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酒微甘

唯读书与写字不可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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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日本剑戟片,必然涉及到剑术,或者说刀术,其实日本武士拿的是刀,但他们往往又说是剑术。这一点刚开始很令我迷惑,后来习惯了,我也混说。不过要明确的是日本武士佩的是刀(刀是单刃,剑是双刃),双刀,一长一短,长的用来搏斗,短的用来取人首级,而浪人只能佩单刀,长的那一把。大家在本文最后一张图中通过两位演员佩带的刀即可知道谁是武士谁是浪人[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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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对日本武士道有兴趣。 2021年,从3月份的《切腹》开始,以6月份的《浪客剑心》第四部结束,历时四个月,观影五、六十部,看了很多日本的剑戟片,外加一些时代剧,感觉日本上个世纪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是日本电影产业高度发达兴旺的时代。读了几本有关日本武士道的书,如新渡户稻造的《武士道》、被誉为武士“论语”的《叶隐闻书》,以及《武士的精神[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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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7-17 06:38:15)
这两年重读许多经典,读了《红楼梦》、《水浒》、《儒林外史》、《安娜·卡列宁娜》、《傲慢与偏见》、《静静的顿河》、《约翰·克利斯朵夫》、《白鲸》、《悲惨世界》、十多本巴尔扎克。不管中外,每一本都很精彩。但是,这些书都是旧书,是从前的小说,是十九世纪、二十世纪上半叶的老派小说。我想我也该读两本新时代的长篇小说,看看小说进入二十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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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举一例。讨论俄乌战争,论及波兰时,我说了一句“有一种说法,说波兰是世界的肛门”,我只是客观地转述了历史上的一个事实,此贴被删,原因是使用不文明语言,不尊重某个国家。真真让人哭笑不得,这一说法并非我的原创,是波兰人自己说的,因为二战时波兰对犹太人的表现,因为奥斯威辛的存在,我记得波兰作家维斯拉夫·基拉尔、波兰著名诗人米沃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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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此书在德国名为《抗拒还是服从》。 2.
监狱文学,这里指的,不是关于监狱生活的文学作品,而是在狱中写成的文章,是文学中极其独特的一类,其文献性大于文学性。从某种意义上说,它最能表现人对于作为人之本质的自由的最深切的感受和渴求——对已经失掉的东西,与对正拥有的东西相比,人往往有更深的感受和渴求。 而死囚文学,这里指的是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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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5-27 07:36:54)

策兰印象 ——读保罗·策兰的诗歌 1. 读得很痛苦,太晦涩了。我不想假装我读懂了,一头雾水,不知所云。让读者去猜测、去考证、去牵强附会,诗写成这样真的好吗?有意思吗? 2. 都说诗歌无法翻译,我手头有三个译本,王家新、孟明和黄灿然,以黄灿然的译本为主。但是每每比较三个译本,发现很多的不同,也就是译者的理解不同,而且,王家新[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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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非的天空下撒哈拉、沙漠、摩洛哥、阿尔及利亚、法属殖民地、伊斯兰教,加缪的故乡,也算是三毛的第二个故乡……不过,此处我想介绍的是另一位作家,保罗·鲍尔斯(PaulBowles1910-1999),美国纽约州人,古典音乐作曲家、作家和翻译家。年轻时不好好读书,大学中途辍学,独自跑到法国。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大概年轻人都像海明威那样,总是向往欧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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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2-03 06:26:58)

读爱伦·坡的小说《人群中的人》(TheManoftheCrowd)可能出于猎奇的心思?我个人偏爱那些黑色、另类、怪异的作品,爱伦·坡就是我非常喜欢的一位作家。提起爱伦·坡,大家会想到哥特小说,恐怖怪诞;他也是侦探小说的鼻祖,还出过一本幽默小说集,当然,他还是诗人,写《乌鸦》那样的诗。甚至,他还是个科学家、思想家,讨论宇宙、讨论上帝,如果你读过[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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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将博客当微博来写)昨天小米在微信朋友圈内发了一句:这首歌都下架了,可是总也忘不了那一句“我这一生漂泊四海看淡今朝”,怎么破?我根本不熟悉现在中文娱乐圈,现在的流行歌一首都不知,但是这句歌词一直记在心里。今天再翻她的朋友圈,这一条不见了,删了。现在国内气氛很严,很难容忍各种不同的观点,动不动就是网暴,她也是有惧于此吧。我好[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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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横竖睡不着,拿着《傲慢与偏见》仔细看了半夜,我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金钱”,充斥全书的是无处不在的数字、数字、数字。   班纳特先生拥有一个小农场,年收入约两千镑;班纳特太太嫁给他时嫁妆是四千镑;班纳特家五位小姐每人结婚时只能从母亲方面得到“年息四厘的一千镑”存款;班纳特先生死后农场连同他的那幢房子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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