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是属于自己的》我21岁出国,拎了个小皮箱,怀揣1000日元,就这么去闯世界了。虽不是被迫的,但这是当年的大势所趋,跟着潮流,走在尖端。一晃就快36年了。搬家整理东西,望着堆积得越来越多的箱子,从一无所有到拥有林林总总的这一切,我在想,究竟什么才是属于我自己的?很久以前的一个炎热的夏日,在维也纳的中央地铁站,柯尼递给我一个盒子,里面是一条水晶项链,她说:&[
阅读全文]
《年糕》大年初一吃年糕,吃了就是年年高。中国人真有意思,托谐音的福,可以把很多事情弄得红红火火的,年糕就是一例。年糕是米做的,更应该称为米糕,为什么糕前加个年字,这我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过年时才会做、才能吃的,也不可置否,毕竟糯米相对而言是比较贵的,过年才肯花钱嘛。本来过年吃年糕就是惯例,水到渠成的事不值一提,但我昨天整理东西时,顺手翻了翻当年我们在韩[
阅读全文]
《拥雪》冬日的夜,尤其在北国,黑得冷清。要是刚下了一场雪,又碰上零度以下,雪就赖着不走了,大地一片白茫茫的。这个时候,夜就不那么黝黑黝黑的了,白色的雪反射到天空,黑就成了黛黑,虽然亮点,黛却是冷色,冰凉冰凉的,呼出一口气,就成了雾的世界。所以,圣诞花是红的,圣誕老人披着红袍,圣诞的颜色是红与绿,绿色象征着生命,红色是冬天里的一把火,红绿都是暖色系,装饰在冰冷[
阅读全文]
《年夜饭》对中国人来说,年夜饭应该是一年之中最隆重的一顿饭,要做的好,还要做的多,要有剩菜剩饭,留至明年,否则来年会挨饿。自有其名,我想来想去,一年四季大概也只有这顿饭。虽说中秋节吃团圆饭,但几个人凑在一起,亲人自然是,同学战友亦然,连狐朋狗友也算,重逢酒桌,便可谓团圆饭。所以说,唯有年夜饭是专指的,非年中最后一顿饭莫属。听袁腾飞老师的课,说到春节其实也[
阅读全文]
《我小时候的过年》小时候很盼过年。过年有好吃的,过年有新衣服穿,过年还可以放炮仗。现在的人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每天的菜都和年夜饭差不多。但上世纪70年代,文革虽说消停了些,但中国人都是一穷二白,且供应又少,买什么东西都需要票,粮票、蛋票、肉票,连扯一块布都需要布票。供给不足,钱也不够,好像每家每户几乎全把工资化在吃饭上了。我家还好,父母是双职工,76年[
阅读全文]
《冬阳》在上海的记忆中,冬天的太阳是一年四季中最暖和的。春阳跳动,让人欢快,夏阳炙热,使人生畏,秋阳沉寂,令人惆怅,冬阳安静,送人温暖。寒冷的冬天,一缕阳光柔柔地射在脸上,闭着眼昂起头,让灿烂抚摸着脸庞,静静地感受光的旋律,心便愉悦着,朝着阳。这是北欧特有的街景。北欧冷,冬天日照短,長長的夜漆黑漆黑的,自带着一股寂寞,让孤独的人沮丧,让叽喳的鸟沉默,偶而露脸[
阅读全文]
《雾气中的上海》我很喜欢冬日的清晨,手捧一杯热茶,目送着家里人上班、上学的背影,看着他们走出家,拉上院子里的铁门,慢慢消失在拐角处。这时的我总是油然生出一股幸福感,在家多好啊。每一个工作日的早上都是一场大战,漱口刷牙,抢占卫生间,吃早餐的和不吃早餐,等大家都弄停当了,一个一个离开,熙闹的家一下子安静了。静谧充满了四周的空气,巨大的反差使得宇宙的空气[
阅读全文]
《易卜生的双重道德》挪威的作家,第一有名的当数易卜生。百年前的五四新青年,为了健全的个人主义,追随娜拉,将自己塑造成独立的个体。新青年运动的急先锋鲁迅,也是不遗余力地推波助澜。只是他抛弃发妻朱安,和年轻学生许广平同居。这是在解放妇女呢,还是轻视妇女?人分三教九流,女人也分,有知识的和没知识的。前一类人有权追求幸福,后一类人只能默默忍受。像目不识[
阅读全文]
《何须归来》南国午后的阳光火辣辣的,仿佛只要朝窗外看一眼,立刻便能感受到一股扑面热浪,她穿着一身淡绿的奥黛坐在沙发上,配着素白的长裤,娴静得如一朵出水芙蓉,。这样的她仿佛能让世界瞬间便静了下来,心不再浮躁,身体便不会燥热,任艳阳高照,屋内自是清凉一片。这是一个50出头的妇人,岁月静好便在她脸上留下不多的沧桑,半老的徐娘,风韵自在,再揉进些纯净,成熟里捎带[
阅读全文]
我也曾被化妆成眯眯眼。那是在菲律宾,一个百货公司请外国夫人慈善表演。试衣时也进行了化了妆,因为我平日从不化状的原因,我出来时,大家都极力叫好,荷兰太太啧啧称赞,“楊,你真就像是个明星了”。虽然这是言过其实,但很受用,所以我记忆犹新,至今仍记得她那一脸的惊奇,这绝不是恭维,荷兰人尤其以不加装饰有名,有时可以直爽得让人感到难堪。只是我得意地照了一[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