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拜里走都会站,背直。落座,也是直的。食也挺挺。白袍子遮住了腿短的,肚子稍大的,罗圈腿的。细看,式样多多,品质差异。多次回顾摩肩者,好看的臂膀和阔阔的胸动动于似裹似张的白里,就会蛮佩服这不入时尚的倔倔且郎朗的色泽和姿态。没有在欧美一定有的说话时的对视。多是一滑,一溜,瞥都不够。入关出关,看护照,不看你;或也不答你的thankyou,也不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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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拜
"阿拉伯"的汉译和英译的中国China,谁也不让谁的高水准。"
chin为秦,a为统一。这故事太繁复。从那儿来的瓷器更好记,China有了另一意。我猜。
"阿拉"的伯,真主的地儿。我宁愿理解那伯为伯伯。
一定有比走西口下南洋闯关东,牛仔西部冒险,玄藏西天取经,,,更疼,更不能忍却又没有办法的背景,走进这没个尽头的沙漠,在这前不见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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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YouTube里看俄罗斯舞蹈。
老欧洲的味,沙皇时代的审美,正常社会的氛围,回到了俄国。
水兵舞,高加索舞,宫廷舞,现代芭蕾,,,
我想,他们不愿意花时间"反思"提防。过去的就过去了。眼前的乐还来不及呢!
台上唱"莫斯科郊外的夜晚",台下忘情地跟着吟咏;数不清的民间舞,不需要什么"思想解放",冬去春来般的自然伸展。
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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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马德里一小时的飞,巴塞罗那别了,马德里到了。还南一点哩,却风冷了,棕榈不见了,梧桐叶地上跑。不说英语的司机用手势做呜呜的风状。高速流畅,比北美小一号的车都刚擦完脸样的默默的哧。车不多。左边一条累红的眼,十里里得长;右边一带雪花花亮的路景,这儿没有。住起来有点挤,看起来很养眼的居民楼,各个都自有模样。敢刷很白的色,彩色的窗框,墙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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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杂谈用清说晨,很传神。好多年,我都有清晨。就是天还没亮要亮,楼一概的黑,街上的车不成列,钟声是钟声,风声是风声,各自抑扬;塑像旗杆树远处的教堂塔,全是轮廓;路过的树,花坛,大路小径,广场楼廊,餐馆剧院酒店,都像快要醒又还想在被窝里再呆会儿的样。静只在这会儿着了清色,所谓"清静"。喜欢说的还没醒,自己想说,没伴;一片远离热闹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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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塞罗那,来过了
暖和的地方,巴塞罗那。圣诞日,中午17°c,晚上10。大芭蕉,大棕榈,大仙人掌,头一抬就是。除了法国梧桐的黄叶一头,树都不知疲倦的绿。
楼造成浪滚滚的样,教堂像卷了发的不年轻的女,山顶上的公园哪儿都伸出麻花卷般的柱,梯,花托。据说是,都由着一个当地的名叫高地的艺术家性子搞得。
棉衣裹不住地儿的人,端不起来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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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家堂sapragarafamiliar
没完的集市,不散的筵席,从来的都市,由庆典走向庆典。天天都在忙年夜饭,"住下来就不走了"的大年初一。不知道“巴塞罗那”的意思,那感情就是"走,狂欢high去!"
耶稣到了这儿也由不得地松快。圣家堂,这个上帝的别墅,盖得像一簇热带丛林。
有人提醒"嘘",哪当得真呢?手指竖在浪浪唇上,摇心旌啊!
五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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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flamento
Flamento是西班牙的信天游。我的想象也就到这了。感受里,有比这更多的,可哇,说不离奇。
《巴黎圣母院》里那女的,男的见了还能"不多乎,不多也"的温文,十有九要看性理医生了。《卡门》,那娘们,在撩一世公的。
儿说,flamento正是和上面俩女一个脉里的。
三个女的,轮着跳,三个男的衬着唱,三个吉他缓了急了地弹。比咫尺之遥还近,裙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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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得,找到了自己喜欢听的说,写的样,还有那歌。见到肉,肩架,肝胆相照,它不是裸。除了皮囊,就剩下肝胆的塬上人,不知什么叫由衷,也不懂什么叫掏心窝子。“小妹妹我实难留”,不是捧心相向的赤诚,是除了心就没啥了。深刻。往哪儿?在这塬上。“我饿”“一百五十换条性命,还贵?”前,你怎么“深刻”?思想,多余。文化,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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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诗经》老夫子读《诗经》得"思无邪"。这才叫谈恋爱。读着它,就想说。喜欢女的,说得能让人禁口,禁笔。喜欢男的,没喜欢女的写得好。男的这德性,就和他们人五人六时穿的西装三扣,两扣,排扣,就那样。读《诗经》,知道,好女人都生在那时了。"执子之手,相偕以老",读得眼前糊糊的。诗歌,《诗经》是。虽不识谱,读多几篇它,"豆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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