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铿锵猪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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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日子刘元 清明节是我大姐的诞辰日,大姐走了二十个年头了。几十年前鬼在鬼节把她接来人世,几十年后还是四月鬼把她送走了。她在世活得身心俱焚病魔缠身,鬼都不忍心让她再活。姐走后我经常梦见她,她病好了回到人间。她一袭靓衣,从小伏案看书写字微驼的背直溜了,白胖的满月型脸复出了。梦中的她是安静的,不啰嗦没脾气不急躁。二十年来白天我脑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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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时期的“罗曼蒂克”(《画说一生》连环画第二十二集)
除了政治学习改造思想和工作,我的生活还有另一方面,有家庭亲人变故,有私人情感经历,有思想偷闲的时刻,还有心灵自由放飞的机会。这就有了在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时代,毫无浪漫可言的我的“罗曼蒂克”生活。
到了1969年底,家里人都离开了北京。爸爸妈妈在干校,海燕在新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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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2-05 14:43:02)

致读者刘海鸥 《我们的田野》封面,以我画的一张油画为背景,书名由刘元书写 几年前,我们四姐妹合写了一本书《我们的田野》,40万字,每个人各写一部分,时间段是从记事起到文革结束。在书的开头我写了一段话概括了全书的发展线索: 儿童时代 我们的田野是 爹娘给我们营造的 可爱的家园 少年时代 我们的田野是 老师教我们唱的 如梦一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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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北京的艰难路程——刘元的插队故事胡老师教的插队时,我们队女生几乎都当过龙兴大队的小学老师,当然不是固定的,而是老师有情况了,就让我们当替补。最后知青就剩我一人了,我得到百分之百的概率当了一回光荣的老师。头回是李合病了,我代他二年级的课。龙兴小学校是破房子,破桌椅,唯一的教具是斑驳不平几乎挂不上白粉的花脸黑板。学校七八个老师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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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又吃回头草——刘元内蒙插队故事(8)莫旗的胸怀莫旗,我又回来了,你成了我的避风港,是我的救助站。两次踏上莫旗土地的意义完全不同。第一次来你家是洗刷灵魂,第二次来你家是找“饭辙”(出路)。我们队的插友顾钢为了我回龙兴二队找了小队大队开证明。因为我的户口已经走了,如果再回来必须再重新走一遍手续。收容盲流不一定要什么手续。盲[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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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矿工人也要政审,没戏了煤矿工人梦破灭1974年我接到莫旗插友的来信说北京教育局到莫旗招收老三届的高中生回北京当老师了,全莫旗的高中生都能回北京。那时,广大知青在茫茫大漠中不知所终呢,却突然,青天大老爷把这么大的,有面有馅儿实实在在的大肉馅饼从天上砸到高中生的手里了。“能回北京”这个事儿对于早已是心力交瘁的知青来说无异于得到了一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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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9年的故事 铿锵猪注:此文中多数内容收入家史《半壁家园》有重叠之处请原谅。 陈大娘的故事 据说现在有人不相信那个年代饿死人的历史史实,说是造谣污蔑。这是因为你处在一个编故事、一个不尊重历史的时代。我相信我自己——不说假话,不言漫语。 1959年发生了什么?那个阴风毒雨,风刀霜剑的年代,那个“聚党数千,横行天下”的年代…&h[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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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头疮和死人房子砍头疮在老家插队的夏天,有一个活计是和大粪朝夕相处。翻开日记,里面没有人与粪如何交道的详尽描述,只是用简单的动作记载怎样与粪过招——起粪、整粪、抬粪、敛粪、翻粪、装粪、拉粪、扬粪……好家伙,这人类不耻的大粪被人们折腾得绚烂无比。就这么着,大热天里奋斗在大粪中。与粪奋斗其菌无穷,加上脏猪野狗的生活环境,身[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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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家我才看见了啥叫穷刘元回老家插队前姐妹在京照,左起克阳、海鸥、刘元贫穷笼罩1972年听说老家的淮北煤矿要招工,我抱着当个煤矿工人的希望,转回老家安徽濉溪县临涣镇插队。以前在家的生活衣食无忧。我们姐妹个个吃得体壮膘肥。内蒙莫旗土沃粮丰的那地场儿,玉米大豆小米土豆“可劲儿造”,那里是人穷肚不穷。在临涣我才结结实实看见了啥叫穷。这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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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知青结局,中央来人了调查陷入困境调查组开始了“倒粪”似的调查,无非是车轱辘话来回问——叙述过程,谁先动手的……我们当然是奔着一丝一毫实事求是的精神讲述。而作恶者都统一口径——学生先动手打的人。王国兴、姜永田这两位让知青瞠目的“倒戈者”,这会儿头上缠裹着绷带,绷带上涂了红药水,以示被打后渗出血了,可那&ldqu[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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