是去看我们放生的鸭子达达。这个公园在洛杉叽地区算是很大的,占地近1500英亩,环湖走道长达三英里,我们沿湖散步,看到岸上有五六只大白鸭,还有黑压压一大群长相介于鸡和鸭之间的黑丑小生灵,查找百度知道叫做美洲白骨頂鸡,名字是鸡,但它们又像鸭子会游泳。在它们中间见到了一只绿头黃嘴巴花色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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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可以创造奇迹,可是……
一位朋友的朋友名叫陈阵阵,在中国南方的一个四季如春的美丽城市里开了一个家具城,因为货品齐全、质量上乘、款式新款,既有国内高档復古型的,又有欧美流行时尚风范的,还有中老年心仪的便宜实用的,更有年轻人喜爱的简约风格的各类居家和办公家具,阵阵夫妻和气生财薄利多销,虽然不是日进斗金那么夸张,但生意还算红红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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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娥冤进行时,老百姓苦哇!
一位在微信朋友圈里互动很频繁的老朋友最近沉寂许久,原本以为她改潜水了,不料前二天她私聊我道:“我最近心情糟透了,省检察院又驳回了我们的申诉,我不明白当今做好人査真相还清白怎么就这么难?什么时候才能洗雪冤屈重见天日?”读着她苦楚的言语,我不禁难过了许久。
这位朋友露娅其实是我先生早年在艺术院校念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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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开车遇“stop”sign,当时几个路口恰好都空荡荡的,先生就只稍煞油门,不足一秒就想启动续行,我却马上提醒他不论有车沒车,都要按照行车规则,全停观察路况后再前行。先生笑我见別人被蛇咬,也要三年怕草绳!是的,每次过停牌,心里总是警钟长呜,因为十多年前,也是感恩节之后,一个曾经很熟悉的老美同事Jean吉恩命丧在停牌路口,让我从此对停牌愈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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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刚从葡葡牙的里斯本经巴黎飞回洛杉叽,这次是参加几个波士顿老朋友组织的地中海游轮行,十月十九日从洛杉叽飞往希腊雅典,玩了两天,十月二十二日上船,坐的是NCL挪威人的宝石号,不算豪华,还不到十万吨位,行程一共十二天,依次到访意大利的那不勒斯、罗马、梵蒂冈、庞培,比蕯、佛罗伦斯,法國的嘎纳,西班牙的巴塞罗那和几个小海岛,最后到达葡萄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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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喜欢旅游,偶尔也会灵魂拷问自己:“旅游的意义是什么呢?”仅仅是对“诗与远方”的向往吗?所谓的诗不外是诗句的迷幻动人和诗人的浪漫情怀,而未知的远方又最令人想往。这就使旅行成了人人热望、周而复始的一生爱好,尤其是退休族相对有钱有闲有热情,更是乐此不疲、锲而不舍,只要健康状况许可,他们“不是在旅游,就是在准备旅游中!&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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