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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陆游两首“卜算子”词

(2020-02-18 02:49:35) 下一个

读陆游两首“卜算子”词

 

“一道道的圪梁山上,瞭不见见个人。” 寂寞得广大而深远。陆遊的“寂寞沙洲冷”,普通卷尺就能量出进深。

 

宋代的词文,弱弱的,蛮象《幕后之王》里的谆于乔,笑有女相,步竟娉娉,说理那个娓婉,看着忘了他说的是什么,就是发火,也就是个嗔,眼角里满满的不知是恨还是怜的怂。

 

“壮志饥餐胡虏肉”“人生自古谁无死”“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生后名”,很装,就觉得。没那么大的劲,偏举好几万磅的重。

 

“紧紧拉住情郎哥哥的手,至死也不丢”。这劲,有几两用几两,一钱也不遗。被抓的,哪好意思忘,怎么可能不去想?

 

饮血食肉,就是个抛头颅,洒热血的前身,说得更吓人的叫“把我们的血肉组成我们新的长城”。砖砌的,啥也没挡住,血肉做的,会传这状病茵那状的毒。

 

“缺月挂疏桐”,太酸,一个曾“万里觅封侯,匹马戍梁州”的汉子,落笔比林妹妹还少几两劲。

 

接下来的“漏断人初静,,,,一句比一句弱。读完“寂寞沙洲冷”,还以为出自小女生的笔。

 

陆游还有另一首卜算子,咏梅的,和“缺月挂疏桐”一个调。矫情。毛泽东那主席当得像神仙,和身边女兵显摆《资治通鉴》,“屁,乃人身之气”之余,再玩一把,“反其道而行之”,有所谓“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陆游矫情,还有个情,这“反其道”,就是个老来不识数的玩小技巧,小聪明。轻浮得怎么好意思拿出手。蛮象在职的省委书记挂职读博得学位。脸皮不厚至“悬崖百丈冰”,怎么会好意思挂dr 的牌。

 

喜欢宋词里的,有如“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祝先生寿”“平章事,有谁诉说”“人约黄昏后”“当时明月在,曾照乱云归”“不思量,自难忘”。还有宋代的话本。也不见到有多少力气,但酷,有平白的老实。

 

宋词,觉着最不得劲的,就是装。唐诗就好许多。之前的魏晋南北朝民歌,更见好。汉乐府,留下的少,也好。再前的诗经,还有什么话说!

 

宋词,就是个“不会好好说话”。“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多痛快的举杯之辞;“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还剩下多少酒劲?“我住江之头,君住江之尾,日夜思君不见,,,,”磨叽!“上言长相忆,下言加歺饭”,多给情又给力!“托体同山阿”,又哪是“明月夜,短松冈”能比?!

 

读历代的文学,象坐审美滑梯,一溜向下。亏了外国文学传来,亏了日文相助成就了白话文,不然,有钱人家的学林妹妹宝哥哥地嚼字咬文;没钱人家的象潘金莲那样“我怎也不会得了东家的钱,爬上,,,”的甩泼。

 

“文以载道”和“诗言志”,是沒能力对“思无邪”做独立思考的承袭。本来就没被“执子之手,相偕以老”的情感动,也没有做“硕鼠硕鼠,毋食我黍”直白诗风的粉丝的热忱的孔夫子,居然成了后来两千年间中国文学的不离职的博导。

 

把说妹妹哥哥情爱的红楼梦,硬是读成了什么“封建王的兴衰史”,倒不见得是“没有文化真可怕”,但却是怎么也走不进情趣的泛意识形态。从稍有点情趣的东西象坊间唱,陌上谣,到风雅颂,乐府,教坊,杏坛,,全被这形态包括。翻泽完全说情趣的现代小说《尤里西斯》萧乾在译本前言里说:“总觉得介给这样现代派的东西,对中国的文学目前的……”这哪是做译者的态,分明一副文代部长之姿。

 

说中国文学象粱山泊,冤枉有,但不成冤案。乐府民歌唐诗宋词地唱吟,出了门,向着“道”。关起门来,言.“志”。怪不得读到外国的文学,才知道,这里的文学,象这里中歺馆的例汤,说是汤,有如水;说成水,它有点咸味腥味和飘浮的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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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
wuliwa 回复 悄悄话 回复 '姚顺' 的评论 : 有啊。一个有寒食帖。一个没有。:)开玩笑的。我也经常搞错人名。毕竟离我们那么远,还都没见过不认识。
姚顺 回复 悄悄话 i记错了。也不以为意。实在分不出他们有多少不同。
wuliwa 回复 悄悄话 不是苏轼的吗?寂寞沙洲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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