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峰写好了辞职信,塞在屁包里。准备讲完最后一堂课,将信呈交给系主任,趁鹤往那云之南、风之南,去找自己的初恋朵娜。
此时正值群英集会、文青喝高之际,蓝导,蓝妹妹,提及有一部小说,沾点画、沾点诗,那男主小峰满世界潇洒了一遭,又要回去继续虐他的初恋情人,她问各位大神如何是好。
南妹妹听了笑道:“那好办。那男主上完最后一堂课,正要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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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进入他的迟暮之年。每过一个冬天就像棉袄加了一层,加了便退不去,任太阳怎么晒,那生命之光再难穿透岁月的屏障,给他充足的温暖。年青时火爆撩人的眼睛早已失去光泽,季节的烙印层层叠叠如蛛网,看什么已经不重要,世上一切均是雾中花。曾经挺拔的白杨,在羡慕牵牛花的长长的梦里,已猥琐如失去弹性的橡皮筋。渐入迟暮之年的海子越发喜欢坐在公园的长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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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来到东海岸游玩的机会,我想与我团队里的一位长老史蒂文·肖见上一面。
他是团队里最资深的高级数据分析师,跟我的部门保持了多年的合同工关系。从前我们在一个楼层上班,每天至少要在一起开个会、喝个咖啡。几年前他因为健康问题,从首都搬回到这个濒临海洋的城市,曾一度停了工作,让我失去了一个得力干将,好在他身体很快好转,我又系上了他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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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昂是长着中国人的脸来自孟加拉的新移民。来到纽约半年后,他花了四百美金买了一部二手车,又从孟加拉人的杂货店淘到两美金的新车香水装在车上,让旧车焕发青春有了新车的气息。他本想有了车,就能把妹,约在同一个组装线上干活的金发女,到郊外来点浪漫,没料到别人嫌弃车的档次太低,没上贼车。好在他很快找到了车的其他用途,为他每月省下不少开支。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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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分配到伐木班。去班长那儿报到的时候,我见他的眉头皱了一下,不情愿地递给我一把斧头。他让我回家打个招呼,拿点在外宿营的衣物,准备进山。
赶回班里的时候,伐木的工具已分摊完毕,由其他十几个男人背着扛着,我只需要负责自己的那把斧头和牵着班长的一条大花狗“雪豹”。班里是一色的不修边幅的男人,有退伍军人,有知青,还有一个零时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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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左右,长途车在老榕树旁停下来。我下了车,走到对面的小买部,问一位上了年纪的摇着纸扇的大妈:“阿姨,见到十营的车从山里来过吗?”
“孩子,昨天有过,不晓得回去了没有。”她给了我一些希望,说不定能赶上回家的车。她那里就像是消息站,过往的人常去打听附近的大小事。我花了几分钱,买了一支绿豆冰棍,回到老榕树下,静静地坐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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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的我对女生的印象几乎空白,一直都是男生一起玩,女生一起玩,有一条线把全班划为两个世界。我是第三十二班里唯一的男生,与女生共享一张课桌,这背后的缘由,谁都不愿提起。我的同桌叫白雅兰,我和她从高一就在同一个班,不过那是第三十一班。那个班被取消后,我俩成了第三十二班的插班生。我和她、和我们那张额外的课桌的存在,与班里的一切显得不够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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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叶已在相思的季节里涨破如赤帆昨夜的潮水又悄悄漫过沙滩尚未抚平如何抚平赤着脚默默走了很远很远千年的心事就这么歪歪斜斜地独自诉说青涩已飘落无痕唯枫叶步步相随拾起失落的惆怅编织昨日的童话星星可以作证大海可以作证心有千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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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我并不存任何奢望我并为料到你会热切地朝我奔跑像在初恋的某个黄昏我并未料到你溅起的银色浪花蜜蜜布满了我的整个天空无可挽回地淋湿了我所有的诗行是时候了让心灵抨去一切的枷锁发出一声高叫迎向她在湛蓝的晴空下用你结实的手臂托起她颤抖地接受那一无返顾的带咸味的一吻去紧紧压住那海魂下的二八青春把你低垂的头在她纷披的乌发里深藏让它日的怨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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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尽的回眸中比邻相戚的农舍依然无望地相守着久远的篱墙布满蔓莎而拥的麦笈帽唯麦笈帽的指缝间似有沙沙风语犹如恍惚的记忆能否听到在环绕的森林和湖泊之间生生世世的承诺能否听到如歌的朝阳又一次生命举托能否听到最后一个孩子的诉求妈妈我要做最好的孩子我要圣诞老人送的万圣节套装曾经的森林和湖泊在传说中化蝶飞去如同面颊上的泪水心上的礼物在肆掠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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